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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堯白的外傷,然后注入自己的真氣。不一會,臉上出現了疑惑,偏頭望向左使,就見人神秘兮兮的笑著。有些陰險。“師弟,意外不?”左使得意的挑眉,故作夸張的說道,“能同時吸收元嬰內丹和千年內丹而沒有自爆身忙,這小子運氣不錯?!?/br>“所以你想讓他入萬妙宗調查事情的真相?”右使心下也驚訝少年的力量,普通人如何承受的起這兩股力量。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夠。因為妖之內丹,為人所用必會影響人的七經八脈,打亂使用者原有的功力??此瓶梢蕴嵘逓?,實則風險極大。用之不當,則命喪黃泉。就算成功,也等于毀了人的根基。一旦人的力量無法溶解妖力,到頭來也不過是個不人不妖的存在。即便憑借自身的修為將妖性壓了下去,也終有被反噬的一天。只是,這世間看不破的人太多。自身天賦和努力不夠,便妄想走些捷徑。到頭來,不過是在自取滅亡。“師弟,我派弟子不明不白的死在萬妙宗,這事必有蹊蹺,我才不信他們給的隕落說辭?!弊笫怪刂胤畔虏璞?,再用點力就能摔了杯子。“盈盈,切莫沖動,如此重大的事情,需與掌門商量。”右使一邊給堯白治療,一邊慎重的警告左使。“是何人下如此重的手,要置他們于死地。”隨著時間的推移,右使發(fā)覺少年所受的傷超過了他的預計。這人還能活著,實在是個奇跡。“除了那只母螳螂,還能有誰?”左使冷哼一聲,不屑的翻白眼。能被左使如此稱呼的,也只有真極門的大弟子玉子梅了。第44章情之一字真極門和千靈宗實力不相上下,兩者皆養(yǎng)妖。不同之處在于,千靈宗是視妖為共進退的伙伴。而真極門,則是把妖當做儲備的靈丹妙藥,供人修行。兩個門派雖是理念不同,倒也不會各自干涉,一直以來相安無事。這一次,長久以來的平衡怕是要被打破了。“那只鳳凰,會惹來不少麻煩?!庇沂篂槿睡熗陚?臉上浮現不少汗珠。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繡著鳳凰圖案的手帕,慢慢的擦著臉。然后轉頭瞥了一眼悠然自在的左使,眉心難得的皺了起來,“依照柳夫子的脾氣,定然不會交出小鳳凰。掌門恐怕,又要難辦了?!?/br>“只是區(qū)區(qū)一個真極門,有何可懼。當年就算是萬妙宗的威壓,掌門不是一樣挺了下來。”左使看不慣右使憂慮的模樣,狠狠翻了個白眼,翹著二郎腿說道。她早就看真極門的人不順眼,那個死丫頭到處說她沒男人要。這筆賬,她壓在心里很久了,非得好好和人算清楚不可。“盈盈,許多事情不像你想的那般簡單。掌門為了維護妖閣,本就與外人鬧的不愉快。這次的事情,已然是一個把柄。”右使不贊同的搖頭,繼續(xù)說道,“柳夫子救些無主的妖回來,旁人不敢多說。但是這次,等于是搶了真極門的東西,我派無論如何都要給人一個說法。”盡管右使條理清晰,說的頭頭是道細細,換來的只是左使更加不屑的一個白眼。“你們就是這也擔心,那也擔心,總說從長計議,又不見有什么行動,真是沒用。”左使恨鐵不成鋼,沒了喝茶的心情,帶著堯白氣沖沖的離去。用完人就走,也不說兩句客套話。若是別人,心中難免有幾分怨氣。換做右使,則是坐著調息,沒用半句怨言。過來一會,喚來自己的弟子。祁連以一直守在門外,先是見著左使風風火火的甩袖而去,然后便聽見右使的召喚。“弟子見過師尊。”右使抬手示意人坐下,英俊的臉上沒有剛才的木然,仿佛一把利劍一般危險,“方才的話,不要對任何人說?!?/br>雖還是那般平淡的口氣,祁連以從中感到了殺意。恭順的垂著身子,“弟子遵命?!?/br>“明日代我去妖閣看看他們,順便送些東西過去。”右使從一旁的抽屜中拿出幾個小玩意,順道還藏了一封信。只是他忽略了一點,鳳三識字并不多。顛來倒去的看了好幾遍,只認出了他的名字和落款的字。其他的話,他有些字認識,但是看不懂。灼四和流七兩個湊熱鬧的人也不懂,倒是紛紛羨慕右使的貼心。送來解悶的玩意不說,還寫信。三人又笑又鬧,看到應長樓認真在的抄寫功課,哄笑著湊過去讓他看信。應長樓才拿到信,原本抱著他大腿打盹的小鳳凰‘簌’的一下驚醒了,眨巴著可憐的大眼睛也要看信。即使看不懂。應長樓好笑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把人抱到腿上,認認真真的開始讀信。“錦兒,吾.........”“這幾個字我認識,念我不認識的字?!?/br>應長樓才起了個頭,連情緒還沒有醞釀出來便被人打斷。他只好跳著念,念到‘牽腸掛肚’幾個字時,湊熱鬧的幾人做出拉扯自己肝腸的動作。看的他很是無語。“小九,你好厲害,里面的字居然都認識?!弊扑某绨莸耐鴳L樓,大驚小怪的聲音引來其他人側目。也跟著叫起來。被圍在中間的應長樓只覺得耳朵發(fā)麻,心底有些同情右使此番行為不異于對牛彈琴。原本他念信的時候被右使異于平常的溫柔給膩到了,rou麻的臉色有些發(fā)紅,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念下去。這會被鳳三他們鬧了一場,完全沒了半點風花雪月的意境。而且他們的聲音好不收斂,吵到了不遠處休息的徐秀和丑八。兩人都習以為常般的只看了一眼,便又靜下來做自己的事情。應長樓也想安安靜靜的練字,但是總有人打擾他。他給鳳三念完信,又被拉著玩各種幼稚的游戲。總算是都玩累了,才停下來。折折騰騰的過了一天,其他人都睡了。應長樓心力交瘁,心中藏著事情,怎么也睡不著。于是重新拿起筆,才寫了沒幾個字,又聽到一陣哭聲。斷斷續(xù)續(xù),似乎在極力壓制。掃了眼屋內的人,唯獨缺了一個徐秀。應長樓坐了一會,始終無法集中精神。嘆了口氣,放下筆,把熟睡的小鳳凰放到丑時身邊,消無聲息的走向室內。一眼便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如同被拉彎的弓一般蜷著,埋在雙膝中的腦袋輕輕的聳動,哭聲就是從其中傳來。站在柱子后面,應長樓不知道是該上前安慰,還是就此悄悄離開。他糾結了一會,還是決定離開。突然感到腿上一重,然后傳來睡意朦朧的聲音,“長樓哥哥,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