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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干各自的事情,也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事務(wù)里連一眼都沒看過來。我從心底厭惡這樣的場景,里面到處充斥著的赤/裸欲望無疑是對感情的侮辱,最初的憤怒之后,我就像局外人一樣冷靜地看著幾個馬爾?;驇讉€自己糾纏在一起。雙胞胎誤把我的冷靜當(dāng)作緊張。“沒必要覺得不自在,你習(xí)慣了就好,我們還弄到過哈利的頭發(fā)呢!”我低頭,著實(shí)不敢看用德拉科的容貌做出的yin/笑表情。“盡情享受這兩小時吧!扮演得最像的兩人能得到額外的復(fù)方湯劑,那是最后的兩份了。”說完,其中一個往我胸口別了個號碼,接著他們走向人群,沒幾秒我就再也分不出那兩個馬爾福是我的哥哥們了。我在原地站了兩分鐘,房間里的溫度本就不低,當(dāng)氣氛逐漸趨于熱烈、迷幻的時候我感到一陣燥熱。從桌子上拿了杯冰鎮(zhèn)的飲料,用不耐煩的瞪視趕跑了過來搭訕的,一個人坐到邊上。偏開視線,我反復(fù)告誡自己眼睛出現(xiàn)了幻覺,自己并沒有看到趴在斜對面沙發(fā)上撩起長袍露出臀/部曲線的紅頭發(fā)男孩兒,但仍然遏制不了怒火的蔓延——他·媽·的總有一天我要讓爸爸把雙胞胎逐出家門!空氣里的交談聲漸漸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時高時低的呻/吟,間歇穿插布條被人撕開的碎裂聲音。我灌了一大口飲料,冰涼的液體從喉嚨沖進(jìn)胃里,帶走過于粘稠的溫度,可緊接著就有一股更灼熱的熱氣從身體里擴(kuò)散開,我嘗過酒了,相較而言這杯飲料的效果竟然比酒精還要刺激。所有細(xì)胞好像都在瞬間炸開,我忍耐著握住扶手,把聲帶的振動降到最低,沖破牙關(guān)的氣流帶出顫抖的嘆息聲。我捂住嘴,既羞愧又慶幸,自己只略高的喘氣在這里并不惹人注意。“很刺激,你說是不是,窮鬼?”拖著長音的傲慢聲音差點(diǎn)把我嚇得跳起來,我直起背,繃著臉看向不請自來的馬爾福。“找揍?”我不客氣地說。他是場內(nèi)少數(shù)幾個沒有精/蟲上腦的人之一,完全沒有看到我逐客的視線一般在我的旁邊坐下,還翹起二郎腿。“我說的是飲料,它的味道或許不是最好的,卻是最強(qiáng)勁的,由韋斯萊兄弟——也就是你的哥哥們——調(diào)出來?!?/br>莫名其妙地,我有了心虛的感覺,好像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被看穿,盡管理智告訴我自己并沒有露出任何馬腳。對方并沒有計(jì)較我的沉默,自顧自嘲笑著在欲/望里沉浮的眾人,逐一品評那些迷醉、扭曲的表情。幾次用其他事情讓自己分心,干擾大腦的活動,最后我的思路還是不可避免地跟著他的聲音走。對方應(yīng)該是個斯萊特林,否則他不會對德拉科的語氣把握得那么到位,諷刺里帶著驚嘆的音調(diào)幾乎讓我相信在我面前的是小貴族本人了。我和他對視了一眼,恍惚了兩秒,淺色的眼睛里充滿了探究和引誘。他把我一直握著的高腳杯放到茶幾上,上半身傾向我:“你一進(jìn)來我就注意到你臉上的厭惡,我不大確定你針對的是性/愛聚會還是另一個角色,所以在旁邊觀察了一會兒。”他的聲音漸漸低下去,我下意識地湊近,試圖聽清他的話,猛然反應(yīng)過來,這樣的距離太危險(xiǎn),剛想退開,他的嘴唇就壓了上來。理智告訴我應(yīng)該立刻把陌生人推開,莫名的沖動驅(qū)使著我一手穿過他的腋下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比起他唇舌極盡挑/逗的動作,他近在咫尺的臉上卻讓我想到了痛苦。他的眼睛是緊緊閉著的,周圍的肌rou一直繃著,眉頭皺起,刻出幾道輕微卻讓人難以忽視的皺痕,驕傲的鉑金發(fā)絲垂落,有幾縷輕輕搭在額頭上。我完全被他與行動矛盾的表情吸引住了,即使他喘著粗氣離開我的嘴唇,我也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接著,我看到他薄薄的嘴唇勾起,聲音說不出的沙啞陰沉,不知道隱含了多少怒氣:“羅納德·韋斯萊,你給我等著!”作者有話要說:紅毛要倒霉了第二十三章紅毛必殺Allprogressisbaseduponauniversalinnatedesireonthepartofeveryanismtolivebeyonditsine.——SamuelButler世人莫不懷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欲望,要把支出超過收入,此乃一切進(jìn)步的動力?!乩?/br>“德……德拉科?”我的聲音因?yàn)闃O度震驚而顫抖起來,大腦出現(xiàn)了一長段空白。對方一直在冷笑,不置可否地用鼻子用力噴氣,五官在切齒的憤怒里扭曲了。“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接近雙胞胎,不聽也就算了,還參加這樣的聚會?”苦笑:“我是被硬拉來的……”“是么?和陌生人接/吻也是被迫的?!”我的回答德拉科挑眉,每一個單詞都像是花了很大力氣才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的喉嚨就像被人扼住了一樣,在他欲啖其rou的逼視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又不是陌生人——別生氣,不然就中雙胞胎的jian計(jì)了?!?/br>鉑金貴族危險(xiǎn)地瞇了瞇眼睛,以親密的姿態(tài)湊近我,修長的手指色/情地在胸口劃著圈,不知怎的他那修剪整齊的指甲反而讓我想到了磨利的匕首。“感謝梅林,你居然有腦子想到這些。”我趕緊點(diǎn)頭,討好地笑著,他壓在我身上,背部正好抵著沙發(fā)的扶手,這樣的姿勢很難受,但自知理虧的我沒敢在他氣頭上伸手討一個靠墊。他繼續(xù)用盛氣凌人的語氣說道:“別妄想狡辯,今天不說清楚有你好看的,而且,雙胞胎剪掉我一把頭發(fā)的帳也得算在你頭上!”“憑什么?”你當(dāng)我不知道馬爾福對外表的重視和孔雀愛惜羽毛一個程度么?出于本能我反駁了他,氣勢一頓,因?yàn)樗E然冷下來的目光讓我的聲音變輕了。“我也是受害者呀,這里的氣氛讓人不自在,在這些人面前我感覺自己就像沒穿衣服一樣??墒俏矣植桓抑苯幼叩?,我自己倒無所謂,大不了和雙胞胎一拍兩散,把他們的丑事抖出來一起被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