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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變成執(zhí)掌色/欲的魔王,但她被稱作玫瑰小姐,又是最有可能成為王侍的人,色/欲本源總和她脫不開關系!他急匆匆地推開眾人,朝已經(jīng)走遠的小藝追去,那些人望著他的背影,都不解地搖了搖頭,交頭接耳地問:“這人是誰呀?”雖然安然反應的還算快,但中間隔著的人實在太多了,在小藝走了之后,那些人又開始毫無章法地走來走去,場面瞬間又亂作一團,等安然好不容易沖出人群,卻發(fā)現(xiàn)小藝早已不見了蹤影。就在他四處張望尋找的時候,忽然看到前方不遠處竟然有一座玫瑰園,這玫瑰園的規(guī)模自然與后來洛絲的玫瑰王國不可相比,但遠遠看著像是一團燃燒的烈焰,依舊有一種冶艷頹靡的美。安然想到剛剛小藝在玫瑰花瓣行走的樣子,心想沒準兒她會來這里,于是就進入了玫瑰園,他一邊在玫瑰園里尋找著,一邊喊著小藝的名字,可惜找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在玫瑰園中發(fā)現(xiàn)任何人影,正當他心灰意冷,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轉身,忽然撞到了什么人。啊,好痛!安然揉了揉鼻子,抬眼向上看去,卻愣在了原地——“謝,謝弈?”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前方身穿黑衣的男人,幾次張口,最后卻只干巴巴地問了一句:“……原來你在這里啊,終于找到你了?!?/br>作者有話要說:[1]節(jié)選自第二篇第135章血色玫瑰園(三)眼前的男人有著和謝弈一樣的身材和五官,可是他眼中的冷漠卻讓安然覺得無比陌生。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安然,面無表情地垂下眼,冷淡地俯視著他,一言不發(fā)。“你……你怎么了?”安然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謝弈身上穿的并不是之前在神眷之鄉(xiāng)的那一件,而是血月游戲中的傳統(tǒng)服飾,修滿符文的黑絲絨斗篷罩著他格外蒼白的臉龐,青紫色的筋絡在他消瘦的脖頸上格外醒目。“謝,謝弈……”安然反而有些不確定了:“是你嗎?”“你叫我什么?”他沒有張口,冷淡的聲音就在安然的腦海中響起。隨著他的步步逼近,安然本能地向后退去,忽然他“哐”地一下撞上了身后的玫瑰花架,退無可退,而這時那張蒼白而俊美的面龐突然貼了上來,冰冷的氣息拂在他脆弱的頸邊:“你叫我什么?”他又問了一遍。“謝,謝弈……”此時安然已經(jīng)明白,這個謝弈絕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謝弈,至于他是誰,他也不能確定。正在安然思索的時候,一只瘦削有力的手突然扼住了他的喉嚨,凜冽的氣息像是利刃一般懸浮在他的眉心,安然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因為他真的在這個謝弈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氣——他竟想殺了自己,只是還在猶豫。謝弈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良久,他鳳眼微瞇,松開了手。安然確信他在某種角度上看到謝弈的瞳孔中閃過了一絲幽綠的光芒。“竟然是你……你又回來了?!?/br>謝弈在他的腦海中留下了這句不知所云的話,便突然化作一團黑霧消散了。安然靠在花架上,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他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剛剛那些都是真的嗎?自己真的看到了謝弈?可是如果他遇到的真是謝弈的話,謝弈又怎么可能那么對他呢?或者……他遇到的究竟是哪個謝弈呢?不行,一定要找他問清楚!“謝弈,謝弈——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安然在玫瑰花圃里大喊了好幾聲,可是剛剛那個穿著黑色斗篷的謝弈卻并沒有出現(xiàn),他失望地停下腳步,正在思索著一會兒要去哪里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叫他:“你剛剛在找我?”安然對這個聲音并不陌生——小藝。安然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身后果然正站著身穿一襲玫紅色長裙的年輕女孩,她撥了撥肩膀上的長卷發(fā),挑眉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小藝!”雖然沒有找到謝弈,但是竟然能歪打正著地碰見小藝,也真的是非常讓人驚喜了,安然激動的走上前去,剛想說什么,就被小藝一臉懷疑地打斷了:“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的?”“這個,我……”安然正在思索要如何解釋,就見小藝皺著眉頭問:“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你是玫瑰小姐?!卑踩幌肫鹆酥澳切┤烁嬖V他的,小藝現(xiàn)在也是白城中的樂官,而且還有了玫瑰小姐的名號。“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再叫我那個名字,畢竟我和你也不是很熟吧?!毙∷囄⑽P起下巴,繼續(xù)道:“你可以叫我:LadyRose?!?/br>LadyRose……這個Rose的發(fā)音跟洛絲是多么的像呀!安然心里更確定她就是未來的色/欲魔王洛絲了。可是小藝怎么會變成魔王呢?她不是艾蘭約的聲樂老師嗎?怎么會這么快就投入敵營了?這中間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安然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一切,他問小藝:“你能告訴我那個選舉王侍的大會到底是怎么回事嗎?”“你是說三日之后的玫瑰園舞會嗎?”小藝瞇起眼睛,從上至下地打量著他:“你又是誰?為什么想知道這個?”“我,我只是魔王陛下的仰慕者……聽說如果當選王侍,就能夠得到和陛下貼身相處的機會,所以我才想爭取一下。”安然想了一個蹩腳的借口。“仰慕者?”小藝滿臉的不信:“怎么可能?我看你也不像是個惡魔,怎么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呢?”“怎么就不可能了,你不也是人類嗎?你難道不想當王侍嗎?”安然梗著脖子說。小藝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他,良久,她扯出一個笑:“我當然想爭取,不過我可不是要爭取貼身服務魔王的機會,我只是想要他的魔力罷了。”“你想要他的魔力,然后統(tǒng)治世界是嗎?”安然想到后來的血月世界中,色/欲魔王的確是擴張性最強的一個,想必對權力的渴望也是非常之強,于是對小藝此時的話語也就不怎么奇怪了。“統(tǒng)治世界,天哪!”小藝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你以為我是白城里的那個中二少年嗎?還想著怎么統(tǒng)治世界?我可沒有那么宏大的理想,我只是個想離開這里的普通玩家罷了?!?/br>白城里的中二少年,這說的是誰?艾蘭約還是魔王?“你想離開游戲世界?你現(xiàn)在不能離開嗎?”安然問。“你竟然還知道游戲?”小藝對此有些驚訝:“我以為你只是個邪惡勢力的愛慕者,根本聽不懂這些的。”“有什么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