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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versityrevealsgenius;fortunecealsit.——Horace,aRoma苦難顯才華,好運隱天資?!帕_馬詩人賀拉斯隨著預(yù)言家日報對伏地魔回歸的公開,魔法部在群眾的壓力下辭退了福吉,并且取消對鄧布利多教授的通緝,仍然在圣芒戈的烏姆里奇永遠都不需要回霍格沃茨了。雖然教授明令禁止,但鄧布利多軍在食死徒的圍攻下保護了預(yù)言球的消息不脛而走,好在他們還有分寸,沒有把我用不可饒恕咒對付馬爾福的事情宣傳出去。以馬爾福高位,卻被傲羅逮捕,斯萊特林里人人自危,不止是他們,連其他學(xué)院的人——甚至是低年級的個別小獅子——也不敢在我背后指指點點,再念叨一些恐怖、暴力之類的閑言碎語了,課后的一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除了幾個好友以外,自己的視野里不會有任何生人呆上兩分鐘以上。西莫曾經(jīng)調(diào)侃:“誰也不知道你對那些食死徒做了什么,但參與過那次活動的人都把嘴巴逼得死緊,只警告我們絕對不要來招惹你?!?/br>我恍然,未知才是最可怕的,還沒來得及感激西莫的坦然相告,那狗崽子居然一臉討好地朝我咧嘴,邊笑還邊求饒:“我已經(jīng)說了實話,可以把放我走了吧?咱倆在同一間宿舍住了那么多年,你也知道我只對□的女孩兒感興趣,千萬別對我下手……”“……你什么意思?”我咬牙。“哎,大家心里都清楚,就不用挑明白了吧?”西莫還嫌他說得不夠清楚,“你的那些愛好在學(xué)校里傳遍了……其實我覺得你并不是完全喜歡同性,我們幾個男生分析過了,你很有可能是因為家庭經(jīng)濟的狀況才對和金加隆一個顏色的鉑金那么迷戀的。一舉拿下了馬爾福家里的兩個……”他沒有機會把話說完了,我克制住借機把他昏迷的大腦扔到抽水馬桶里沖干凈的欲/望,冷靜思索那些流言的由來。德拉科忙得連穩(wěn)固級長地位的時間都找不到,我修理著看不順眼的斯萊特林,借機打擊他們不安分地試圖推翻馬爾福政權(quán)的野心,同時發(fā)泄自己束手無策的苦悶。晚上在休息室,赫敏敏銳地察覺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并且立即一語點破了我的所有擔(dān)心。“我就知道你會陷進麻煩,早聽我的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女巫把麥格教授批下來的級長徽章放到我面前,希望能振作我的精神,“我已經(jīng)警告過其他人不會把你對老馬爾福做的事說出去的?!?/br>“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我們越是遮掩,越會引起其他人的探究。有人還以為我好/色/到饑不擇食的地步,嘿,父親兒子通吃!”我自嘲地哼哼,抓起那枚徽章一上一下地拋著玩。赫敏用飛來咒把榮譽救了下來:“書上說,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少和弗雷德喬治他們扯上關(guān)系,要不是那個臭名昭著的俱樂部,你會到現(xiàn)在都交不上女朋友嗎?”我嘆氣,女巫還不知道我和德拉科開始交往的直接原因,而是把我的‘異常’歸結(jié)到雙胞胎的負面榜樣作用上了。“蘇珊向我介紹了好幾本心理學(xué)的著作,上面說人的戀愛都是從‘自我之戀’開始的,隨著年齡的增長達到‘同性之愛’的階段,最后在過渡到‘異性之愛’上。我和金妮反反復(fù)復(fù)研究了很久,終于得出你已經(jīng)不可挽回了的結(jié)論?!?/br>赫敏的語氣里充滿了無限的惋惜,她頓了頓,復(fù)雜地看著我:“我始終無法出主意幫助一個食死徒出獄,但是,我還能為我那個即將失·戀的朋友給個建議。在你男朋友那么困苦的時候,就別在學(xué)校里瞎晃蕩了,即使沒辦法幫忙,也應(yīng)該在他旁邊陪伴他,哪怕他用惡咒對付你趕你走你也要不動如山。爭霸賽那年我們吵架,威克多爾就是這么做的。”說到后面她的表情轉(zhuǎn)為赧然,我用力地給了赫敏一個擁抱,隨著年齡的增大,我們很少做出這么親密的動作了。先給德拉科寄了信,小灰已經(jīng)被人看到過出入他的宿舍,鑒于扎比尼這匹種/馬的存在,我并不擔(dān)心被人懷疑。借著巡夜的名頭,我光明正大地來到有求必應(yīng)室,暗暗思索見到德拉科時該說什么不會引起雞皮疙瘩的話。午夜之后,他才姍姍來遲。他臉色蒼白,曾顯出病態(tài)的青色,眼睛下面還有掩飾不住的黑眼圈。精神的萎靡并沒有影響他的貴族驕傲,相反,他抬起的下巴更尖了,就像上弦拉弓的箭鏃一樣,充滿了攻擊性。“打敗了食死徒的大英雄終于有空余時間了?真遺憾我忘了帶紙筆,否則你會愿意給我簽個名什么的。”這點毒液根本不能讓我退卻。“你千萬別信那些人的鬼話……”我竭力壓抑住心虛,不改熱切地望著他。德拉科的表情有了一絲動搖,他坐到我的旁邊,沒有隔得很遠,只要我伸手就能夠到他的肩膀。我謹慎地沒有動:“我很討厭現(xiàn)在的狀況?!闭嬖挷荒苷f,假話又說不好……“是么?”他不置可否,眉間加深的刻痕透出疲憊。我看著他一絲不茍的發(fā)型和著裝,沒有一絲褶皺和半個污點,他就像隨時準(zhǔn)備參加宴會那樣完美。我卻無比清楚那個宴會上沒有人會有胃口吃喝玩鬧的,等待嘉賓的是圈套外加詭計順帶陷阱的陰謀全席。很想告訴他不要強撐,又擔(dān)心自己冒犯他的自尊,心底沖動的話語在一次一次涌到喉嚨的時候被他冰冷堅定的目光逼回去。他默然地盯著空氣里的某一點,嘴角的假笑僵硬而沒有溫度。我的目光下垂,正好看到他捏得發(fā)白的骨節(jié),心臟的緊縮和鼻子的酸澀感一下子篡奪了大腦的政權(quán),理智被迫下野。手臂繞到他直挺挺的后背,搖動手腕輕輕拍著,他依舊沒有放松,只是疲憊地把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許久,他才開口,吐出我無法理解的苦澀氣流:“我和潘西分手了,是我提出來的,她倒是想和我同甘苦共患難,只是魔法部的財政權(quán)沒有控制在她爸爸的手上。”我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松開他,和他面對面坐著:“你這是什么意思?”“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他念出一個我從沒聽過的女孩名字,視線始終低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