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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略有微詞,但對你非常信任?!笔嬷鹞⑽⑿χ?,“你是因為我,選擇放棄了安逸的似錦前程?” “對?!本懊セ卮鸬脭蒯斀罔F,簡直是用生命在確認(rèn)。 “這種滋味苦嗎?” “苦,請你多給我甜蜜?!?/br> 舒知茵笑問:“要多少?” “多多益善?!本懊ビH吻了下她的額頭,滿是愛戀的道:“無論你給我多少,我都會加倍的給你?!?/br> 舒知茵的笑容盡里溫軟,心里暖暖的。 景茂庭又征詢了一遍方才的問題:“無論他的下場如何,你都不會放在心上,是嗎?” 舒知茵想了想,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計劃好對付他了?” “對?!?/br> “可有需要我做的事?” “沒有,全交給我?!本懊ッ嗣念^,篤定的道:“你就安心的做景夫人?!?/br> 舒知茵情不自禁的投入他懷里,他的懷抱結(jié)實溫暖,使她不由得心滿意足的沉湎。 自從他們在一起后,他在改變,她亦是,他們相互磨合,用硬磨去對方的硬,以軟喚醒對方的軟,以彼此都舒服的方式相互融合著。也只有對方,才能讓他們愿意改變。 景茂庭緊擁著她,呼吸著她的氣息,內(nèi)心的顫動很強(qiáng)烈。 “檀郎?!?/br> “嗯。 舒知茵眨眨眼,“這幾日,我想了很多個景姓的名字,男嬰女嬰的都有?!?/br> 景茂庭笑了,溫存聲道:“我們一起讓這很多個景姓名字的男嬰女嬰陸續(xù)成真?!?/br> “可以開始了嗎?”舒知茵要讓景家開枝散葉。 “當(dāng)然,你這幾日沒感覺到嗎?”景茂庭把舒澤帝的警告拋置腦后,眼前最重要的是茵茵的名聲。自從他們成婚之后,很多人都在好整以暇的盯著舒知茵的小腹,既然他的體內(nèi)已無毒素,對她的身體不會造成傷害了,他必須盡快讓她懷上身孕,以便世人都知他們夫妻的關(guān)系名副其實。 舒知茵輕哼道:“沒感覺到?!?/br> “嗯?” “每次事后,你為我用的那涼涼的避子的藥,這幾日,依舊沒有停?!?/br> 景茂庭耳朵一紅,解釋道:“那不是避子的藥?!?/br> “那是什么?” “有滋潤清潔的保養(yǎng)功效。” 聽著他以一本正經(jīng)的口吻說出的話,舒知茵的嬌容不禁紅燦,他可真是細(xì)膩周到,特制的潤喉的藥就很好用。 景茂庭低低笑著,在她耳畔輕聲的補(bǔ)充了一句。 聞言,舒知茵的嬌容更紅,羞赧極了。 察覺到懷里的嬌軀漸熱,景茂庭的心口跟著灼熱,他仰首看了看夜色,已是深夜,太子應(yīng)是派人出動了。他克制著,溫言道:“我陪你回寢宮,你先歇息?!?/br> “你呢?” “今晚有事發(fā)生,皇上應(yīng)會宣我進(jìn)宮?!?/br> 莫非是關(guān)于太子的大事?舒知茵置身事外般的不干預(yù)不過問。她沉思了片刻,還是坦白的問道:“齊汀對你說了父皇讓他與我多接近?” “說了?!本懊サ哪樕怀?,轉(zhuǎn)瞬就恢復(fù)常態(tài),沉靜聲道:“我會照顧你愛護(hù)你一輩子,不需要任何人代勞?!?/br> 舒知茵笑了笑,笑得頗為滿意,她不由得的詫異道:“父皇為何如此安排?” 景茂庭垂目,沉默著。 舒知茵若有所思的道:“父皇不知道我們情投意合,以為你在冷落我,覺得我們會和離,在為我找再嫁之人?” “莫再多想,我已經(jīng)讓齊汀從景府搬離了,明日就暫搬回齊府。”