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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沈煜補充一句:“我不會找女朋友,沒有興趣。” 秦縈動動手腕,硬是掙脫他的鉗制,一股腦將肥牛塞進嘴巴,嗆得眼淚鼻涕橫流,“我發(fā)現(xiàn)辣的火鍋才帶勁!還有,你那事都過去多久了,還這么念念不忘的不肯找女朋友,當心再把阿姨氣得高血壓?!?/br> 他無奈,索性關(guān)了火,沸騰的鍋很快平靜下來,“從沒考慮過結(jié)婚的人沒資格訓我?!?/br> “我跟你不一樣,男人的甜言蜜語和婚姻對我而言是世界上最不值得相信的東西。”她朝他笑笑。 沈煜怔然,順著她點了下頭,“男人的承諾有時確實不可信。” 秦縈聞言笑出了聲,卻壓根沒注意到他話中的語病。 “今天我遇上周致林了?!敝郎蜢蠒?,她揀了遇到周致林的事半真半假的解釋,“他摔斷了腿在醫(yī)院,看到他我就會忍不住想起他爸?!?/br> 就像是看到余時安就會想起在醫(yī)院的日子。 沈煜重新開火,決定不再阻止她吃辣,也半真半假道:“秦縈,我不打算找女朋友,你也不打算跟別人結(jié)婚,要是家里逼得緊,實在不行我們湊合著過算了。” 秦縈忍不住笑噴了,見了鬼似的看他,“別逗了,我可想象不出來跟哥們一起去民政局領(lǐng)證是個什么景象?!?/br> “嗯,提前清場?!彼胂罅艘幌?,一本正經(jīng)的說,“應該就跟你滿百日,我抱著你拍照差不多?!?/br> 在裊裊的霧氣中,兩人沉默的互看了幾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吃到中途,失聯(lián)了一下午的傅瑾璇終于打來電話。 秦縈看看手機,再看看對面吃火鍋都吃得賞心悅目的男人,“沈煜,我去接個電話。” 沈煜體貼的什么都沒問:“去吧。” 她捧著手機跑出包間,又覺得不放心,選了與上來時相反的樓梯下樓,直奔火鍋店門口。 辣鍋吃得人渾身發(fā)熱,外面的涼風一吹,秦縈打了個冷顫,在店門口來回走。 “今天忙死我了,做了四小時的手術(shù),做完又跟著我老師去看了另一個病患,忙到現(xiàn)在才有空回你?!备佃_著自己的小別克回家,“至于余醫(yī)生,嘿嘿,你們認識的吧?!?/br> 面對她的篤定,秦縈舔了舔被辣得沒知覺的嘴唇,硬氣的頂回去,“誰說我們認識的?” “不管你認不認識,人家余醫(yī)生肯定認識你。今天他雖然不是跟我一場手術(shù),不過我快進手術(shù)室了,他也在準備一臺手術(shù),他……” “你能不能說重點?”她忍不住給自己的嘴唇扇風。 傅瑾璇笑笑:“行行行,重點就是他特意過來找我說話,順便問起了你。但我覺得他應該是特意來問你,順便找我說話做鋪墊的?!?/br> 秦縈愣住,忽然捂住自己的額頭,覺得自己中午在余時安面前一定就跟個傻子似的。 可這輩子除了家人外,她也就只在他面前才這么一次次的丟人過了。 很矛盾的,她其實一直都記得他的好,又想忘了他曾給予的溫暖。 “誒,你跟我說說唄,你什么時候見過的余醫(yī)生???” 傅瑾璇還在秦縈耳邊碎碎念個不停,門口同時響起服務生送客的聲音。 她隨意看了一眼,頓時,僵在原地。 “就現(xiàn)在。”她對著電話說。 “什么什么?什么現(xiàn)在?” 秦縈回過神來,迅速掛了電話。 兩波客人前后腳出來,人群中,高挑清瘦的身影很是醒目。 紅色的燈籠隨著微風輕輕晃動著,暖融融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 隔著幾個人,他忽然撞上她的視線,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然后,秦縈看到余時安穿過擋在他前面的兩個人,走向她。 而她已經(jīng)挪不動腳步。 “我有很多年沒有吃到過這種方糕的味道了?!?/br> 男人嗓音醇厚,語氣中彌漫起笑意,讓人無法抵抗。 第五章 “我有很多年沒有吃到過這種方糕的味道了。” 他目光灼灼,安靜的看她,看似淡定,眸底卻如破浪翻涌,仿佛能將人卷進去似的。 秦縈心底一軟,彌漫起一絲說不清的愧疚。她努力說服自己把面前的人當作最普通的、久別重逢的老朋友。 “沒有余奶奶做的好吃?!蔽⑽⑵^頭去,她連聲音都軟了下來。 那個味道,是她吃過最好吃的方糕。 余時安笑了笑,對她忽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閉口不問。 秦縈盯著門口的紅燈籠說:“余奶奶還好嗎?” 她問得有些小心翼翼,下一秒,憶起剛才他說的話,面上一陣懊惱。 果然,他沒有立刻接話,猶豫了一會兒才答:“奶奶前兩年已經(jīng)不在了?!?/br> “我……”秦縈的喉嚨如同被遏住了一般,“余時安,我……” 余時安仍舊笑,嗓音溫和,“如果奶奶知道你一直都沒有忘記她,她一定很高興?!?/br> 怎么會忘記? 她徹底說不出話來。 四月里的微風帶著涼意,吹開了被深藏的記憶。 秦縈眼中浮起濕意。 記憶里,那是個與她外婆一樣慈祥和藹的老人。 那時,余奶奶與外婆同住一間雙人病房,時常坐在一起言笑晏晏,也曾拉著她的手耐心的聽她嘰嘰喳喳,更曾在醫(yī)生宣布藥物對外婆失效,她獨自躲在安全通道嚎啕大哭時,與余時安一起陪她坐著、抱著她,一遍遍對她說“秦縈,別怕?!?/br> 一晃多年,竟依然歷歷在目。 她其實從沒忘記過。 “秦縈?!庇鄷r安放輕了聲音,“奶奶給你刻了一支鋼筆,下次我給你?!?/br> 秦縈猛地抬頭,不小心撞進他專注的目光里,好似時光瞬間倒流。 她愣了一下,終于點頭。 看她眼眶泛紅,余時安換了個話題,“怎么想到開火鍋店的?” “大學室友的主意,我只負責投資,其他一概不管?!币还P帶過,沒有多說。 秦縈側(cè)過頭,視線越過余時安的肩膀注意到他身后排排站,圍觀了他們很久的男男女女。 應該就是剛才與他一起吃火鍋的朋友。 頓時,臉上再次火辣辣的燒疼。 “那個……”秦縈捏緊手機,“我還有朋友在等著,先上去了。” 余時安也回頭去看,正看到許潤朝他笑得意味深長。 “好,去吧?!彼雌鸫?,目送她進門。 秦縈迅速跑進火鍋店,等門口的服務生關(guān)上門,她才轉(zhuǎn)身。 門口已經(jīng)沒有了幾人的身影,她陡然間覺得郁悶。 絕不能讓其他人看到自己在余時安面前認慫的模樣。 包廂里,沈煜吃得怡然自得,見到秦縈回來,抬了下頭又繼續(xù)低頭苦吃。 “辣鍋里的呢?”秦縈盯著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