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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陣法中飛舞的樹葉也變成了紅色,威力比起剛才更甚。應長樓只覺得自己堅硬的鱗片像是被人切豆腐一般輕易,他努力集中妖力對付滿天繚亂的樹葉。其他人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都受了大大小小的傷。鮮紅的血珠爭先恐后的滴落在陣法里。即使完全不敵,也沒有人求饒。每個人都在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做出反抗。他們雖為妖,但是,絕不認輸!形式越來越嚴峻,堯白站在最前方,抵擋住了最多的攻擊。他身上多處受了傷,揮劍的動作越來越慢。在這樣下去,所有人都要死在這里......而灼四,也堅持不住了。巨大的向日葵在慢慢縮小,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成了正常大小。然后‘轟’的一聲倒在地上,帶著一身的血跡暈了過去。他們,也被迫跟著陣法移動。毫無抵抗之力......堯白不甘心,緊咬著牙齒,眼睛漸漸充紅,手里的劍發(fā)出劇烈的錚鳴聲。一瞬間,一道金色的光芒從他體內發(fā)出,直沖上面的五角星。劇烈的碰撞之后,他們暫時停止了移動。而堯白,單膝跪在地上,身子在微微顫抖。一顆巨大的蛇頭親昵的蹭著他的臉頰,冰冷的墨色眸子里顯出關心。“阿樓,找機會,逃出去?!睔馊粲谓z的聲音幾不可聞,應長樓知道,剛才那一擊,已經消耗了少年最后的能量。若是再戰(zhàn)下去,少年,一定會死……應長樓深深望了人一眼,用自己的身子擋住少年,目光無所畏懼的望向那對男女。“還在做無謂的抵抗?!迸有忝家惶簦p手擺弄出一個奇怪的姿勢。五角星又重新帶著他們開始移動。這時,灼四的身體居然離開了地面,向著頂端的五角星飛去。一旁的鳳三和流七趕緊抱住他,三人呈梯狀飄在空中。站在最下面的鳳三,他一只腳已經離地,丑八連忙撲上去抓住他的腳。然后并沒有用,四個人一起在往上升。就在丑八快要懸空的時候,應長樓纏了上去,尾巴的一端勾在堯白腰上。“阿樓,抓緊!”堯白望著上面連成一串的眾人,將真氣注入劍中,然后緊緊的握住。“看你們還能撐多久!”女子又恢復了輕松的姿態(tài),面含笑容的瞧著。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表演。堯白的額頭全是汗,緊咬著牙齒忍耐痛苦。體內力量流失的厲害,他的視線逐漸變的模糊,一雙明亮堅韌的眼睛失去了焦距,頭漸漸垂了下去。脊背依舊筆直,傲然如松。明明已經沒了意識,握劍的手卻仍不愿放棄。另一只手,抓著那個孩子的手腕。“他們都是為你才受傷,你忍心眼睜睜看著他們就這樣死去嗎?”女子擺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善解人意般的盯著獵物。“死小子,別聽那個妖婦的話。我們就算是死,也要和那個丑八怪同歸于盡。”鳳三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空中傳來。聽的出來,他們已是強弩之末。第42章絕處逢生“丑八怪,老妖婦,沒人要!”流七也跟著罵起來,他是尾巴圈住灼四,兩只爪子和鳳三連著。倒立的姿勢讓他氣血逆流,罵聲不如鳳三那般響亮。不過,足以讓女子氣的跳腳。只見女子臉色發(fā)黑,眼神越發(fā)的危險。“一群沒人教的東西,等會本姑娘就要你們好看?!?/br>女子的聲音失去了耐心,聽的應長樓心里一緊。若是再來一波攻擊,他們大概就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眼角向下瞟,看到少年始終保持的劍插入大地的姿勢。可是無論他怎么拿尾巴戳人,也得不到半點回應。應長樓心急如焚,墨色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可是他說不了話。不管是做人,還是做妖,他都是這般失敗......“堯哥......”應長樓忍不住哭出聲來,也顧不得丟不丟臉。大顆的淚珠滑落下來,滴在堯白光滑如玉的側臉上。那只握劍的手似乎抖了一下,應長樓頓時驚喜又叫了一聲,“堯哥,你沒事吧......”“我沒、事?!眻虬滋痤^,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努力扯出一抹微笑,“阿樓,你會說話了?!?/br>簡單幾個字讓應長樓哭的更大聲。他這一哭,連帶著丑八和那個小孩也一起哭了起來。“阿樓,別哭,一切有我在?!眻虬纵p輕的說完,眼眸發(fā)出金色的光芒,重新站立起來。目光凜冽的注視著前方,散發(fā)出不容小覷的氣勢。“垂死掙扎?!迸雍湍凶訉σ暳艘谎?,臉上的怒氣更甚。這次,是更為復雜的手勢,“原本還想留你們一命,現(xiàn)在看來,還是我太善良了?!?/br>一聽這話,鳳三和流七就忍不住想罵人。但是陣法中的力量已經強大到讓他們無法開口講話,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在每個人身體里不停的流轉。位于最下方的堯白,承受的最多。他再一次,被逼的半跪著。少年的眼里沒有害怕,沒有恐懼,反倒挑起一抹笑容。金色的眸子讓兩人心神一跳,立刻感到后方有股力量橫掃過來。是劍氣!緊著著一抹藍色的身影踏著劍氣而來,自空中落下,輕巧的落在陣法前面。他長劍插入地里,釋放出的劍氣立即阻止了陣法的移動。然后兩手相握,念著法訣,只見一道藍色的光芒從他手中飛出,刷的一下消失于五角星內。隨即,陣法停止了旋轉,連成一串的人如同失去了吸力一般往下掉。應長樓靈活的纏到堯白身上,吐著蛇信子看著眾人都像被人扔出的球一般跌落在地。位于最下方的丑時墊了底,接住了上面幾人。還好他皮粗rou糙,承受的住。鳳三他們也沒有多做停留,一落下立馬爬起來,氣勢洶洶地瞪著外面的男女。就連原本已經昏過去的灼四也醒了,雖然受傷頗重,不過并不妨礙他罵人。“徐長老,就是這個妖婦想殺我們?!北娙讼袷钦业搅丝可揭话?,七嘴八舌的告狀,聽的堯白不勝其煩。“閉嘴?!眻虬谆仡^掃了眾人一眼,冷冰冰的語氣嚇的人暫時不敢出聲。徐潤澤雖然阻止了女子的行為,但是,他也只是勉強在抵抗。稍顯柔弱的臉上盡是汗珠,那雙手已是青筋暴露。就連那劍,也和主人一樣,撐不了多久。“兩位道友,為何對我千靈門弟子趕盡殺絕?”縱使不敵,徐潤之絲毫不亂。穩(wěn)住自己的聲音,警惕的盯著兩人。意圖用身份逼對方停手。“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委身于自己所養(yǎng)靈寵身下的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