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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八哪夠,千年王八萬年龜,表哥您起碼都得奔著那一千年的活!”“嗨!小東西,這幾年長本事了你!”賈騫順勢用搭在祁杉肩膀上的手一勒,“我還治不了你了!”轉(zhuǎn)眼,兩人就扭打在一塊。正鬧騰著,祁杉忽然覺得后脊背發(fā)涼,緊接著鼻頭一酸,他被賈騫勒著脖子又不好躲,只能一個噴嚏呼在了賈騫臉上,“阿嚏!”賈騫被他噴蒙了,半晌抹了把臉,“成,算你贏!”祁杉正幸災(zāi)樂禍,聽他這么說邊笑邊解釋:“這可不是我故意的,剛才有點冷,沒忍住?!?/br>賈騫抬頭看看天邊的大太陽,一臉“你不用說了我都懂”的表情,“這大熱天的能凍出你的噴嚏來!gui都不信!”祁杉比他更不屑,“愛信不信!”祁栩她們的船到了近前,女生們正向這邊打招呼,賈騫忙不迭地湊過去跟人家招手,連夸她們蓮蓬摘得又大又多。祁杉看著他那傻樣,簡直狗尾巴都快搖起來了。不忍再看,干脆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晚飯還是長輩們做的,女生們摘的蓮蓬被仔細剝好,煮了一鍋軟糯香甜的蓮子羹。賈騫吃人嘴短,在飯桌上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把幾個阿姨哄得直眉開眼笑。昨天睡得晚,今天就沒怎么鬧,大家早早地就各回各屋了。房間是兩到三人一間,祁杉和賈騫分在一間。賈騫從一進門就對著房間里的床開始研究:“黃花梨木架子床,席夢思床墊,學(xué)姐家里人真有想法,古今結(jié)合啊!”說完他就開始摸著床架子大叫,“這他媽得多少錢?這床架子少說也有上百年了,腐?。√瘮×?!”還沒喊完,就被祁杉從后面一腳踹得陷進了床墊里?!八X!”祁杉又做了那個夢。就算在夢里他也很清醒,可惜只有頭腦清醒,身體卻一點都不聽他使喚。賈騫晚上蓮子羹喝多了,大半夜的尿急。放完水回來,迷糊著剛爬上床,身邊就隱隱約約有人發(fā)出一聲呻!吟來。賈騫的大腦空白了幾秒,隨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臥槽?。。。。?!”祁杉又被那個男人折騰了一夜,只是沒想到等他睜開眼,夢外邊的世界要遠比夢里邊的還愁人。只見賈騫頂著一雙黑眼圈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十分嚴肅地看著自己,有點凝重又有點猶豫地問:“杉子,告訴哥,青玉是誰?是不是個……男的?”“啥?”祁杉一臉懵逼,“什么青玉?誰是青玉?賈騫你這黑眼圈怎么回事?你夢游了?”“別鬧!”賈騫把屁股底下的凳子又往床邊挪了挪,“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夢了?夢見誰了?”“你怎么知道我做夢了?”祁杉狐疑地問。這一問,賈騫簡直都要哭了,“哎喲我的親弟弟啊,你做的那是什么夢?。拷?春似的鬧騰了一晚上,叫你都叫不醒,可要了哥的命了!”他這么一說,祁杉的臉瞬間黑了。他知道夢里的他從來都叫得挺爽,但是到今天才知道,原來夢外的他也會叫。想到這里,祁杉突然撲向賈騫,一把拉過他的衣領(lǐng),把他整個人摁在了床上,“說!你都聽見什么了?”賈騫愣了幾秒,忽然黏膩地開口:“嗯……啊……哈啊對,那里……舒服……”“……狗!日的!賈騫你找死!”祁杉冷不防被他膩出一身白毛汗,回過神來就把賈騫往床墊里摁。賈騫被他壓的喘不上氣,連忙求饒:“是你問我的!我就聽見這個了,你自己叫的,這能怪我嗎?”祁杉一想,是這個理,暫時放開了賈騫。“除了這些,我還說什么了?你從哪聽的青玉這個名字?”賈騫爬起來,拖著凳子坐得離床邊遠遠的,伸手理了理頭發(fā),“青玉,就是你那啥,叫的時候喊的名字。我說弟弟啊,你是不是彎的?這個叫青玉的是不是你男朋友?你說實話,以前你說喜歡人小姑娘是不是騙我的?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當初哥為了安慰你失戀掏了多少腰包,感情你是拿這個打幌子的!”越說越來氣,賈騫干脆走到床邊指著祁杉就要破口大罵。卻被祁杉疑惑的眼神給看糊涂了,“怎么了?我猜的不對?”祁杉搖頭,下了床趿拉著鞋跟賈騫面對面坐著,一臉不輸于對方的凝重,“哥,我可能生病了。”“啥?”賈騫傻眼。“我說,我可能生病了?!逼钌碱D了頓,索性都被賈騫聽見了,還不如放開了說,“我已經(jīng)做了半個多月春!夢,夢里邊是跟一男的啪,我記不住他長什么樣,醒了就忘了,但肯定是個男的!”作者有話要說:求表哥心理陰影面積哈哈~寂寞的作者菌跪在這里求臨幸O(≧▽≦)O第5章回家(五)“我說,我可能生病了?!逼钌碱D了頓,索性都被賈騫聽見了,還不如放開了說,“我已經(jīng)做了半個多月春夢,夢里邊是跟一男的啪,我記不住他長什么樣,醒了就忘了,但肯定是個男的?!?/br>“然后你要告訴我,這男的叫青玉?”賈騫歪著腦袋接口,一臉便秘的表情?!澳愦_定這不是你跟我出柜的計謀?今天你跟我這么說,說你得了怪病老是夢見同一個人,改天你就帶一叫青玉的男的回來了,然后告訴我,哥,這就是宿命!”“……賈騫,你的腦洞太大了,我佩服你。”房間里安靜了很久,賈騫只覺得空氣都要開始凝滯,終于忍不住了,“祁杉,我最后問你一遍,到底怎么回事?你說什么我都信,但是你不能騙哥!”祁杉忍住爆粗口的沖動,把這半個多月接連做春夢的事又說了一遍。然后,是更久的沉默。“沒道理啊,你不是直的嗎?”賈騫撓著下巴,有點苦惱,“難道其實你是彎的,只是你自己沒有意識到?”“那青玉這個名字怎么解釋?再說,同樣的夢怎么可能連續(xù)做了半個多月?”賈騫的猜測很快就被祁杉毫不留情的推翻。“難道是中邪了?我媽說你小時候那兩次怪病就是中邪,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就愛找你?!辟Z騫又開始猜,還越猜越起勁,“會不會是個男鬼,看上你了,所以夜夜找你那啥啥……”“放屁!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祁杉聽著他那不靠譜的猜測,終于忍不住了,說話時嘴唇都開始發(fā)抖。賈騫趕緊給他順氣,“別急嘛,我就那么一說,知道你怕那玩意,我不說了,不說了?!闭f是不說了,結(jié)果沒過幾秒就又嘴賤了,“不過你真的不信嗎?有鬼這事兒,你小時候那兩次可真嚇人……”“賈——騫——你信不信我弄死你!”祁杉暴起,賈騫知道這一波玩笑開大了,轉(zhuǎn)身就跑,“你弄死我沒用,等咱們回家,叫姥爺去給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