景茂庭不動聲色。 舒知茵一怔,立刻問:“你知道父皇的真實目的?” 景茂庭神色如常的道:“因為在嫁給我之前,你對皇上說過有意挑選齊汀為駙馬。嫁給我之后,齊汀一直與我們一起居住在景府中,皇上可能有所誤會,一探究竟的試探你們。” “父皇懷疑我和齊?。俊笔嬷鸩豢伤甲h的愣了愣。 “很不可思議嗎?”景茂庭語聲微涼的道:“你不是曾經(jīng)很堅定的要嫁給他嗎?再難也愿意試試?!?/br> 聽著他微妙的語氣,舒知茵忍不住笑道:“你還在耿耿于懷?” “對,我會介意一輩子?!本懊⑺龘Ьo了些,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且等著受一輩子的‘懲罰’?!?/br> 舒知茵笑著挑眉,道:“父皇應(yīng)該不再誤會?!?/br> “嗯?” “我明確的告訴了父皇,我對你一往情深,與你生死相隨,此生對你忠貞不二?!?/br> 景茂庭的眼睛一亮,內(nèi)心又驚又喜,喜的是她堅定的言語,驚的則是皇上知曉了他們情投意合。難怪皇上非常強(qiáng)硬的讓他安排她和齊汀的相處,原來是清楚了她的決心。 舒知茵重復(fù)著方才的猜測,道:“父皇不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以為你在冷落我?覺得我們會和離?” “皇上知道?!本懊コ领o的道:“皇上知道我對你同樣一往情深?!?/br> 舒知茵擰眉,“你告訴父皇了?” “對。” “你為何要說?” 景茂庭不語。 舒知茵愕問:“你不了解父皇?他根深蒂固的認(rèn)為兒女私情與國事朝政沖突,他不喜歡感情用事的朝臣,甚至是厭惡。我們之間的感情,由我處于主動,一切由我擔(dān)著,你只管做你的忠賢之臣。你實在沒有必要向父皇袒露你的感情,就讓父皇和世人一樣琢磨不透我們的關(guān)系,有何不可?你為何要說?” “茵茵,別生氣。”景茂庭溫言哄著。他要和她正大光明的結(jié)成夫妻,必須要經(jīng)得皇上的同意,那時候,他不得不袒露感情,否則皇上不會同意,他愿意為此承受任何后果。 “我并沒有生氣,我是擔(dān)憂?!笔嬷鹈偷孟氲搅怂^的劇毒,一個很可怕的念頭在心頭升起,難道是父皇逼他服下的?她瞠目,被這個可怕的念頭嚇到了,她難以置信的望著他,“你是何時告訴父皇的?” 景茂庭見她隱現(xiàn)驚恐之態(tài),不難猜到她是在印證什么,平靜的道:“前兩日?!?/br> 舒知茵頓時釋然許多,不過就是輕松了片刻,她的眉心就不由自主的深蹙,很不理解他的初衷,他是運(yùn)籌帷幄之人,其中的輕重他不會不知,輕道:“在江南大案結(jié)案的緊要關(guān)頭?” 景茂庭鄭重的道:“你莫擔(dān)憂,我自有分寸?!?/br> “是嗎?”舒知茵依然奇怪他的言行,正色問道:“使你袒露心跡的契機(jī)是什么?” “這是經(jīng)過我深思熟慮的一個決定,我能應(yīng)對因此帶來的一切?!本懊ダ潇o的道:“茵茵,相信我,我能處理得妥當(dāng)?!?/br> 聞言,舒知茵沉默了,心中縱有再多不安,都不能再說,事已至此,任何質(zhì)問都無濟(jì)于事,且與他共同面對。 “你安心的做景夫人即可,為我生兒育女。” 景茂庭的語聲溫柔而堅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