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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哈利。我為自己腦袋里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克利切,你和馬爾福夫人提過我?guī)У吕苼磉@里的事情嗎?”“納西莎小姐讓我完完整整地把事情告訴她,但德拉科小主人命令我不準許把你們私會的事情說出去??死须[瞞了納西莎小姐……克利切偷偷懲罰了自己……”我正在喝克利切給我端來的茶,差點被嗆著。“不要說懲罰!永遠不要在有赫敏在的地方說懲罰自己,明白了么?!”后怕地環(huán)顧四周,確定自己在家養(yǎng)小精靈權(quán)益保護協(xié)會會長的聽力之外才松了口氣。下午例會的時候我總是不能集中精神,滿心盤算著回到陋居好好教訓隱瞞了天大秘密的小混蛋。不知道他有沒有見過小蝎子的模樣……要不是伏地魔還在瞎折騰我們就可以把小蝎子接回來了……唉,不知道爸爸mama見到小蝎子會是什么反應,尖叫還是暈厥?嘿,我居然是眾多兒子里最早有后代的,打敗了所有哥哥,真是值得驕傲啊……正神游,腿上一疼,我驚醒,看向旁邊怒目而視的赫敏。“呵呵,羅恩你笑得那么開心,一定想到解決辦法了?”雙手握著毛線針正用咒語漂浮起糖果往嘴里塞的白胡子老人笑瞇瞇地看著我。——梅林,我居然忘了鄧布利多教授在談正(?)事……“???”下意識地反問了一聲,不意外地收到諸多指責又戲謔的目光,爸爸mama的皺眉,雙胞胎的擠眉弄眼,阿拉斯托的探究等等,我全用干笑回應。直到好心的哈利解釋了一番。“按照上次德拉科·馬爾福帶回的情報,食死徒們打算對魔法部長下手,上次他們預謀劫獄的時候就嘗試過,幸好當時被我們及時發(fā)現(xiàn),沒有造成很大的破壞。我們已經(jīng)提醒了魔法部,但是他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決方案來。魔法部官員和職工里不知道哪些值得信任,而戰(zhàn)爭期間的緊急事務很多,必須由魔法部長及時解決,所以轉(zhuǎn)移辦公地點行不通。”赫敏又進行了補充,徹底斷了我糊弄了事的念想:“同時,躲起來的話很容易在公眾腦袋里造成魔法部畏懼食死徒的軟弱印象,讓巫師們對政府失去信心,以后撤離和募捐的工作就會受到很大的阻力。依我看,我們必須迎戰(zhàn),而且必須要勝利。因為如果魔法部長被殺,出于對死亡的畏懼和爭奪權(quán)力的野心,魔法部的那些官員們就更加難以控制了?!?/br>“那還等什么?去魔法部啊?”我愣愣地反問。“哪有那么容易?”赫敏拿白眼甩我,“我們不知道他們確切行動的時間,總不能死守著一處吧?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人手不夠?!?/br>阿拉斯托他別有深意的視線從我身上滑過,我警覺地盯著他,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錯過我之后立刻轉(zhuǎn)移到哈利的身上去了,他獨有的冷酷聲音響起:“這不是主要原因,我們收到了兩份截然不同的情報,一份說絕大多數(shù)食死徒聚集在馬爾福莊園,另一份卻是相反,不少食死徒派到外圍,與大本營相互呼應。嘿,教父教子之間,到底誰才可信呢?”作者有話要說:這是補昨天的今晚決戰(zhàn)!第二十二章不合格的間諜Stillwaterrunsdeep.靜水常深。情報來源不外乎魔藥教授和德拉科,坦白說,我更相信后者,因為斯內(nèi)普教授已經(jīng)遭到了黑魔王的懷疑被軟禁在某個據(jù)點,能夠獲得的情報越來越少。反而是德拉科,因為扮演的紈绔少爺形象太過逼真而安全很多,雖然他母親和貝拉特里斯特同時失蹤使他失去了在黑魔王左右侍奉的機會——感謝梅林——但以馬爾福家的人脈和手段也能弄到不少消息。哈利有些低落,視線充滿了擔憂,他的旁邊就坐著小天狼星,因而剛流露出情緒視線就立刻低垂下來了。盧平見氣氛轉(zhuǎn)向肅穆,溫和地說:“我并不支持坐以待斃,最好主動出擊,現(xiàn)在我們基本上已經(jīng)達成了這一點。爭執(zhí)的地方是怎么打,如果相信第一份情報對馬爾福莊園進行合圍,萬一是圈套的話就很容易被包抄后路,食死徒的包圍圈一旦形成我們就只有束手就擒了。”狼人教授的用詞還是委婉,任何闖入敵人巢xue的行動都是在冒險。一來不熟悉地理環(huán)境,這個在德拉科的幫助下也難以解決,我曾進過斯萊特林宿舍,里面的魔法陷阱多如牛毛,而且個個險惡,僅僅是學生就這么警惕,可想而知戰(zhàn)爭期間食死徒的謹慎程度。觸動陷阱犧牲個人事小,打草驚蛇事大,難保伏地魔會抱有同歸于盡的想法,在整個莊園動手腳。二來是得不到對方人員調(diào)配的具體信息。打仗不是嗷兩嗓子沖進人群左劈右砍就能贏的,如果馬爾福莊園只是吸引鳳凰社主力的幌子,我們死死被拖住自后,又有新的食死徒從背后包抄上來,那不就腹背受敵白白送死么?包抄是個技術(shù)活,離敵人太遠,安全是安全了,但難以形成包圍圈,很容易被里面的敵人突破,被沖散成一小股一小股的隊伍逃脫不了被吃掉的命運;離得太近,又容易被對方纏上,死死咬著,然后膠著成拉鋸戰(zhàn),拼人數(shù)的消耗,這對人員布置已經(jīng)捉襟見肘的鳳凰社來說實在是癡人說夢。戰(zhàn)爭至今,食死徒的損耗是挺大,但失去的那部分有六成以上在牢里蹲著,戴罪立功然后戰(zhàn)后特別釋放,反觀鳳凰社和傲羅,傷亡率比食死徒的高三成,被俘之后不是被殘害致死就是背叛——后者和死了沒什么兩樣。我不像赫敏,不分語言不分時代不分國籍地把各種各樣的戰(zhàn)爭書籍都翻出來看過,只知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樣簡單的道理,如果滅掉一個食死徒要靠一個甚至一個以上的朋友去換,那還不如投降算了,集體死了也有個伴,總比最后只有我自己活著強。所以每次討論戰(zhàn)術(shù)的時候我都不敢輕易發(fā)言,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就不會去挑超出自己能力的重活,可別害了其他人才好。他們解釋了半天,我還是說不出一個字來,赫敏看不下去了:“你到底有沒有主意?”“沒有啊……”我誠實地搖頭。弗雷德叫道:“走上‘珀西道路’的羅恩——”喬治也出聲:“成為第二個膽小鬼的韋斯萊——”“你們他·媽·的說什么?!”我爆了粗口,身為堂堂格蘭芬多缺錢缺腦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