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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妮看不過去,擔心哈利——以及哥哥(我在心里悄悄加上)——的狀況,硬把赫敏拽回了房間。刺激的前半夜造成大多數(shù)人睡眠不佳,唯獨我的很好,哈利一大早頂著兩個黑眼圈,回到家的時候差點被擔心至極的mama抱死在懷里。“的第十二段不是專門指出家養(yǎng)小精靈不許持有魔杖嗎?”“行行好吧,珀西……”比爾的表情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兒回到古靈閣,起碼他對如何節(jié)省金加隆感興趣。“非巫師的半人類指的是半人半獸或半人半鳥的魔法生物!而沒有明確地指出是家養(yǎng)小精靈,不要偷換概念!”“行行好吧,赫敏……”雙胞胎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耳朵施咒。這次我和哈利誰都沒猶豫,都想著:遠遠地跑開,快快地跑開。“羅恩,我聽你說了一晚上的夢話?!蔽覄偘岩恢恍铀Φ酱驳紫?,哈利就說道。手上拉著另一只,我抬頭抱歉地看著他:“吵到你了?伙計,真對不起,不過,我都說什么啦?”哈利神色怪異:“你一直在叫馬爾福的名字?!?/br>我打著哈哈:“我一點也不記得了?!?/br>“你說的話差不多就兩句,一句是‘別跑,馬爾?!?,”我點頭,挺正常的,可哈利的語氣恐怖起來,“另一句是‘我喜歡你’。”“……”我睡意全無,瞪圓了眼睛,然后深呼吸,堅定地看向瀕臨絕望的好友,“你記錯了?!?/br>哈利給了我一個白眼,不大相信我的解釋,最后終究沒熬過睡眠的引誘而將那雙綠色的眼睛閉上了。等他睡熟,我悄悄起來,在赫伯特看土撥鼠般的鄙夷目光中鉆進床底把鞋子撿回穿上——誰讓我不會無聲咒呢?把克魯姆給我簽過名的海報拿出來,仔細地整平邊角后才一臉滿意地放進抽屜里,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張。見我拿出紙筆,赫伯特立刻對手里珍愛如生命般的書失去興趣了,我嘴角抽搐。——難道是因為在單調(diào)的畫框里呆太久了?我謹慎地想了想,落筆,寫下:親愛的馬爾福。“嘖!”赫伯特倒吸了一口氣。我趕緊回頭看了眼,確認哈利沒被吵醒才開始瞪他。赫伯特極斯萊特林的挑眉,要不是他也長著紅色的頭發(fā),我早就一把火將他烤了!忍著額頭青筋的跳動,我繼續(xù)寫道:由于上次對話被人意外地打斷,我不得不通過寫信的方式告訴你這個慘痛的事實——你大概不相信,其實我的反應和你的一樣——瞧,我們終于有一個共同點了——那就是,我有點兒——只是一點點——喜歡你。“噗!”赫伯特的臉扭曲著,半邊狂笑,半邊痛苦。他的書已經(jīng)落到了地上,椅子也隨著他忍笑的身體一晃一晃的,但他完全沒有察覺,食指顫抖地指責我打滿破折號的信紙。我深深為他感到悲哀,他引以為傲的教養(yǎng)今天終于破功了。“這……這、是情書?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敗在弟弟的手上一點都不奇怪了,感謝梅林,你繼承的不是我的血脈……”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快熄燈了先補2000字就當是小劇場好了~第三十章在火車包廂里Factsspeaklouderthanwords.事實勝于雄辯。在赫伯特毫不留情的諷刺下我的勇氣頓時蔫了,始終沒敢把那封信寄出去。將哈利打包送到蛇王的地盤后不久,開學的日子就到了,爸爸因為瘋眼漢穆迪被人襲擊的事情抽不出時間,所以靠mama、比爾和查理把我們四個送到車站。mama的視線主要鎖定在雙胞胎身上,生怕他們一時興起朝某個倒霉的麻瓜推銷自己的玩笑商品,她偶爾會看向我和金妮這邊,看到我們安靜的樣子后稍微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我也許很快就能看到你們大家?!辈槔順潜Ы鹉莞鎰e時,微笑著說。“為什么?”我奇怪地問。“你會知道的,”比爾神秘地笑笑,“千萬別告訴珀西我們提到這事兒……要知道,這是‘絕密情報,要等魔法部認為合適的時候才能公布’?!?/br>我撇嘴,剛開始就不該抱有期望的。mama把我叫過去,給我理領子——不管有沒有必要。“羅恩,到了學?!?/br>“要記得給家里寫信——我早就記住了。”眼看霍格沃茨特快列車已經(jīng)噴出滾滾濃煙,我打斷了mama的話,現(xiàn)在可沒另外兩小時的時間給她嘮叨了。“不,我說的是蘇珊,你不能一到學校心就野了,而且,要想辦法盡快讓她適應魔法,然后帶到家里來,知道嗎?”mama指責我對‘女友’的冷淡,我含糊地應了一聲,逃生去了。告別去找同年級朋友的金妮和雙胞胎,我開始尋找座位,以前總習慣往后面走,因為那兒的空車廂比較多,哈利也更喜歡安靜——雖然我一直認為只要有赫敏在就不可能;這一次,我突然很想去瞻仰一下所謂的貴族包廂,腳跟在我的腦袋出現(xiàn)猶豫之前旋轉,大步向列車頭部沖去,我覺得自己就像在進行一場刺激的探險,而戰(zhàn)利品就是馬爾福。我估計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大約在列車的中斷,周圍一半以上是聚在一起校對作業(yè)答案的赫奇帕奇,每個細節(jié)我都聽得十分清楚,因為他們的包廂門毫無防備地大開著,時不時地有寫滿不同字跡的千紙鶴從一個包廂飛到另一個包廂。當紙片的折舊率達到一定水準時,那只飛得歪歪斜斜的千紙鶴不可避免地落到了我的頭頂上。沉寂了好幾秒,終于有一個哭喪著臉的赫奇帕奇被推出包間,他用讓我牙酸的哀戚目光看著我,好像我是納威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坩堝,氣得我差點咆哮起來。“對、對不起……能不能把它還給——哇算了你拿著也沒關系我一點也介意!”我剛剛抬起的手臂僵直了,翻轉手腕把握成的拳頭松開,里面的千紙鶴已經(jīng)和得了瘟疫的母雞沒什么差別了——反正都是一抽一抽的。“拿去!”我從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