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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問道。“這是張長老的安排,還有趙師兄也隨我們一起。”堯白提起趙亞明時眼里閃過一抹厲色,握著劍的手一緊,帶著殺意。應(yīng)長樓清楚的看到少年的情緒,忍不住開口解釋道,“堯哥,我們就喝了兩杯酒,啥也沒干。”他的本意是想說他和趙亞明走的并不近,但是不知道為何說出口就變了味道。想到找亞明喜歡男人的事情,應(yīng)長樓慎重的加了一句,“我不喜歡男人。”然后他明顯感覺少年的氣勢變了,似乎冷笑了一聲,把原本提著的包裹重重扔向他。應(yīng)長樓被砸到,捂著痛處跟著人身后,越發(fā)不明白堯白腦子里在想什么。怎么他好好解釋了一番,反倒讓人更生氣。還有這個張長老,找川烏草這事有這么急嗎?居然叫他們晚上出發(fā)。更讓人意外的是,瘦瘦弱弱的陳然竟然也要跟著去。現(xiàn)在他們四人站在山門前,聽著張時的各種囑咐。“川烏草長在懸崖峭壁紙上,且?guī)в杏泊?。此草如劍般鋒利,采摘需要用這副牛皮編制的手套才行?!睆垥r慎重的將手套交給堯白,一派嚴肅,“一定要用手套,千萬不要魯莽行事,否則會壞了藥性?!?/br>老者一直強調(diào)手套的重要性,說的似乎這次任務(wù)很難一般。應(yīng)長樓心里打鼓,依照他的了解,張時不會害堯白,只是為何臨時有這一出。置之死地而后生嗎?“我們一定不會辜負長老和掌門的期望?!眻虬鬃旖俏⑽⒐雌穑χf道,溫和有禮又不失穩(wěn)重。張時還想再說些話,這時站在一旁的趙亞明大笑著說道,“長老大可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師弟們?!?/br>事已至此,張時也不便再多說。他眼里閃過一抹擔(dān)憂,望著堯白的目光似乎充滿千言萬語,最終還是化作一聲嘆息。堯白似乎懂那眼神的意思,又似乎不懂,他把牛皮手套交給應(yīng)長樓保管,自己一人在前面開路。趙亞明緊隨其后,一直相離不超過三步遠的距離。這般守護者的姿態(tài)叫落在后面的兩人心里不是滋味。應(yīng)長樓趕緊跑上前擠開趙亞明,挨著堯白悄聲說道,“你要小心趙師兄。”“我知道?!眻虬渍f話的時候手指用力握緊了劍,又是那股帶著殺意的眼神。這個舉動應(yīng)長樓看不明白,他是擔(dān)心趙亞明好男風(fēng)打堯白的主意,可是看堯白的意思好像是在說另外一件事情。而且掌門只給了他們?nèi)鞎r間,三天之后不管結(jié)果如何他們都必須回去,所以必須盡快完成任務(wù)。他們按照地圖的指示走了半夜,終于在一個懸崖峭壁上看到了一棵草。一指長,兩指寬,遠望如堅硬的鐵塊一般。正是張時描述的川烏草。只是這懸崖很高,需要小心的攀巖上去才行。一個不慎,掉下來則是九死一生。應(yīng)長樓仰著脖子望著陡峭的崖壁,心里發(fā)寒。“今日夜已深,且地勢險要。我們既然如此好運這么快找到此藥草,采摘一事不急在這一時。不妨稍后休息,明日再來商討對策?!壁w亞明作為四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人,由他來說話,其他人也都沒有意見。四人生了一個火堆,各自坐在一個方向,都沉默不語。應(yīng)長樓不停的摩挲著手套,想著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剛才他們?nèi)フ也窕鸬臅r候,他本想和堯白一起,然而趙亞明卻不同意,以夜晚危險為名,非要跟著堯白,而他則和陳然在原地等兩人。自從出來之后,趙亞明似乎一直圍繞在堯白身旁,總是不遠不近的跟著,確保堯白在他的視線之內(nèi)。這么看來,并非是保護,反而更像是在監(jiān)視。應(yīng)長樓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忽的感覺皮質(zhì)的手套好像有個夾層。他仔細摸了摸,發(fā)現(xiàn)真的有東西。“我有急事,解決完就來?!睉?yīng)長樓捂著肚子,做出痛苦難忍的表情,準備大步的跑開。堯白以為他真的不舒服,連忙走過去拉住人問道,“你怎么了?”“沒事,就是三急?!睉?yīng)長樓說完就直往小樹林奔去,眉眼間帶著忍耐,似乎很難受。三人望著他匆忙的背影,表情各一。趙亞明笑起來說道,“應(yīng)師弟還是那般有趣?!?/br>熟稔的模樣讓堯白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意,他不言一發(fā)的坐下,臉色有些鐵青。以為他是在煩惱明日之事,陳然湊過去,笑著安慰道,“堯師兄,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一定能完成此次任務(wù)的。”應(yīng)長樓解決完回來就看到陳然依偎在堯白身上,臉色微紅,如同喝了酒一般。待他走進之后,才發(fā)覺那兩人其實并未靠在一起,而是有段距離。不過,陳然臉上的害羞倒是真的。而看旁邊的趙亞明,臉色鐵青。看到這里,應(yīng)長樓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東西。天色一亮,他們立刻去勘測地形。還是以危險為名,趙亞明要和堯白一組。由于他三師兄的身份擺在那里,其余三人也不便多說。如此一來,應(yīng)長樓始終找不到機會將他發(fā)現(xiàn)的秘密告訴堯白。那雙手套里面的確夾著東西,他打開看到的是張時的親筆信。就一句話,速速離去。之前所有的疑問都能解釋清楚了,只是堯白,大概不會領(lǐng)老者的這番心意。應(yīng)長樓和陳然一組,他們由西面而上。兩人拿著木棍小心的摸索著,以防叢林間突然冒出蛇鼠蟻蟲。而堯白他們則從東面而上,四人暫時分開行動。“應(yīng)師弟,不要磨磨蹭蹭,我們要盡快到達山頂,摘得草藥?!标惾灰娙艘桓毙牟辉谘傻哪?,皺著眉頭呵斥。不管是他喜歡的堯師兄,還是那個酒鬼,這個人都能輕而易舉的闖進他們的心房。既令他厭惡,又令他嫉妒,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帶著排斥。應(yīng)長樓回過神瞥了這個瘦弱的少年一眼,翻了個白眼繼續(xù)行走,很快超過陳然。“應(yīng)長樓,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被人無視,陳然心中怒氣更甚。一把拉住對方的衣袖,厲聲質(zhì)問。“陳師兄,放手?!睉?yīng)長樓不想和這個少年計較,輕輕一揮手就把人推倒在地。結(jié)果這人居然就委屈的哭了,眼眶通紅,抿著嘴倔強的不肯哭出聲。故作堅強的模樣看的應(yīng)長樓心煩。他既不想回答那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也不想和人講大道理。對于一個只手就能殺死的弱者,他實在沒有興趣去浪費時間。應(yīng)長樓不管人,徑自往前走。他拿木棍主要是探路,并非驅(qū)蟲。腳下的路被掩映在又高又密的草叢之下,看不清虛實。聽著篤篤篤的聲音,應(yīng)長樓確定沒有,然后危險繼續(xù)前行。探了一段路,這聲音變了,他剛想退兩步蹲下查看情況,突然后面?zhèn)鱽硪魂囷L(fē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