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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diǎn)累壞了,現(xiàn)在嚴(yán)重的睡眠不足。“沒什么,小笙你接著睡!”大狐貍連忙上前把被子給樂笙蓋嚴(yán),聲音輕柔,他可不想真把他家小笙給吵醒了。被窩里的柔軟與溫暖讓樂笙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安心的睡了過去,穆星辰見狀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悄悄的走出了臥室,可不能再發(fā)出些動靜打擾小笙睡覺了。樂果果看了看天色,這都快到中午了,他弟弟和新出爐的弟夫竟然還是沒從房子里出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控制不住這雙蠢蠢欲動的手了。他到底是去敲門了,不過他還是克制了一下,沒有“砰砰”的大聲敲門而是敲一下停一會,用的力道很小,發(fā)出的聲音很輕。不過獸人的耳力一般都是很好的,所以正在廚房忙碌的穆星辰動了動耳朵,就跑過去開門了,看到了外面的樂果果,一點(diǎn)都沒有覺得意外,“果果哥,你動作小點(diǎn),小笙還在睡?!彼融s緊這么叮囑一聲。樂果果一聽這話,就探頭往里面看,越過客廳正好能看到半掩著的臥室房門,他眼睛倒是挺尖的,一眼就從縫隙中看到了床上那個鼓包,果然,他弟現(xiàn)在睡得死死的。這下子樂果果就有些不樂意了,他狠勁的瞪了一眼穆星辰,雖然看個頭他就有了他弟嫁出去的準(zhǔn)備,但是真這樣了他還是很不爽。作為一個哥哥,他還是希望他弟能把人娶回家的。[十二,把硬殼書給我,我要好好看看!]把就是來瞧一眼的樂果果送走之后,穆星辰坐在客廳里,打算為了他和樂笙的未來好好的努力一把。[我把需要注意的地方都已經(jīng)標(biāo)注出來了。]十二對于穆星辰終于把心思用在做任務(wù)上了而感到很欣慰。穆星辰翻開書,果然,一些段落都用彩色的筆劃上了。[肖瀟在書里也是被宋慶河給帶回來的,只是他厭惡蛇這種鱗片類動物,才將目光放在了白一身上。]穆星辰快速瀏覽著,故事從一開始就全部亂套了,畢竟是換了一個靈魂。[而現(xiàn)在這個肖瀟很顯然是對于宋慶河的鱗片非常感興趣,所以一定不會很快的就拒絕宋慶河的追求,然后直接從他家搬出來。][不過也說不準(zhǔn),如果肖瀟真的是被寄生者,他吊著宋慶河讓他死心塌地幫他做事的同時繼續(xù)勾引白一也不是不可能的。]穆星辰抓了抓頭,[要是我能有司里執(zhí)法部里的那位的血統(tǒng)就好了,能一眼看穿對方的本質(zhì),偽裝的再好都沒用。][我想啊,這個血脈里帶來的能力要是拿來在除穢組那肯定是任務(wù)一做一個準(zhǔn)。]穆星辰表示有點(diǎn)羨慕嫉妒恨?。∷@個鎖的種族血脈所帶來的天賦和那位的比起來可是真坑??![不,宿主,關(guān)于你的種族并不比那位的差。]十二反駁了穆星辰的想法,只能說是同一等級的稀少血脈,能力的側(cè)重點(diǎn)不同而已。[……]一點(diǎn)都不想承認(rèn)這個事實(shí)的穆星辰。樂果果從穆星辰那里離開之后,他已經(jīng)在宋慶河的家旁邊裝作不經(jīng)意的走過了好幾次,是個人都能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了。黃金獅子的背后簡直是快要怨念具現(xiàn)化了,而宋慶河也是被樂果果用那種說不出是什么但是很復(fù)雜又很詭異的目光盯著家里看給弄的神經(jīng)兮兮的。倒是肖瀟,他莫名的就是覺得樂果果是想要來找他的,沒什么根據(jù),就是一種直覺,而且,他總覺得樂果果很親切。也是,就算現(xiàn)在樂果果已經(jīng)和一個土著沒有任何區(qū)別了,但是他骨子里到底還是銘刻著屬于地球的印記的。因此,肖瀟覺得樂果果很親切是非常正常的。肖瀟想了想,把自己手中的歷史書給放了下來,就跑了出去。宋慶河想要阻止,但是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什么立場,畢竟只是個有優(yōu)先權(quán)的追求者,肖瀟目前來說是絕對自由的。看了看他留在桌子上的書,宋慶河幫他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因?yàn)樾t一口氣拿了很多書,所以桌子上面亂糟糟的。他瞅了一眼肖瀟正在看的東西,寫的是五百年前的一個戰(zhàn)爭狂,他撇了撇嘴,對于這個簡直是不屑一顧,也不知道肖瀟為什么喜歡看這種枯燥的書。肖瀟可不知道自己被宋·學(xué)渣·慶·討厭·河給在心底腹誹了一下。他小跑著來到了樂果果的身前,“你已經(jīng)走了好幾趟了,是要找我么?”肖瀟其實(shí)是很渴望能在這里交一個好朋友和談一個好伴侶,然后好徹底的融入這個世界。樂果果看著眼前特別漂亮的少年人,目光來來回回的最后來時落在了少年清澈的帶著不解的眸子上,他有些囁嚅著開口:“天王蓋地虎?”“小雞燉蘑菇!”肖瀟連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畢竟是沉浸在網(wǎng)絡(luò)上多年的段子手,他表示,這個東西他熟??!不過這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一臉懵逼的看著樂果果,“你你你你!”那個手抖得跟個帕金森似的。“果然?!睒饭m然之前根據(jù)肖瀟的樣子就有九成的把握能確定他的家鄉(xiāng)和自己一樣,但是在現(xiàn)在終于確認(rèn)了的這一刻,他無疑也是松了一口氣的。“你真的是……么?”肖瀟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樂果果的衣角,一雙眼睛泛紅,馬上就要哭了的樣子。“哎!你別哭?。 睒饭@下子就開始手忙腳亂起來了,他能說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年,對于這種流眼淚的行為基本上都快要忘記了好么?畢竟這里的雌性可是個頂個的堅(jiān)強(qiáng),反正二十年來他是沒見過誰哭。“我……嗝!沒事!”肖瀟瘋狂搖頭,“我就是太高興了!”他的臉上真是又哭又笑,奇怪極了。“我知道我回不去了,但是沒想到還能碰到一個老鄉(xiāng),我真的是覺得非常開心!”到底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算是宋慶河對肖瀟再好,他的心底都始終縈繞著那么一股不安,不過在這一刻,他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徹底的安心,他能確定,以后他的家就在這里了!“那你也別哭了??!你看看那邊宋慶河光用眼神就能殺死我了!”樂果果真的是不知所措,他拿著袖子小心的給肖瀟擦著眼淚,畢竟是地球人的身體,比起他這個本土的健康雌性,真是嫩了不止一個度,他生怕用點(diǎn)力氣就把對方的皮膚給擦破了。“???”肖瀟有些茫然,不過緊接著他回頭就看見了宋慶河那個黑的和鍋底一樣的臉色,他眉頭一皺,不爽的吼道,“不許看!給我回去!”那底氣特別的足,理直氣壯的,顯然是把宋慶河當(dāng)作很親密的人了。宋慶河聽到肖瀟這么說,只能委屈巴巴的讓對方看不到自己,他順著窗戶縫又瞅了瞅那邊草叢里蹲著的黃金獅子,莫名的就升起了一股子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感情。“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