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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兒子,工作又忙,就回不來了。十幾年前他最后一次回來那會兒,小栩還沒被祁家收養(yǎng),小永也沒跟他提過,所以他不知道小栩?!?/br>“學(xué)姐被收養(yǎng),那她原本的父母怎么辦?”鐘菡漸漸忘了之前讓她苦惱的事,被祁杉引導(dǎo)著轉(zhuǎn)移了注意,“這個啊,她每次都是自己離家出走的,做了一千多年的走失兒童。”正說著,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正房門口,抬頭就看見“走失兒童”正在遠遠望著他們。鐘菡縮了縮脖子,笑嘻嘻地跑進門去了。祁杉原本有無數(shù)的問題要“請教”祁栩,但還沒開口,就因為看見祁栩懷里抱著的嬰兒而憋了回去?!斑@誰家的孩子?”祁栩回他:“當(dāng)然是祁家的?!?/br>小嬰兒似乎感應(yīng)到有人在說自己,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一雙大眼睛在三人身上輪番看了一遍,最后停在了祁杉身上。“咦!”嬰兒在祁栩懷里掙了掙,手腳撲騰了兩下。祁栩架著他的胳膊把他掉了個方向,正對著祁杉。祁栩的舉動深得小嬰兒的歡心,他咧開沒牙的小嘴“咯咯”地笑了起來。聲音軟軟糯糯的,清亮好聽。“他要你抱?!逼铊?qū)ζ钌颊f。祁杉睜大了眼指指自己,“我?”他看向小嬰兒,后者胳膊都張開了,明顯一副要抱抱的架勢?!斑扪健?/br>“我不敢抱,萬一摔了他爸媽不得和我拼命?”祁杉搖頭,果斷拒絕。小嬰兒沒聽懂,還朝他張著短短的胳膊。“摔了也沒關(guān)系,”祁栩給祁杉吃著定心丸,“他沒爸媽,沒人跟你拼命?!?/br>像在附和祁栩的話似的,她剛說完,嬰兒又“咿呀”地叫了一聲。祁杉那顆自認(rèn)比較硬的心忽然軟了一下,“他是個孤兒?。俊?/br>“嗯,”祁栩點頭,“挺可憐的,一出生就沒父母,你抱抱他吧?!?/br>祁杉猶豫幾秒,伸手接孩子。盡管他已經(jīng)很小心了,但還是有點不得要領(lǐng),小嬰兒在他手里胳膊腿都放不對地方,遭了一通罪。好不容易勉強抱好了,祁杉這才低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大夏天里,小嬰兒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一條到膝蓋的開襠褲。皮膚粉嫩嫩的,抱起來特別軟,一雙大大的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祁杉看,動不動還會甜甜地笑。然而就算他長得這么可愛,祁杉還是越看越不對勁,苦想半天,終于明白了不對勁在哪里。“這孩子這么小怎么沒裹尿布?他會不會尿我身上?”“噗嗤”一聲,鐘菡笑得前仰后合的。祁栩也笑得眉眼彎彎,“沒事,他不會尿你身上的?!?/br>祁杉還是不放心,“他這么小,你們怎么知道他會不會尿?”祁栩看祁杉一臉正經(jīng)八百的擔(dān)憂,笑得更歡了,“真的!”她有點無奈地保證,“他真的不會尿的!”祁杉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在和嬰兒的對視中敗下陣來。算了,看在你這么可愛的份上,尿就尿吧。糾結(jié)完了,祁杉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他一臉憤懣地看著祁栩,終于把憋了一路的話問了出來:“學(xué)姐,你明明說放我回去的,但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又讓三堂伯把我騙來?”祁栩一臉無辜,“我確實放你回去了啊。而且我也沒說過以后不會再讓你過來吧?!?/br>作者有話要說:jiejie:你見過誰家的鬼會尿褲子的?第11章再入虎口(三)“……”祁杉無話可說。“這次叫你來是正事。有件事要拜托你幫個忙。”祁栩正色道,“其實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托你父母幫個忙,但也要征求你的同意。”“什么事?”只要不是關(guān)于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老黃歷的事,祁杉還是挺樂意幫個忙的。祁栩見他語氣松動,伸手一指祁杉懷里的小嬰兒,“就是他,我希望你們家能收養(yǎng)他。”祁杉愣了一下,“為什么要我家收養(yǎng)?”“你們家就你一個獨生子吧?”祁栩問道。祁杉點頭。祁栩又道:“據(jù)我所知,你母親的工作時間很自由,你都這么大了,在外面的時間遠比在家多,又不能總陪她。你父親工作也忙,還不如再收養(yǎng)一個孩子,就當(dāng)是陪陪你mama也好。”祁杉不經(jīng)意間無意識地點了下頭,他mama最近確實抱怨過好幾次了,家里沒人她實在很無聊。見狀,祁栩繼續(xù)勸說,“其他人家我也不是沒問過,但很少有雙親有時間帶孩子的,而且有些跟本家的血緣關(guān)系有點遠了,我還是希望找個近點的?!?/br>說到血緣關(guān)系,祁杉張口就開始跑題,“對了,我還想問來著,我爸在祁家是什么輩分?感覺祁家的分支實在是夠多的。”祁栩?qū)ζ钌嫉呐茴}沒說什么,反倒很是好脾氣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他比我高一個輩分。這么說吧,他和我養(yǎng)父是堂兄弟,他們的祖父是同一個人。所以……”她笑道,“你以后還是得叫我jiejie?!?/br>祁杉從她的面部表情里隱約看出了得意倆字。一個稱呼而已,對祁栩來說卻似乎很重要。祁杉沉默了一會兒?!癹iejie”這個稱呼,他只叫過祁栩一次,在知道祁栩背負著那些記憶的時候。輪回轉(zhuǎn)世對他來說實在太虛無縹緲了,除了夢里偶爾出現(xiàn)的那些可能是他的前世的場景,他對她們口中提到的那兩個前世沒有任何印象。那兩個人早就死了,一點關(guān)于前世的感情都沒有留給他。所以在做夢的時候,他就像在看一場戲。祁杉不是個感性的人,無論是祁栩口述的那些過往,還是發(fā)生在他夢里的片段,都像一部電影,明知自己不是那些電影里的角色,他就不會將那些人的遭遇和感情代入自己身上。他無法感同身受,所以祁杉不愛看電影,他對別人的故事沒有感覺。除了親人和朋友,別人的人生如何,其實都是和他無關(guān)的。別人笑的時候,他沒必要一起笑,別人哭的時候,他也沒有必要一起哭。力所能及的時候,他會給予需要的人幫助,但那也只是純粹的幫助而已,是不帶任何感情的。不過是簡單的你很需要,而我多了,所以我可以給你一點。但在祁杉眼里,繼續(xù)和祁栩或者青玉糾纏那些他感受不了的曾經(jīng),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力所能及的幫助范圍。所以他拒絕關(guān)于前世的一切,包括他曾經(jīng)是祁栩的弟弟。可以說他冷靜,也可以說他冷漠,反正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是祁連宇,也不是祁童然,他只是祁杉。祁杉的人生,不該因為前面兩位曾經(jīng)的存在而改變。他們曾經(jīng)對某個人的感情,無論是對青玉,還是對祁栩,哪怕再濃烈,那也不是屬于祁杉的,祁杉感受不到那些感情。他要把自己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