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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不止,勝利者利用權(quán)勢壓人,逼圣芒戈醫(yī)生給你開假證明;瘋眼漢的證詞也可以說出是偽造的,誰不知道你是他半個徒弟半個忘年交?”我無所謂,用盡巫師事聽梅林命的語氣說道:“舌頭長在別人身上,我們問心無愧就好了,誰敢在你面前指指點點我就揍他——嘿嘿,反正我身心健康的證明是假的,再加上我在學(xué)校里的劣跡早就傳遍了,得了戰(zhàn)爭綜合癥之后脾氣暴躁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也可以理解?!?/br>他最先露出的嘲諷神色淡去,瞟了我?guī)籽?,一副深思的模樣,最后算是默認(rèn)了我提議的合理性:“果然是格蘭芬多處理問題的方式……”“我早說過了,你們這些斯萊特林總把我看成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蠢貨,輕敵的下場比挨揍還要凄慘。那些進(jìn)來的毒蛇看到我的表情別提多復(fù)雜了哈哈~”“你還敢說?!”他喝道,極度不滿我剛剛把刑訊的手段用在他身上。我爭辯:“我警告過你的,不要看那首童謠?!?/br>“童謠?!”他提高了聲音,引用墻壁上的字句,“‘Mymotherhaskilledme;Myfatheriseatingme(我的母親殺了我,我的父親在吃我)’……這也算童謠?!”(注:選自英國最流行的睡前故事,最恐怖的不是血腥的詞語,而是詩里用的是現(xiàn)在時吼吼~)其實,對進(jìn)來的人我都說過同樣的話,先不說‘不要看’反而會產(chǎn)生‘我偏偏要看’的逆反情緒,細(xì)想之后童謠出現(xiàn)在審訊室里的好奇和探究足夠讓斯萊特林們乖乖地踏入陷阱。只不過今天我的確是出于好心,不希望德拉科被上面迷惑人心的咒語影響到。“人有失足,我也沒想到聰明的人和遲鈍的人在一起呆久了,智力會平均化這居然是真的?!蔽夜室獯碳に?。果然,他直起腰,五官和肢體同時進(jìn)入張牙舞爪的狀態(tài):“你在諷刺我變笨了?”我笑,默認(rèn)了他的話,自己的確變狡猾了,他也受到我這個典型格蘭芬多的影響,開始質(zhì)疑所謂最正確最理智的做法了,開始把利益和快樂劃分開思考。“聰明的人肚子里墨水多,心腸都是黑的,笨點也挺好的。你現(xiàn)在不是挺高興的嗎?”我拉住他惱羞成怒想要站起來的身體,把他的腰部死死扣住。他臉上的紅潮壓倒了天生的慘白,開始擴(kuò)散。我平和地說道,繼續(xù)嘗試說服他:“白天里摘下面具的食死徒第一次對魔法部名下重要部門下手,他們已經(jīng)不再滿足于消滅一兩個異黨全家的小規(guī)??植佬袆恿恕?zhàn)爭擴(kuò)大的形勢不可避免,萬一伏地魔心血來潮讓你來殺鄧布利多教授怎么辦?我真的不放心,所以才想把你關(guān)起來——失去短暫的自由總比喪命強(qiáng)吧?”他哼了哼,算是接受了我的說法:“父親淪為階下囚已經(jīng)讓馬爾福的名聲遭到打擊,我再被你逮住的話不就成就了你的梅林勛章嗎?”話題又回去了,我惱怒地想說什么,卻被他制止了。“而且,今天食死徒逃走并不是你們配合的問題,我在進(jìn)魔法部之后才發(fā)現(xiàn)我們并不是主力,我教父已經(jīng)遭到了懷疑,接觸到的情報有限,這次遭到你們事先定好的埋伏,他肯定會更加危險。所以,你們需要另一個間諜?!?/br>“等一等,我要好好想想?!蔽覓暝谙萑胛kU的人選:向來用鼻孔看我卻是我最好朋友心儀對象的老蝙蝠和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求婚試探的漂亮馬爾?!翢o疑問我傾向于保全后者。“我還沒來得及和母親商量,你有大把的時間考慮,”他認(rèn)真地說道,“有教父頂在前頭,我比誰都安全,他們不會懷疑到我身上的。還有,如果不在這場戰(zhàn)爭里出力,最后是你贏,而不是我們贏,到時候面對輿論,我會變得很被動?!?/br>面對他棄暗投明的決定,我無疑是最高興的一個,但好歹經(jīng)歷了數(shù)十場大小戰(zhàn)斗之后考量全面了很多,還沒有腦袋發(fā)熱一沖到底的程度,因為還要配合后續(xù)部隊和后勤的行動。想了很久,我還是沒有點頭:“你問過你教父了沒有?”他搖頭,勾起嘴唇:“正準(zhǔn)備去,你要一起來嗎?”我情不自禁地跟著他站起來,然后恍惚地覺得他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能夠成功地從我手上‘逃脫’。“即使我的智力真的遇到了滑坡、被你的頭腦拖了后腿,我還是比你聰明?!彼袅颂裘迹龀鑫易钍煜さ牡靡獗砬?,等我把衣服整理好之后用魔杖指著我的后背。“麻煩帶路,窮鬼。”作者有話要說:去見水仙mama,握爪第十四章走親戚(下)Artisthestoredhoneyofthehumansoul,gatheredonwingsofmiseryandtravel.——TheocoreDreser,Ameriovelist好畫猶如佳肴,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嫾腋ダ?/br>德拉科是個天生的演員,繳了我的魔杖不說,還不留情面地給了我好幾下。剛剛打贏一場戰(zhàn)斗,傲羅司的警衛(wèi)松懈得不像樣子,他在我無力的目光中把辦公室的桌椅毀成一地的殘肢碎片,這才晃悠悠地披上斗篷,用黑色的布套出我的腦袋,粗魯?shù)匕盐彝瞥鋈ァ?/br>身體踉踉蹌蹌地往前走,失去視覺的我不時撞上墻壁和桌椅,靠他擒著我的左臂我才不至于一路被拖著離開魔法部。在他的默許下,我靠在他身上幻影移形。黑暗中,感到他對我的支撐點只到肩膀,高出他半個頭的身高讓這樣的姿勢顯得不倫不類的,但我已經(jīng)沒有抱怨的權(quán)利了,因為我聽到門吱呀一聲被打開的聲音。皮膚上感到的肌rou突然變得緊繃,下一秒我就感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上,措手不及的疼痛讓我交出了聲。“我教父呢?”德拉科的冷酷聲音讓我全身的細(xì)胞凍結(jié)了,什么時候蜘蛛尾巷已經(jīng)有了新的住客?然后,第二個躍入腦袋的念頭是——哈利怎么辦?感到未知的視線盯著自己,我假裝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力,在地上掙了兩下,氣氛一陣緊張之后頹然跌回地上,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