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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為這個家好,三姐的事情你也放寬心,我既是答應(yīng)了爹爹處理好,那自是會將此事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你們莫怕。三姐你莫要哭泣了,咱們做女人的,總不能都倚靠別人,怎么著自己也要努力努力?!?/br> 傅華年不喜傅華儀的性子,但是也不知傅華儀到底遭受了過什么,她也不好說的太過了。 “年姐兒,我知曉,我都知曉,我,我是不能和那姓劉的過了,不管如何,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和離?!备等A儀說著說著眼淚又下來了,傅華年不免又寬慰了幾句,隨后就離開這里哦。 圓房? 傅華年走在路上,她在思考這個問題,今晚有點冷,她緊了緊衣裳,又想起今日瞧見梅千樹,此人不簡單,她想著之前與梅千樹成婚的事情,他是梅家的小廝,代替了梅九溪入贅,傅明生生前也去查過,這做不得假。梅海還說梅千樹十三歲就到他家了,那么他只能是個尋常的小廝,可是種種事跡他沒有那么簡單。 傅華年一邊走著一邊想著,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房里,房里已經(jīng)點燈,她推門而入,就看到梅千樹站在那處,似是一直都在等她。 兩人對望了一眼。 梅千樹正欲開口,傅華年一直開口:“今晚我們圓房吧?!?/br> “??!” 梅千樹驚詫的看向傅華年,他低著頭,他現(xiàn)在不能圓房的,一圓房就暴露了。 “怎么了?你不愿意?” 傅華年往梅千樹的面前走了幾步,她一靠近,梅千樹就往后退了幾步,臉上的表情怎么形容,十分的精彩吧。一般這種表情只會出現(xiàn)被惡霸用強的小媳婦身上,而此時恰恰出現(xiàn)在梅千樹的身上,好似傅華年真的是要強了他一樣。 “這,這當(dāng)然,當(dāng)然不是不愿意了,娘子,娘子我自是愿意的,只是如今岳父剛剛過世,你我就這般,這怕是不好吧,百善孝為先,我這是為娘子著想,這若是傳出去的,有損娘子清譽?!?/br> 梅千樹也是一個能說的主。 “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這些虛名,而且阿爹在世的時候,一直想要抱孫子。此番我要與你圓房,早日生子,阿爹若是泉下有知,也是歡喜的,夫君,要不要我為你寬衣。” 傅華年朝著梅千樹淺淺一笑,她伸出舌頭繞著嘴唇舔舐了一周,又靠近了梅千樹幾步,猛然就握住了梅千樹的手,“夫君,今日你必須和我圓房,你若是不愿的話,那我只能用強了?!?/br> “我……” “你這女子,怎……” 梅千樹如今詞窮了,他發(fā)現(xiàn)傅華年根本就和傳言中的不一樣,那里是什么嬌滴滴的小娘子,這世間怎會有這般的女子。 “夫君,我這便為你寬衣。”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今天有小天使說梅千樹,哈哈哈,沒錢數(shù),這個名字是不是很好記啊,我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這么完美的名字,沒辦法,我就是這么的機智,不要夸我,哇咔咔,今天就寫到這里哦,我是葉逐月,我們明天見哦。 第23章 023 試探 傅華年是行動派,說著就上手,她的手堪堪觸到梅千樹的衣角,他就迅速的閃開,離傅華年足足有十步之遙,他還十分不自然的護(hù)住了自己的下|體,這等反應(yīng),不得不讓傅華年疑心。 “夫君,這是為何,你是不愿?還是不想?” 傅華年也不惱,若是換成那種她一動手就迫不及待的男人,她反而就不喜了。因她之前的遭遇,對于此類男人只能用厭惡來形容。如今梅千樹這般的男子,她覺得甚好。 “娘子,我,我,我們還不熟悉。你瞧我這個樣子的,你怕也不喜歡。” “我喜歡?!?/br> 傅華年這么一會打,梅千樹直接傻眼了。 “我都這樣,你還喜歡。你,你,你什么眼光啊?!?/br> 梅千樹自認(rèn)為這些天他把很多不好的都表現(xiàn)出來了,比如暈車,沒有男子氣概,給人一種小白臉的感覺。他營造的這些氛圍,都是想要讓傅華年和他和離。 可是啊,傅華年非但沒有和他和離,反而這會兒竟是喜歡他這個樣子。不會吧,不是說傅家小姐喜歡偉岸的男子,不喜他這般病弱的男人,怎么情報又有誤。 “怎的夫君不喜我?”傅華年將手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了起來,手托著下巴,眼睛就在梅千樹的身上打轉(zhuǎn)。梅千樹如今的表情,十分的有意思,他在思考,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我,我暫時不能圓房,至少,至少今年還不行?!?/br> 梅千樹很清楚,他如今圓房就會暴露自己。他是個男子,傅華年長得不丑,甚至還有點美,性格也是他喜歡的性格,要說不想上她,那還真是有違本心。 “哦,為何不能,你,你,你,為何今年不能?” 傅華年覺得梅千樹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到底是誰,梅家的一個小廝?顯然不是,如果不是他又是誰,今日和他過招,他始終未落下風(fēng),這人不簡單了。 “這,這,這我,我有病。” 梅千樹想了許久。 “有???” 傅華年起身,抬眼看向梅千樹。 梅千樹朝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然后饒有其事的就開始說:“對,我有病,大夫說了,我,我這病不能和女子行房,若是行房就會傳染給對方。娘子待我這般好,我,我又怎么忍心將此等病傳染給娘子呢?!?/br> “你這病還真的奇怪啊,男女竟是不能行房。除了花柳病,我當(dāng)真想不到其他病癥?” “不不不,我不是花柳病?!?/br> 梅千樹還在想,他眉頭緊皺,想著眼前的這位傅家小姐當(dāng)真是難纏啊。他本想一走了之的,奈何他辦的事情堪堪有些眉目,他還不能走,在加上她答應(yīng)傅家老爺?shù)氖虑?,做人總是要講究一點信用。 “那就好,既然夫君身子不方便,那就罷了,我累了,睡去了?!?/br> 傅華年折騰了半夜,身子也有些乏了,想著今日瞧見蘇若月,心里難免有些不快,沒有那么的閑情逸致在于梅千樹兩人在這里閑話。她這般的反應(yīng),在梅千樹看來傅華年是生氣了。 是啊,如何會不生氣呢。一個女子主動求歡,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如今被他給拒絕了,這心里該多傷心,還有就是他的身份太低了,一個入贅的小廝。這要是換成王孫貴族,被拒絕了,也就沒有這么傷心。讓一個女子傷心難過,這不是君子所為。因念及此事,梅千樹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無眠。 “要不就算了,和她圓房,到時候帶她一起走就是的了,反正都已經(jīng)拜堂成親了?!?/br> “不行,你不能和她圓房!” 梅千樹腦海里面兩個小人開始打架了,打了一晚上還是沒有定論,當(dāng)然梅千樹和傅華年兩人也沒有圓房。 傅華年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