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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把吃的虧全都找回來。帶著這個怨念,祁杉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老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必是祁杉的念想太重,以至于他來來回回做了一晚上不和諧的夢。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居然都是在下面的那個。早上起床時(shí),祁杉陰著臉在床上坐了半天,半晌擠出一個字:“靠!”大周一的,家里不能待,祁爸祁媽干脆出門上班去了。而竇姥爺也一大早就出了門,小區(qū)里多得是退休的老教授,竇姥爺在這里居住的這幾段日子,結(jié)交了好幾個棋友,每天出門聚在一起,下下象棋,遛遛彎,夕陽紅透半邊天。家長們一走,祁杉的好日子就來了。大門剛剛合上,他就摩拳擦掌地走向了青玉的房間。青玉變傻后特別愛睡,不到十點(diǎn)不起床,這會兒才九點(diǎn)多,他還窩在房間里睡覺。祁杉悄悄摸進(jìn)青玉的房間,反手帶上了門。他可是計(jì)劃好了,趁你病要你命,反正青玉的復(fù)原能力那么強(qiáng),就算事后有什么不舒服也能很快恢復(fù)。只要他們倆不說,爸媽絕對不會發(fā)覺。機(jī)會僅此一次,他可得好好把握。然而幾分鐘后,祁杉頹敗地坐在青玉床邊,直悔得垂首頓足。他把一件重要的事給忘了。他回頭看著青玉的睡顏,硬來是肯定不行的,但是如果現(xiàn)在出門買,把青玉自己放在家里又不安全。正在苦惱之際,窗子那邊傳來一陣“撲棱撲棱”的動靜,伴隨著什么尖細(xì)的東西敲擊玻璃的聲音。祁杉走過去拉開窗簾,“我去!這什么鳥?”一只長得亂七八糟的鳥停在與祁杉隔著一面玻璃的半空,急切地?fù)淅庵岚?。祁杉見它?shí)在長相清奇,羽翼泛著藍(lán)光不說,腦袋頂三根毛的顏色還全都不一樣,看起來像是染過色的雞毛撣子似的,他一時(shí)好奇,把窗子推了開來。那只鳥立即飛進(jìn)來,落在一邊的柜子上,鳥喙一張,銜著的一個小石子就掉了下來。祁杉還沒弄懂什么情況,就見那顆小石子的體積忽然膨脹,幾秒鐘后居然變成了一瓶十分一言難盡的東西。隨即,鳥喙再次張開,聲音難聽:“別戴套!別戴套!”祁杉:“……良辭,我去你……”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祁杉杉會不會翻身成功?第86章雛菊亂七八糟的鳥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歇了口氣,一躍出了窗口,又撲棱著翅膀飛走了。祁杉黑著臉望著它的背影,思考著要不要把它抓回來烤著吃了。他這么一想,那只鳥好像有所感應(yīng),在半空中顛簸了一下,隨即加快了撲棱翅膀的速度,麻溜兒的不見了蹤影。理想的出氣筒人選飛了,祁杉憋著氣,一把關(guān)上了窗子,又扯了下窗簾,房間里立馬暗了下來。他順手拿起被那只鳥帶進(jìn)來的東西,半透明的瓶子里滿是一種流動性不強(qiáng)的液態(tài)物質(zhì),俗稱潤-滑劑。“你大爺?shù)?!”祁杉瞧著手里的瓶?心中簡直五味雜陳,把之前沒罵完的話給加了個結(jié)尾。良辭這廝絕對乃一朵曠古絕今的奇葩,到此為止,他在祁杉心目中的人設(shè)算是徹底崩了。別說是之前的敬畏感了,現(xiàn)在祁杉一想到他就只能想到暴揍他一頓。