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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語還休的嘴唇,她表面柔弱無害、安靜美好,內(nèi)心其實在大聲嘲笑呢。傻乎乎的臭男人,被玩弄在鼓掌之上還不自知。男人自以為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完全不知道實際上被女人牽著鼻子走。不要相信無辜的女人。別以為漂亮的女人很笨。記住啦。她最后這么說,后者指的是她自己,前者——是阮綿綿。原來如此。他握緊拳頭,“先去找驅(qū)尸者吧。”不確定阮綿綿的真正實力,武力值最高的人們不在。現(xiàn)在驚動敵人不是好選擇,姑且相信祝福者一次吧。也是,相信楚歌。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了四千五百字好優(yōu)秀哦!優(yōu)秀?。?!我快要完結(jié)啦完結(jié)啦完結(jié)啦本來這里沒有這個環(huán)節(jié)的哈哈哈哈而是直接說我們之中有敵人———!然后然后花三歲死翹翹了影響到阮綿綿大boss的最終決定為了拯救花三歲特地留下驅(qū)尸兄弟,我也是用盡全力了?。。?/br>第125章真正的頭目(3)“陳央智真的可以打敗花原?”“說不定?!?/br>紀(jì)易想了想,“花原唯一靠得住的攻擊異能就是模仿。但是如果有一個人身上本來就有兩種相克的異能呢?花原太散漫,他單純喜歡打喜歡贏,很少輸,自然越來越得意忘形,全吃天賦的本。要說異能之外的手腳功夫,我看你也能和他打個平手。陳央智多半會在這方面下手。”“兩種相克異能?”喬木棲懷疑性的動動眉頭,至少他沒聽說過這種情況。“很少,基本死絕了,不過陳央智的異能的確很雜?!?/br>言下之意則是萬物皆有可能。沈得川也說過陳央智屬于另辟蹊徑的類型——沒經(jīng)歷多少真槍實戰(zhàn),全憑大量核珠快速堆積出來的等級,既雜又虛,像紙老虎似的。但A區(qū)已毀,沈得川至今沒回來,說明陳央智到底有幾分本事,沒那么好對付……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是什么情況了。他不由得忐忑,腳步慢下來。到了。全安全基地面積最大的一棟房如今留給博士作實驗室,內(nèi)部的墻已經(jīng)推平。人往門口一站,規(guī)則分布的儀器一目了然。幾只體型很小的電子狗瞬間沖了上來汪汪叫,仰頭看著他們,兩眼紅光閃動,實在叫人毛骨悚然。“他還真是喜歡這東西?!?/br>紀(jì)易搓了搓胳膊,他向來不待見難看的東西,“楚歌來過,應(yīng)該剛走沒多久?!?/br>喬木棲眨了眨眼。“對于所有我睡過的人的氣味,死都不會忘記的,畢竟我是一個合格的情人?!凹o(jì)易笑瞇瞇地解釋,下一秒笑容稍稍扭曲,嘀咕著補上一句,“在床上失手的也就這么一個,更不會忘記了?!?/br>喬木棲還以為他在抱怨始終沒能把楚歌拐上床,對眼皮底下發(fā)生的jian情一無所覺。“博士?!?/br>他們走近,那顆亂七八糟的鳥窩頭始終低著,直到喬木棲拍了后背后才劇烈抖了一下。如果真的有雛鳥在上面,估計該七零八落掉一地了。這個專心致志的科研怪人還真是對動靜無比遲鈍,可能被掐住脖子都得花點時間才能意識到無法呼吸了吧?“那兩兄弟還在吧?”“……在……那邊……”他頭也不抬地指個方向,在鋪滿紙張上翻來覆去,最終挑出兩疊文件往喬木棲手上一放,立馬推人。連他的電子狗都像是接到訊息似的不住在他們腳下推搡。“離我遠(yuǎn)點離我遠(yuǎn)點?!?/br>紀(jì)易急得跳腳,“我們趕時間,讓你的丑八怪狗離我遠(yuǎn)點,以它們的外形不應(yīng)該和我在一個畫面里!”喬木棲手上的第一份文件赫然是他要求的‘簡單報告’,洋洋灑灑寫滿三四張紙,一眼望去像爬滿了螞蟻,從D區(qū)的具體布置、每一個儀器的名稱作用型號不一而足。他覺得眼皮又有開始狂跳的趨勢。忽略剩下部分,目光直接前往第二份文件,似乎是一份實驗記錄。“紀(jì)元211年2月7日,核珠取出實驗首次進行,失敗。實驗體身體內(nèi)部器官迅速衰竭產(chǎn)生不可逆作用,于三日后死亡?!彼焖倌盍顺鰜?,后頭全是核珠取出的實驗,零零散散七八頁,沒有一個成功例子。博士為什么給他們這份實驗報告?最后一頁:紀(jì)元236年12月,核珠取出實驗重啟準(zhǔn)備中。頁面右下角有簽名,字跡潦草,但可以辨別出不是鐘宏的名字。“我看看?!?/br>紀(jì)易盯著它看了許久,“好像是負(fù)責(zé)制作尸體的那個的本命,我記得是這個姓。”“另外一個不一個姓?”“嗯,不是親兄弟?!?/br>那兩人的性格氣質(zhì)南轅北轍,在一起時卻像黏在一起的蜜糖,任由誰一眼就能瞧出那份親密絕非兄弟二字可以概括的。他們可不是以哥哥弟弟的身份相處著。想法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紀(jì)易琢磨著:“他想重啟實驗……”“十五年前的實驗是鐘宏發(fā)起的,應(yīng)該也想過讓異能者回歸普通人吧。”“我可不信他們兄弟倆想變回普通人過平平淡淡、歲月靜好的生活?!奔o(jì)易聳肩,話帶譏誚,“他們愛死尸體了,不是還特地養(yǎng)了一城堡的漂亮活尸?”末日城堡。那群醉生夢死活在享樂中的人,猶如行尸走rou,稱之為活尸不為過。喬木棲嘆了口氣,“我已經(jīng)快被大家的秘密們搞得一個頭兩個大了?!?/br>“你這是扮豬吃老虎?!?/br>紀(jì)易打趣:“每次口上都這么說,好像一點主意都沒有,但是被逼一把的話,還是可以做出決定的。這種拿不定主意的毛病就應(yīng)該丟在野外歷練的,偏偏沈得川喜歡家養(yǎng)。”“什么家養(yǎng)……”“嘖嘖嘖,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反正我是不管你們閑事了?!?/br>“行了,你別說了?!?/br>就差惱羞成怒,伸手堵住他的嘴。三兩句話的功夫已經(jīng)走到個閉合的玻璃罩邊。圓柱形狀,兩個年紀(jì)差頗大的男性穿著臟兮兮的衣服,空氣中帶著點微妙的酸臭味。他們被關(guān)著長達一個多月,沒人敢主動提出洗漱。博士向來不把人當(dāng)人,連他自個兒都動不動不吃飯不洗澡的,哪里顧得上這兩個家伙。又不是什么有用的試驗品,他多看一眼都嫌麻煩。現(xiàn)在兄弟之中年紀(jì)較大的那個似乎狀態(tài)好一些,在他們接近前睜開了眼。五官出乎意料的平淡,估計即使見過三四次面也不一定能記住他那張普通無奇的臉。相比之下,視線會生腿,自動停駐在弟弟那張精致而病態(tài)白的面貌上。聽說這小家伙性情陰狠、處事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