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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得到所有人的贊同,但來自他的那一份最能讓我滿足。抱怨了幾聲,德拉科改為把臉貼著我的姿勢,完全放松了身體:“據(jù)我分析,你們的黃金三/角之中格蘭杰擔任謀士的作用,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一個讓波特輕易超過的狠角色,格蘭杰不慌才奇怪?!?/br>“赫敏只是惱怒我們隱瞞了太多秘密,”我仍然相信赫敏不會像德拉科說的那樣,“況且斯內(nèi)普教授可不屑于和黃金三人組扯上關(guān)系?!?/br>“哼,教父一定又被老蜜蜂威脅了……不過別指望波特好受,哼哼,我去補習的時候還看到他被罰刷坩堝呢!”他幸災樂禍地說道,直白地表達對哈利的看不順眼,我無聲地微笑。接著就看見他緊張的眼神,蛇類的敏感讓他以為我還在介意剛才的不快。“我當然知道每人都有不能見陽光的一面,我的確渴望哈利的名聲,但這改變不了他是我朋友的身份——這和我嫉不嫉妒無關(guān)。再說,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認識威基,你知道他說出我姓氏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回想著暑假魁地奇的精彩,我的語氣不可抑制地輕快起來,不料卻看到德拉科把眉毛憤怒地挑到額頭最上端。“你以為是疤頭的功勞?”他深深吸氣,被咬碎的音節(jié)艱難地從他的唇齒間蹦出,“在你們相遇之前,保加利亞的野蠻人剛剛拒絕了一個馬爾福的邀請,該死的!我沒想到自己只是稍微提了一句他居然就記住了!他一定早就打算好和我對著干了!”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于是他氣急敗壞地連連詛咒,直到我反應過來這時候應該用親吻安撫別扭又可愛的戀/人。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第二更~感謝雪姨親的長評~--------習慣一目十行的看文速度之后,眼睛只有在探測到露/骨、直白的字眼才會亮一下,意識到有rou了現(xiàn)在河蟹盛行,隨處見rou是不可能了,四處轉(zhuǎn)戰(zhàn)或者郵箱暗通款曲也不是長久之計在如此嚴峻的情況下,如果繼續(xù)保持原來的速度,是嘗不出什么滋味來的我傷心地發(fā)現(xiàn)不少親沒有和我的思維同步Orz于是在此鄭重申明:兩只絕對沒有做到最后那一步!通常H描寫,必定有X/X叉/進了O/O里面,接著進行足夠時間的摩/擦,最后才達到幸福的頂/端看前面哪里有提到了啊啊……抓狂除了上面說的最后一步,兩人之間ML表示親密的方法還有很多很多,只要兩個物體相互接觸能產(chǎn)生壓力,有壓力就能產(chǎn)生摩/擦(親們的物理一定比我的強),有摩/擦就能產(chǎn)生快(樂的)感(覺),不一定非要叉/進去==(不知道的予以順毛的安慰~這只能說明親還是CJ的好孩子)西方的世界再開放也不會把XING當作和將吸管叉/進杯子一樣輕易的事情一般而言,兩人只有在第二次約會的時候才會進行身體接觸,拉手、擁抱或者Kiss,第三次約會后才有ML的可能,而ML的前提是雙方確定彼此的心意,是否都希望關(guān)系穩(wěn)定發(fā)展或者都只是想玩一玩紅毛和小龍之間的關(guān)系太復雜,如果只是為了發(fā)泄下青春期的躁/動,鐵定早就完事了算來算去他們能稱得上是正式約會的有三次,第一次是走廊里,紅毛失控地吻了仇敵,這是兩人關(guān)系變化的轉(zhuǎn)折點,后來的kiss也只能算是曖昧;第二次是醫(yī)療室,雖然那次是小虐,小龍干脆地拒絕了,但那是紅毛正式表露喜歡的歷史性一刻;第三次就是在華麗麗的旅館了,紅毛救白鼬的表現(xiàn)讓小龍滿意了,而在緊接著的吵架里,小龍認為是紅毛先低頭的,首先就有了虧欠的情緒。再加上蛇類本身和這段關(guān)系的沒有安全感……咳,就有了小龍自我犧牲的壯舉搞得這么復雜,是希望這兩只最后能在一起只靠一時的激情和愛情能戰(zhàn)勝一切的沖動發(fā)生關(guān)系是難以長久的,愛情的苗子發(fā)芽了抽枝了,不剪掉些枝葉很容易長歪,甚至死掉渴望rou的心情大家都一樣TT,只是進展太快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再說,現(xiàn)在的紅毛和小龍都不成熟,彼此也需要很多的磨合,以后才會有心有靈犀的默契和誰也奪不走的幸福~下一章具體解釋兩只H的問題,不是番外,也沒有rou塊,只有湯第七章交心了Openyourhearttome.把你的心交給我吧。親/吻是諸多人類行為中最能表現(xiàn)親密的方式之一,就像動物呼吸舔/舐皮毛一樣,人類其實也具有對伴/侶氣味深深著迷的天性。伴隨著唇舌間的摩/挲,令人心動的氣息經(jīng)過彼此呼出吸進的氣流傳到胸腔,滲入血液,帶起的直上云霄的密集反應傳遞到身體的每一處。我們都感受到了對方的興奮,互相抵著的堅硬感覺讓嘴唇上的動作更加用力,德拉科也不再用后縮的舌頭引誘我的進入,反而和我一樣急切地探出尋求安慰。當他眼里的灰色化作一片純凈的淺藍,里面滿滿的都是生命最/原/始的渴/望,我深深地吞咽,從未覺得衣物是如此得多余,妨礙情/侶之間坦率至極的親密。在對那精神十足的器官有了大概的了解之后,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沿著他的脊背下滑,抑制著的理智只讓它抵達到了尾骨處。隔著布料,我依舊能感受到骨骼的堅硬和周圍的柔軟,德拉科呼出的氣流變得灼熱而急促,我完全吞咽下去,轉(zhuǎn)化成自己更盛的親/熱愿望。他在我手臂圈成的空間里顫抖,對于就要發(fā)生的事情,像畏懼,又像是催促。中指如同孤舟,在兩邊都聳立著峭壁的深谷里前行。我緩慢艱難地移動,那質(zhì)地柔軟卻異常堅韌的外袍堅決地拒絕我的感官,只有手指難耐地做出刺入的動作時,肌rou才會在一陣劇烈的收縮后產(chǎn)生舒緩的感覺。我們相互傳遞著戰(zhàn)栗,一方的任何一絲顫抖都會引起另一方的回應,于是激起幅度更大的動作,摩擦,扭/動,頂撞。沙發(fā)的空間很小,但我們都不愿將注意力抽離,收縮手腳讓我們之間完全沒有間隙,即使在相互摩擦的時候,身體的部位也是緊緊貼在一起的。“你想……在這里?”他的臉埋在我的肩膀上,嘴唇恰好對著我的耳朵。我能感受到他聲音里的粘稠,拖長的氣息和模糊的支吾透著羞/澀,很有誘惑的味道,我的手掌下意識地收緊。扣在他腰部的左手將他圈得更近,處于更下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