握著瓶子坐在青玉床頭,祁杉伸手打開了一盞床頭燈。暖橘色的燈光傾瀉而出,原本睡得好好的青玉被打擾了睡眠,皺著眉不情不愿地睜開眼。看清楚坐在床頭的人后,青玉撒嬌一樣動了動身子,趴在祁杉腿上瞇起了眼睛,“嗯……”他咕噥了一聲,聽起來有些不滿。祁杉趕緊抬手順了順毛,余光瞥了眼手里的瓶子。其實(shí),良辭那貨也不是那么讓人討厭,雖說閑事管得有點(diǎn)多,但至少他還是做了一點(diǎn)好事的。他把趴在自己腿上的青玉扶起來,湊過去在青玉唇角親了一口,雙眼放光道:“青玉,今天跟哥哥玩點(diǎn)有趣的游戲吧?!?/br>愛玩是每個孩子的天性。青玉一聽到有好玩的事,睡意立馬散了大半,也不再搖頭晃腦的昏昏欲睡了。他開心地快速點(diǎn)了幾下頭,為了充分表達(dá)自己的心情,還笑著在祁杉唇上也親了一下。祁杉當(dāng)即樂得心里開了花,嘴角不自覺地翹起,差點(diǎn)沒忍住“嘿嘿”地笑出聲來。他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躍躍欲試地對青玉說:“那我們開始了?”青玉又是一陣小雞啄米一樣的點(diǎn)頭。隨后,就見祁杉伸手過來,解開了他的睡衣紐扣。青玉:“???”他愣愣地坐在原地,保持著那個動作沒動,直到祁杉把他的上衣紐扣全部解開,褪了下來。脫衣服時(shí),祁杉的指尖在青玉瑩白的皮膚上不經(jīng)意地劃過,惹得青玉不自在地動了動。他不知道祁杉這是在做什么,又是為什么要這樣做,但他本能地覺得,這樣袒露在人前應(yīng)該是一件讓人覺得很難堪的事情。有了這樣的直覺,青玉抬手拉住衣服一角,笨拙地想要穿回去。祁杉察覺到他的動作,當(dāng)然不可能讓他得逞。他一把扯掉青玉的上衣,丟到了一邊。青玉徒勞地伸了伸手,還沒能碰到睡衣的邊兒就感覺到了一件更讓人難為情的事。哥哥在拽他的褲子!青玉兩手齊上,抓住褲子的邊緣,急切地對祁杉搖了搖頭。祁杉見他這個反應(yīng),腦筋一轉(zhuǎn),撩起他落在臉頰上的頭發(fā)別到耳后,溫聲哄道:“哥哥要給青玉洗澡,不脫衣服怎么洗?”雖然疑惑于要洗澡為什么在房間里就脫光了衣服,但青玉現(xiàn)階段的智力顯然不太夠用,這句半真半假的話讓他放松了警惕,同時(shí)也松了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祁杉趕緊趁熱打鐵,把青玉的褲子連帶內(nèi)褲一起扒了下來,拉著他去了浴室。為了方便行事,早有預(yù)謀的祁杉一早起來就已經(jīng)沖了個澡。二十分鐘后,他把洗得白白的、香香的青玉身上擦干,裹著一條浴巾又帶回了房間里。接下來,就是他大展宏圖的時(shí)刻了!祁杉眼里閃著光彩,直勾勾地盯著青玉,然而他眼神里的神采太過濃烈,嚇得青玉直往后縮。祁杉單腿跪在床上,一把摁住青玉,阻止了他后退的動作。“哥……哥……”青玉張了張嘴,艱難且生澀地發(fā)出兩個音。自打他變得心智不全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說話。祁杉愣了一下,但青玉類似求饒的呼喚并沒能削弱他的意圖。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他心里這樣想著,俯身伏在青玉身上,低頭吻上他的嘴唇。青玉驚駭?shù)乇牬罅搜劬?,但很快又被那種舒服的感覺吸引走了注意力,瞇著眼睛享受著祁杉的親吻。感受到他的軟化,祁杉離開青玉的唇,又低頭快速親了一下,隨后,他的吻逐漸往下,順著青玉的脖頸、鎖骨、胸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