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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的扭頭離開。“它們在……上交核珠?”喬木棲不敢置信。事實如此,一個又一個異獸排序上交核珠,或多或少,至少三顆起步,多為屬性核珠,應(yīng)當(dāng)是殺了異能者奪來的。唯有一只老虎似的家伙似乎不大愿意上交核珠,左摸右掏丟出兩顆核珠,下巴高抬,軀體緊繃,朝雷系低低咆哮了兩聲。也不知它們是否有特殊的溝通方式,總之雷系大約明白它不肯再多交,一顆頭顱自由翻轉(zhuǎn)到黑臉面,附身一口就將三米高的老虎咬住、咀嚼,再吐出時只剩一塊碎rou,連骨頭也被生生咬斷。接下來沒有獸再敢反抗。雷系順利地收集完堆積如山的核珠,伸手捏住一大把捧到心臟位置——“待著別動。”沈得川突然動了,丟下一句話,以旁人無法阻止的速度打破窗戶飛躍出去。“沈得川!”喬木棲徒勞地伸出手去,五指只抓住了空氣。不能再讓這只雷系繼續(xù)肆無忌憚地成長,他知道。沈得川想趁著雷系放松警惕吸收核珠能量的剎那發(fā)動攻擊,他也知道。但二者體型相比猶如螻蟻與巨人,眼睜睜看著還比不上雷系一顆牙齒大小的沈得川從高樓層翻跳下去、再跳躍到雷系身上,他心里當(dāng)然咯噔一聲,頭腦幾乎一片空白。他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因為這時候更不能慌亂。“我們也得去?!?/br>他加快語速說:“他們倆打起來可能也會引來六級異獸,剛好一條路,我們分開,保持一段距離守著前后,別讓其他東西過來?!?/br>雷系的能力遠(yuǎn)遠(yuǎn)在他們之上,客觀來說,他們幫不上任何忙,反而會被交戰(zhàn)氣勢壓得走不動路。沈得川出手就不必再擔(dān)心剛才那些基本為中等級的異獸攪局,真正要防備的是六級異獸。“行?!?/br>嵐才應(yīng)了一句,猛烈的威壓猶如漣漪一圈圈擴散。除祝福者稍微好一些之外,他們無不是舉步維艱、胸膛內(nèi)的五臟六腑灼熱如燒。太可怕了。這才是沈得川動真格的程度。恍如身處沙漠行走萬年,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瘋狂叫囂疲倦,若非意志堅定,喬木棲早已摔倒在地。但此時此刻生出的情緒不是害怕,反倒有一點驕傲和不甘。他還差太遠(yuǎn)太遠(yuǎn)了。他、他的隊伍,他所為之驕傲的東西還距離沈得川太遠(yuǎn),難怪老被當(dāng)做小孩子過家家似的,沈得川從來沒放在心上過。可是不可能永遠(yuǎn)差這么遠(yuǎn)的,因為他總在進步。他相信這一點,不動搖。“你們倆呆在這?!?/br>被留下的自然是毫無戰(zhàn)斗力的祝福者和聒噪精。爭分奪秒的時景,喬木棲深深看了一眼祝福者,“幫他,不然——,我會殺了你的?!?/br>祝福者稍稍一愣,垂眸淡笑道:“錯誤的東西應(yīng)該死去,光明的未來遍體鱗傷,但永垂不朽。沈得川是錯誤時代的終結(jié)者,他會付出很多代價,但不可能死。”‘這種句式……為什么像楚歌的預(yù)言格式’的念頭一閃而過。聒噪精悄悄點頭示意她句句屬實,喬木棲不再深思,咬牙匆匆跑出建筑物。完好的道路已翻涌不成路,兩份黑氣交雜在一起,沈得川的身影rou眼難以看見。喬木棲站在百米處,堵住道路一端。喬木棲凝視黑暗中蠢蠢欲動的眼睛。躲藏在遠(yuǎn)處的異獸滿目貪婪與野心,只待兩位強者一決高下,立馬上前瓜分。他脊背挺直,一手握劍,左手按住別在腰間的狩獵/槍,目光炯炯。——誰也別想過去。他這么想著。巨大的坍塌聲響從身后傳來,這方位……!作者有話要說: 祝福者:我是一個神奇的女人第87章二周目(1)那個位置——喬木棲睜大了雙眼。數(shù)條暗綠色碧綠藤蔓破地而出,猶如一條條長滿倒鉤的鞭子,源源不斷地伸長、在空中肆無忌憚地扭動。這是什么東西?怎么會一直藏在地底,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更重要的是——祝福者!已開始使用‘祝?!惸艿淖8U唠p手交叉,掌心輕貼在肩部。纖瘦的身體散發(fā)出淡淡的熒光,在漆黑無比的夜里像一盞指路明燈。她閉著雙眼,口中念念有詞,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異變。綠藤聰明地繞靠不該得罪的沈得川與雷系,枝條盡數(shù)圍繞樓層蜿蜒向上,眨眼間將一棟建筑物包裹上綠油油的皮。它是沖祝福者而去的!喬木棲掉頭往回跑。偶然聽說過變異植物的存在,但少,少到可以不計數(shù),難以對付的程度高過同等級異獸。萬萬沒想到好死不死在這個時節(jié)碰到一個!但是,冷靜!這家伙像是駐扎深深的地底,然而城市中心的馬路完好無損。說明它從遙遠(yuǎn)的地底移挪而來,至少從廢墟城市邊緣而來,其大小簡直難以想象。另外,它可能許久不曾出來活動,否則地面早坑洼不平。它在此時此刻忽然出手,多半受沈得川與雷系交戰(zhàn)的異能波動刺激,那么至少是相當(dāng)于六級異獸的家伙,等級上比虹與嵐再稍微高些,比雷系低,差一點趕上巔峰,才敢這時候做大動作。等級壓制,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大概是個老東西,沒新潮到覺醒屬性異能。當(dāng)下之急是吸引這家伙的注意力,畢竟施展異能的祝福者脆弱如普通人。喬木棲想也不想地使用異能。這附近無處不是建筑物,恰好方便他。這一次分解建筑物作為載體比上一次簡單更多,使用三分力氣便心想事成。藤蔓一如既往地爆裂成碎片,竟然也有鮮紅的血液滴落,觸碰到衣物時發(fā)出‘嗞啦’的動靜。他偏頭一看,特殊材料制作的作戰(zhàn)服被腐蝕掉一塊。幾乎習(xí)以為常了,腐蝕液、毒液之類的東西。比想象中的稍微好對付一點。令人煩惱的不過是藤蔓快速探出新的粗枝,又一度纏上高樓,好似多么喜歡祝福者的核珠,不達(dá)目的誓不休一般。它的紙條也許無窮無盡,喬木棲不敢再亂使用異能,只能提劍唰唰唰的砍。肩膀猝不及防被拍了一下,他回頭看了一眼,只一眼。那條藤蔓從眼皮底下滑了過去,重重甩在握劍的手背上。“啊?。 ?/br>尖刺利如劍,分分鐘扎破皮膚,令人難以置信地整只手掌立馬扁了下來,好像血rou骨統(tǒng)統(tǒng)被吸收走了,剩下薄薄一層皮。先是一麻,他不禁動了動手指,沒得到絲毫回應(yīng)。不到一秒的間隙,剝骨抽筋似的疼痛擊中頭腦,差點咬爛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