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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我。“好吧,我不會和mama說的。”她看上去松了口氣,我依舊不明白對朋友好為什么還要偷偷摸摸的。正在這時,喬治和弗雷德從樓上喊了一聲:“小Ronnie~”唉……我已經(jīng)放棄為自己的名字做辯護(hù)了。“我得走了?!?/br>金妮露出擔(dān)憂的目光,我的腳步遲疑了一下。“你真的沒有加入他們的俱樂部?”“沒有,”我有點(diǎn)好奇,這不是她第一次提到了,于是我問道,“到底是什么俱樂部?”“你不知道最好……反正,一定要離他們遠(yuǎn)一點(diǎn)?!?/br>一定意義上來講,我十分贊同金妮的觀點(diǎn),心有戚戚地朝她告別,往樓上走去。“我和喬治有了新發(fā)現(xiàn)~”剛進(jìn)門弗雷德就興奮地朝我打招呼。不知為什么,好像從我決定加入他們開始,雙胞胎就再也沒和我玩‘猜猜我是誰’的游戲。“是什么?”我懷著期望。“你的腰圍和身高比完全符合標(biāo)準(zhǔn)——”“只可惜是女生的——”……我差不多猜到原因了,他們大概覺得嘲笑我的身材更有趣。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十分猙獰,否則喬治就不會立刻止住笑容而弗雷德一臉驚恐了。“千萬要冷靜——”“你不能在我們的寶庫里爆炸——”“爆炸?什么爆炸?”我感到那股在我體內(nèi)翻滾的怒氣弱了下去。喬治神秘兮兮地掀開灰蒙蒙的布,飛揚(yáng)的灰塵嗆得我一陣咳嗽。“這是誰的畫像?”紅色的頭發(fā),我意識到那坐在長椅里的男人應(yīng)該和我們家族有關(guān),里面奢侈的擺設(shè)頗有斯萊特林的風(fēng)格,用三個詞來表述就是——華麗,華麗,華麗。聽到我的聲音,那男人抬頭,露出孤傲的眉眼。他輕蔑地瞥了我一眼,看上去很不情愿自己的清靜被打攪。“我們也不知道,但據(jù)他本人說,是爸爸的爺爺?shù)母绺纭!?/br>我翻了個白眼:“你們從那個角落找出來的?”這么問并不是真的意味著我想要知道答案,而是因?yàn)樵诎职纸邮苈又?,我那敗家爺爺就已?jīng)把所有陳舊的腐爛的祖?zhèn)髫敭a(chǎn)變賣了出去,像這幅中看不中用的畫像應(yīng)該早就遺失了才對。“閣樓的一塊木板下面。”“弗雷德還以為是寶藏呢!”“你才以為那是寶藏!”弗雷德推了喬治一下。“不,是你——”喬治掄起拳頭。“好了,”我制止了他們的互相陷害,“你們消停一會,還沒解釋清楚?!?/br>“我們的研究陷入瓶頸,我想起來閣樓里還藏著幾本舊書?!?/br>“那可真是個絕妙的點(diǎn)子~是我首先進(jìn)入閣樓,趕跑了邪惡的博格特,得到了這幅畫像。”“嘖嘖,多么值得夸耀呀!”喬治輕佻地說道,“要不是我先發(fā)現(xiàn)那塊地板松了,你怎么可能找到它?”“嘿,你想找茬嗎?”“不,我正在找茬!”看樣子他們要弄清楚誰是首功還要花上一段時間,我聳聳肩,興致盎然地打量著那副畫像。當(dāng)然,我并不懂得分析裝修風(fēng)格推算這個人生活的年代,向梅林發(fā)誓我僅僅是出于好奇。每人小巫師其實(shí)都對自己的祖先抱有濃厚的向往和興趣,就像麻瓜里古老的騎士傳說一樣,那些具有傳奇色彩的家族歷史總能讓我體內(nèi)的冒險血液沸騰起來。只可惜,家族傳承在我爺爺那一輩就斷裂了,失去家徽、莊園、財富以及地位,接著和麻瓜交好,被貴族們視為‘純血叛徒’。至于更細(xì)節(jié)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你就是那個十四歲還魔力不穩(wěn)的羅恩·韋斯萊?”畫像說話了,聲音清冷,并沒有多大起伏,只有尾音微微上揚(yáng),讓我想起了某個非常非常不討人喜歡的姓氏。“這實(shí)在是我不想談?wù)摰脑掝},但如果您非要知道,我得回答:是的,沒錯?!?/br>接著他用十分挑剔的目光把我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打量了一遍,我不自在地摸摸鼻子,這個毫不優(yōu)雅的動作引來畫像鄙夷的冷哼。“格蘭芬多?”我想我開始咬牙了:“那么你一定是蛇院的?!?/br>顧慮到他畢竟是我的長輩,我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詞。“該怎么稱呼您?”“赫伯特·烏拉諾斯·韋斯萊。”嘿,腦袋快撞到天花板啦,別再抬下巴了……“那么,赫伯特,”畫像噴氣,露出不悅的神色,我聳肩,“或者您喜歡我叫你曾祖父?”“……如果不想隨時把這里炸成碎片,小子,你最好學(xué)會尊重長輩?!?/br>“我很不明白,您、到底在說什么?”“稍微有點(diǎn)常識的巫師都應(yīng)該知道魔力不穩(wěn)和體內(nèi)承載的血脈有關(guān)?!?/br>當(dāng)~故事時間。雙胞胎嗅覺異常靈敏地竄到我旁邊,一左一右搭在我的肩膀上。“魔力的覺醒一定意義上來說是血脈傳承的開始,決定著巫師一生當(dāng)中魔力的強(qiáng)弱。它往往發(fā)生在幼年階段,而小巫師缺乏控制力,這就造成了魔力的不穩(wěn)、甚至暴動。一旦傳承失敗了,那么即使再純凈的血液,也會產(chǎn)生啞炮,淪為連泥巴種都不如的殘次品?!?/br>刺耳的稱呼讓我皺起了眉頭,雙胞胎則嘻嘻哈哈地對著畫像比劃,大聲商量著往上面貼麻瓜艷星的靚照。我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藏有那種東西,但是我很高興地看到畫像那張把所有人當(dāng)鼻屎看的表情龜裂了。“我想我們達(dá)成了共識,”我笑道,滿懷期待,“您的意思是某種古老強(qiáng)大的血脈在我體內(nèi)覺醒了?”“哼,你做夢。”赫伯特冷笑。一桶冷水澆下,我那英雄夢的小火苗剛竄起來就熄滅了。雙胞胎安慰地拍了拍我垮下來的肩膀。“魔力的覺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不適的教導(dǎo)方法、不安的成長環(huán)境或者是魔杖的小瑕疵,都有可能導(dǎo)致覺醒的不完善?!?/br>想到那根舊魔杖,我理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我現(xiàn)在的魔杖是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