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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就是同一類人,”梁邱笑瞇瞇道,“不過你放心,之后葉府的安全我自然會派人盯緊,這樣的事情再不會發(fā)生。”“嗯?!?/br>梁邱又突然想到,“但你要怎么和葉瀾說呢?”“我暫時不想告訴他?!?/br>“誒誒,”梁邱晃了晃頭,“你們倆的感情事我不想摻和,我知道你會處理的很好,但葉瀾的性格你很清楚,雖然他對你的容忍毫無底線,但是我也不希望你讓他傷心?!?/br>“我怎么敢?!笔挸缑蛄艘幌伦欤叭~府的事情你來處理,我先回去,不然他等急了該起疑心了?!?/br>梁邱點頭,看蕭崇走出門,才放松倚在自己的椅子上,“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這小子的氣勢越來越厲害了,再給他幾年,真是了不得。”他這話是和站在屋子一角的梁肆說的,但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羨慕死葉瀾了,有個人能這么寵著他,寵壞了都沒關(guān)系?!?/br>梁肆冷著臉,堅決不對梁邱的陰陽怪氣加以任何回應(yīng)。梁邱瞥了他一眼,又“誒”了幾聲。蕭崇一回來就看見葉瀾和常勤坐在一起,一個看兵法,一個用手指剝瓜子,場景祥和平靜的過分。葉瀾的腿盤在椅子上,鞋子擺在一邊,認認真真的把剝好的瓜子仁擺在碗里,他一聽到腳步聲就興奮地抬起頭,眼淚汪汪看著蕭崇,“你回來了!”“嗯?!笔挸缱呓?,問,“你這是干什么?”“想吃加瓜子仁的核桃酥了,準備自己弄點瓜子仁,求求你家廚娘?!?/br>“哪用你。”蕭崇笑。“實在無聊,”葉瀾此時幽怨地看了常勤一眼,“沒人陪我說話?!?/br>“薛睿呢?”“我讓他去忙正事了,”常勤發(fā)話,“沒必要所有人都陪著他?!?/br>葉瀾瞪了常勤一眼。常勤把兵書收起來,“你回來了,我走了?!?/br>葉瀾看著常勤大步流星的背影,抖著手指著他問蕭崇,“你……你讓他陪我?”“沒辦法,”蕭崇攤手,“府里就你們倆還算熟悉些?!?/br>“我跟個陌生人都比和他有話說啊……”葉瀾嘆了聲氣,“你去哪了?”“城里有些事要處理?!?/br>葉瀾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長嶺安排在羅北城的內(nèi)線,照理說蕭崇到了這里,應(yīng)該會先處理這些的,便會意道,“都忙完了?”“嗯?!笔挸缈粗~瀾,“想玩什么我陪你?!?/br>“你府里有什么可玩的啊。”葉瀾蜷在椅子里,依然撥他的瓜子仁,“我要是能找到玩的,就不會在這剝瓜子了?!?/br>“那也別在大廳里啊,你脫了鞋,著涼怎么辦?!?/br>葉瀾最受不住的就是蕭崇這種語氣。有點啰嗦,但是你能實打?qū)嵉母惺艿剿捓锏哪切╆P(guān)心,這種溫柔的語調(diào),總是讓葉瀾禁不住軟下心來,“不冷?!?/br>這倆字一說出來,葉瀾自己就被自己惡心到了,連忙把鞋子穿上,咳了兩聲,“我穿上。”蕭崇有些想笑,但還是搖頭,“那也不行,回屋去吧?!?/br>葉瀾老老實實跟著蕭崇回屋,坐在床上,看著蕭崇又是弄炭盆,又是給自己找厚衣服一個勁忙活,忍不住說道,“這和從前一樣?!?/br>“嗯?”“以前每個冬天,你都這樣忙,我就坐在床上靜靜看著,”他把頭倚在床柱上,“就很舒服?!?/br>“二少爺……”“你叫我名字吧?!?/br>蕭崇挑衣服的手忽然一顫,“二少……”“叫我葉瀾聽聽。”葉瀾那毫不掩飾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蕭崇,讓蕭崇心弦亂動。其實也不是不想,總覺得叫了葉瀾的名字,兩個人之間的那層紙就徹底戳破了,這兩個字比親吻還要曖昧,他只敢在無人的夜晚輕輕念叨,對著葉瀾……蕭崇覺得臉上guntang,一定是紅了。他深吸了口氣,對上葉瀾的眼神,又膽怯了,他真的,沒有辦法對著那樣一雙眼睛說這兩個字。但葉瀾還嫌自己不夠勾人似的,笑著看蕭崇,眼角眉梢都彎著,“我從沒聽你喊過我名字好像。”“葉……”蕭崇吸了口氣,“葉瀾?!?/br>他笨拙地就像剛學(xué)會說話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情緒感染了葉瀾,葉瀾竟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明明是自己提出來的,怎么輪到自己害羞了,“啊,”他有些尷尬地應(yīng)一聲,“果然很不習(xí)慣啊?!?/br>蕭崇低頭,“那我還是不要……”“別,”葉瀾的臉被炭火烤的通紅,“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我覺得你叫起來好聽。”葉瀾都開始佩服自己,他一個度過圣賢書的人是如何坦坦蕩蕩地說出這些話的,總不會是在梁邱那呆久了,被傳染了。蕭崇低頭笑了一下,即使只看著那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也讓葉瀾覺得心撲撲通通跳。那種感覺,和他們倆第一次親吻時候一模一樣。兩年的時間好像并沒有改變過什么,葉瀾的心防還是這么輕易地為蕭崇而放下,他對著蕭崇展開手臂,“來,”蕭崇走過去,矮下身子,也張開手臂,圍在葉瀾的背后,“怎么?““讓二少好好抱抱你?!?/br>蕭崇安靜地被葉瀾抱住,好一會兒,葉瀾道,“果然和抱巧曼不是一個感覺。”巧曼,那么熟悉呢,蕭崇想了想,這不是葉晉安養(yǎng)的那條狗嗎?他抬起眼,不滿地看著葉瀾。葉瀾撅噘嘴,“這樣更像了?!?/br>巧曼會這樣對你嗎?蕭崇反客為主,把葉瀾忽然壓在床上,把他那個總說著不中聽的話的嘴給堵得嚴嚴實實。葉瀾不知道為什么,和以前小心翼翼的親吻不一樣,他很放松地把自己交給蕭崇,任憑他的青澀的引導(dǎo)。興許是年齡大了的感覺,面對蕭崇的與日俱增的侵略性,葉瀾變得愈加緩和。他本就懶惰,能把麻煩的事都交給蕭崇也不失為好事。蕭崇能感受到的,葉瀾的身體松懈,一副任人宰割的樣,他伏在葉瀾的耳邊,輕聲道,“葉瀾?!?/br>敏感的耳垂因為熱氣的刺激而輕輕發(fā)抖,葉瀾深呼吸,“再叫一次?!?/br>蕭崇開始伸手解自己的衣帶,“葉瀾。”葉瀾的眼睛輕闔,竟有些嫵媚的樣子,“再叫一次。”蕭崇親吻葉瀾的頸側(cè),“葉瀾?!?/br>“再叫一次?!?/br>“葉瀾?!?/br>“再叫一次。”……又開始下雪了。感覺這一次會一直下到轉(zhuǎn)一天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