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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太久了吧,許一陽用手去揉了揉自己發(fā)紅的眼睛,卻揉出了一串眼淚。許一陽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淚珠,然后淚珠變多了,一滴兩滴三滴四滴的出現(xiàn)在手上。他說,“就不會是因為還債或者其他的關系留在我身邊……”可是,如果不是因為還債,自己又有什么理由留在他身邊呢。五分鐘過后,許一陽擦干了眼淚,吸了吸鼻子朝包廂外走去。許一陽沒帶錢包,甚至連手機都沒有帶,可是去柜臺結賬的時候卻被告知已經(jīng)被付過款了。許一陽對著柜臺的客服笑了笑,然后拉高了自己衣領走向門外,已經(jīng)是一月,寒風呼嘯,吹的許一陽的臉似乎被刀割了一般。全盛外已經(jīng)沒了邱遲的車子,許一陽想,以后大概真的不會和邱遲再有瓜葛了吧。許一陽把手揣進了口袋,頂著風往暖光的方向走著……許一陽那晚的生日愿望是:希望可以離開邱遲,希望邱遲過得好……番外028邱遲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回家了,好像剛剛說過的話都是在做夢。邱遲上樓,下意識的走到了許一陽的房間里,邱遲一頭倒在了床上,床上沒有許一陽。哦,忘記了,他說他要走了。邱遲繼續(xù)躺在許一陽的床上,手指摸到了床上的那個泰迪熊,軟軟的毛茸茸的,像許一陽的頭發(fā)。他走了,可是他應該還是會回來拿他的東西吧,他的衣服他的泰迪熊他的電腦還有手繪板。想到這個可能,邱遲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腦子里面想著等許一陽一會回來該怎么面對他,怎么說話。一個小時后許一陽還沒回來,邱遲想也許是他在走路,太遠了需要時間。兩個小時后許一陽還沒回來,邱遲想也許有什么事情耽擱了。邱遲從床上的坐著改為站在窗前往外面看著。三個小時過后,已經(jīng)是凌晨,外面依舊沒有出現(xiàn)許一陽的影子,邱遲想再等等。四個小時五個小時都過去了,可是許一陽還沒有回來,邱遲想也許是太晚了,明天才會回來也說不定。于是邱遲倒在許一陽的床上就睡著了……接下來的三天,邱遲都沒有去上班,一直呆在許一陽的房間里面守著,怕許一陽在自己不在的時間里偷偷回來拿東西了。在這三天里,邱遲想了好多,如果許一陽回來了自己該怎么攆他走,是不讓他進門還是把他的東西扔給他讓他走,可是邱遲假設了太多太多都沒法實現(xiàn),因為許一陽根本沒有回來過,也許他根本沒有想回來的心思。邱遲自嘲的笑了,而這一大變化,白姨都看在眼里,她沒有問許一陽為什么沒有回來了,也沒有問邱遲憔悴的臉色還有為什么不去公司,只是如平常一樣按時叫邱遲吃飯。期間,陸子楓也給邱遲打了一通電話,沒有像平時一樣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而是小心翼翼的問著邱遲的近況。邱遲掛了電話又笑了,自己有那么脆弱嗎?在這等待的三天里,邱遲傷心難過暴怒,發(fā)泄自己的情緒砸東西,一遍一遍的撥打著許一陽的手機號碼,聽著手機鈴回響在自己的耳邊。到了第四天,邱遲恢復了正常,一早就起來洗漱,穿好了西服打好了領帶,頭發(fā)用發(fā)蠟捋了起來,整個人容光煥發(fā),毫無前幾天的頹廢之感。邱遲下令把許一陽住過的房間打掃干凈,床單被單全部扔了,整個房間都消毒一遍,所有許一陽留下的東西全部扔了。邱遲下令過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邱遲想自己大概不會再回來這間房間了。邱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想到白姨在他走后制止了保姆們打掃房間的動作。邱遲拉開自己的衣柜抽屜選著袖扣,邱遲一打開抽屜就看到了那對許一陽送給自己的袖扣,看到袖扣邱遲就想到了當時許一陽把東西送給自己的場景,邱遲的眉毛立馬皺在了一起。邱遲拿起了那對袖扣就準備扔到窗外,手都已經(jīng)甩出去了最后還是沒有扔,算了,留著也不會怎么樣。于是,邱遲挑了另外一對袖扣給樓上了,然后就出門去公司了。邱遲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以后又看到了和許一陽有關的東西,自己辦公桌旁邊的桌子,上面還放著許一陽的筆記本和手繪板。邱遲的眉毛又緊緊的皺在了起來,邱遲立馬打電話叫秘書叫人進來把許一陽的桌子給撤走了。沒有了那個礙事的桌子,邱遲整個人好過多了,然后邱遲靜下心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處理著公事,這三天的消沉已經(jīng)累積下來好多工作了。邱遲埋頭苦干,這一工作就忘記了時間,也沒有吃午飯,邱遲一直工作到凌晨兩點鐘才感覺到疲憊,雖然工作到現(xiàn)在,但是要處理的事情還是很多,畢竟三天的工作量呢,看到這么晚了,邱遲索性不回去了,準備去休息室瞇一會兒。邱遲再去休息室的時候經(jīng)過了沙發(fā),看到沙發(fā)上的筆記本和手繪板,這個東西怎么還在這里,邱遲的腳步停了停,最后還是進了休息室去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邱遲就醒來開始工作,又是忙碌的一天,邱遲隨便吃了一點午飯又開始工作,一直到晚上八點鐘,邱遲終于把工作處理完畢。邱遲看了看手機,才晚上八點鐘,自從許一陽不在邱家了,回家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邱遲不想這么早就回家,準備去酒吧喝點酒。邱遲給陸子楓打了一個電話說一會兒夜色見,陸子楓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三十分鐘后,邱遲到達夜色,此時的夜色被五光十色的燈光給籠罩,形形色色的人在舞池中瘋狂的扭動著,邱遲坐在吧臺和林梁聊著天。林梁看出了邱遲眉心的憂愁卻沒有出聲問,林梁不是一個愛八卦多管閑事的人,林梁只是給邱遲調(diào)著最烈的酒。不一會兒,陸子楓也來了,陸子楓一來就開始吵了。邱遲的耳邊都是陸子楓嘰里呱啦的聲音,邱遲不想聽陸子楓泡了多少妹發(fā)生了多少趣事,反而陸子楓噼里啪啦說個不停的聲音讓邱遲的心更煩更亂。邱遲拿起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把酒杯中剩余的酒喝完了,然后對著林梁說,“我走了?!?/br>林梁點了點頭,而坐在一邊的陸子楓卻大聲嚷嚷,“我剛來你就走啊,不是你叫我來的嗎?”“下次一起,突然想起來有事?!鼻襁t回答道。“不能酒駕?。。?!”陸子楓又叫道。邱遲一邊往外走,一邊擺了擺手,表示不礙事。陸子楓看到邱遲這樣,也沒話說,只能隨他去了。邱遲走后,陸子楓喝著酒,非常八婆的和林梁說,“你知道邱遲這是怎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