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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的表情有些驚訝,因為自從格蘭芬多的大嘴巴們傳出我們在交往的謠言后,我們再也沒說過話。“你有舞伴了嗎?”我單刀直入。德拉庫爾更驚訝了,她抱歉地搖頭,告訴我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高年級的羅杰·戴維斯當舞伴。(參照原著)“那加布麗呢?”我又問。布斯巴頓的勇士眉毛挑高了,十分不屑我姐妹兩個一起追的行徑,我看她表情就知道是誤會了,連忙解釋:“是哈利沒有舞伴,我來碰碰運氣?!?/br>“碰運氣?”她冷哼,好像受到了比剛才更嚴重的冒犯。我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什么了,但在和一條蛇交往了一段時間后,卻也知道此時‘對不起’才是最有效最快速的辦法。面對我誠懇(?)的認錯態(tài)度,德拉庫爾勉強讓步。“好吧,我會和加布麗說的?!?/br>“太好了! ”我振奮地和她道別,打算告訴哈利這個好消息。難得輕松的腳步在馬爾福無比陰沉的臉色下頓住了。——他到底聽了多久?一個無關(guān)的念頭冒出來,我暗自苦笑,強制驅(qū)散心底的緊張和心虛。灰色的眼睛就那樣盯著我,涌動著的情緒未經(jīng)掩飾——亦或是強烈到掩飾不?。课液鋈混饋?,他視線里面的憤怒和諷刺籠罩著疑似悲傷的情緒,而這些難以說清楚的情感,因為完全封在冷漠里,而呈現(xiàn)出靜止的狀態(tài)。不是死水那樣的毫無生氣,倒更像極度憤怒的冷靜,我的冷汗,不知怎的就冒出來了。——太丟臉了。作為一個格蘭芬多,我都懷疑自己的勇氣在不知不覺間就被蛇類的毒液浸潤、腐蝕了。“馬爾福?!?/br>——你該感激我沒在前面加上‘他·媽·的’……別這么看我……如果可能,我多希望自己還有足夠的力氣捂住他仿佛攻無不克的眼睛,甚至狠心一點把眼珠子一塊挖出來,省得連分手都分不安心。然而我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幾個音節(jié)已經(jīng)耗費了我這幾天積攢下來的所有心力。時間還不夠,我的心跳和呼吸都來不及調(diào)整適應(yīng)新形勢,沒有學(xué)會如何應(yīng)付和平破碎后的惡意。就像當時面對一地的衣服碎片,除了憤怒,胸腔里的抽搐和擠壓差點讓我死于窒息。他能迅速轉(zhuǎn)變,重新投入到找黃金三人組麻煩的角色,我不想再多說什么,只恨自己的身體對他的親昵記得太深刻。第二十八章并肩Abseoloveiswhatwindistofire.Itextinguishesthesmall;itihegreat.——RogerdeBussy-Rabutin離別之于愛情好比風之于火,它能將小火熄滅,使大火熊熊燃燒?!任鳌だ鹊?/br>(以下為正文,紅毛視角)從神奇生物課上的惡作劇以來,我一直以為馬爾福已經(jīng)從分手的陰云里走出,可是現(xiàn)在,我疑惑地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落寞,居然是第一個跳進腦袋里的詞。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舞會的高/潮,不愁女/伴的馬爾福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我有些發(fā)愁,今晚的目的地必須要經(jīng)過這條走廊,我緊張地拉好隱身衣,確定自己的無聲無息還管用,硬著頭皮從他旁邊走過去。無論是靠近還是離開,整個過程都異常艱難,我繃著肌rou,不讓自己的牙齒和呼吸發(fā)出任何聲音。馬爾福強烈的存在感,讓周圍的空氣都格外凜冽,我的視線緊緊盯著他,生怕自己被發(fā)現(xiàn)。有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他的僵硬,可他始終都是用背對著我,一點也沒察覺到我的存在。我壓下了莫名其妙的失望,果斷地拋棄了最后一點猶豫。黑魔法防御課教授的辦公室門口。按照馬爾福的計劃,穆迪教授早就應(yīng)該因為火螃蟹殼的粉末中招了才對,即使穆迪教授識破了斯萊特林的陰謀,也該進行懲罰,而此時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的擔憂從一開始就沒減輕過,只是擔憂的對象在前毒蛇戀人和前傲羅之間轉(zhuǎn)換而已。作為最出色的傲羅,穆迪教授十分謹慎,據(jù)曾經(jīng)被罰禁閉的學(xué)生形容,神經(jīng)質(zhì)的教授有好幾件稀奇古怪的魔法物品,用來測謊和警戒。我曾經(jīng)聽說過麻瓜有監(jiān)測錄像,恰好穆迪教授掛在墻上的鏡子有類似的功能,不知道通關(guān)語,我只能強制用咒語打開門,并在第一時間打碎了那面魔鏡。這么做雖然覺得對不起穆迪教授,但不知怎的,我心底總有疑慮。為什么偏偏是哈利選中了唯一能飛的火龍,還是在穆迪教授的引導(dǎo)下選擇了飛天掃帚的方式?表面上哈利贏得有驚無險,可我十分清楚樹蜂體形不大,動作靈活,飛行速度又快,火焰噴射遠,它在空中戰(zhàn)斗的優(yōu)勢還勝于陸地。非到萬不得已,巫師們是不會硬拼硬的。事后,我瞞著哈利拜托海德薇給小天狼星寫信,詢問了一下他原本建議哈利用的咒語。前一天我才收到回信,信里的內(nèi)容證實了我的猜測,小天狼星的確提醒哈利用飛來咒,只不過召喚的東西是隱身斗篷,因為樹蜂最致命的弱點是嗅覺不靈敏。要說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傲羅不知道這一點也說得過去,沒什么好在意的,可我的神經(jīng),在受到過那種致命恐懼的洗禮之后變得異常敏銳,時不時地抽上幾下,讓人心神不寧。再加上和馬爾福分手的事情,我對圣誕節(jié)的舞會興致缺缺,干脆趁這個機會查個明白。收攏心思,我藏在門口沒有直接闖進去,鏡子破碎的聲音在夜里十分刺耳,等了一陣沒有動靜才側(cè)身閃到房間里。比起一年級熏死人的大蒜味道、二年級滿墻壁晃暈?zāi)X袋的露牙微笑以及三年級大大小小的柜子堆得搖搖欲墜的模樣,穆迪教授把辦公室收拾得可算是井井有條。我轉(zhuǎn)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硬要說的話,就是擺在最惹眼地方的那個有著七個鑰匙孔的箱子了。沒有結(jié)果的結(jié)果,我反倒松了口氣,正打算離開,我就看到背后站著的馬爾福。“瞧瞧,正義的格蘭芬多在做什么?韋斯萊,你家終于窮到要靠偷竊為生了么?”我忌憚被人發(fā)現(xiàn),不想和他在犯罪現(xiàn)場吵起來,盡管斯萊特林鄙夷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