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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用毒?!弊扑脑谝慌源舐暫暗?,頂著一雙熊貓眼十分可笑。應(yīng)長樓抽空掃了他一眼,然后張開獠牙,一口咬到藤蔓上,注入毒液。他心里多少有些顧慮,只敢用微量的毒素。然而捆住他的藤蔓還是絲毫不動,應(yīng)長樓只好加大了用量。果然,起了效果。就見困住他的藤蔓有了明顯發(fā)黑的跡象,像感到了痛苦一般放松了力道。這一招,應(yīng)長樓很滿意。高興之余注意帶夫子沒有收回那根藤蔓,而是直接折斷舍棄,以免毒液流竄累及其他藤蔓。趁著對方退步的這個空擋,應(yīng)長樓再次發(fā)起攻擊。張大嘴巴,揚(yáng)起上半身沖柳夫子的面龐直去。當(dāng)人把他擋住的時候,應(yīng)長樓開口了,“夫子,我贏了?!?/br>“小聰明?!绷屣L(fēng)低頭,看見自己袖口處被纏上一截蛇尾巴。他剛才太過關(guān)注上方,而忽視了下面。還有一點,其他的弟子可沒有這般花招,都是全憑借力量,直來直去的攻擊。種種原因加起來,讓應(yīng)長樓鉆了空子,僥幸贏了。“多謝夫子手下留情?!睉?yīng)長樓化為人身,面容妖媚,春風(fēng)得意。原本看好戲的眾人都失望的撇了撇嘴,然后一齊去泡泉養(yǎng)傷。應(yīng)長樓、小鳳凰還有子規(guī),三人是毫發(fā)無損,于是坐在一旁看著。小鳳凰極其親近子規(guī),窩在對方懷里不肯撒手。應(yīng)長樓想抱她,都被人拒絕了。“小九,你今天可真幸運(yùn)。往常我們和夫子對戰(zhàn),都要被打個半死?!兵P三羨慕的望著人,然后對著子規(guī)冷哼了一聲。自從這個人來了,小鳳凰現(xiàn)在都親近他。麒麟莫名遭到了排斥,也不生氣,對著鳳三溫和一笑,想去摸對方的腦袋,毫不意外的被拒絕了。他也不尷尬,繼續(xù)和小鳳凰玩鬧。應(yīng)長樓看了一陣,也是很喜歡這個青年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溫和氣質(zhì)。如同包容萬物一般的那份寬容大度,是從內(nèi)心而出,并非裝模作樣。如此一來,應(yīng)長樓越發(fā)迷惑。想了一會,索性不再多想。真出了事情,上面也有人頂著。泡了半天,眾人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又是活蹦亂跳的模樣。應(yīng)長樓一笑,帶著小鳳凰離去。照常把人交給左使,卻見左使難得的愁眉苦臉。“盈盈姐,何事煩惱?”不問還好,這一問,左使的臉色更加難看,猶如吃了怪味一般。“右使的小情人找上門來了。”左使似罵似怒,翻了個白眼。對于感情一事,應(yīng)長樓不想懂,也不想問。他正打算走,左使卻把他拉進(jìn)房間。靠著房門,應(yīng)長樓心下一驚,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zhǔn)備。旁邊的小鳳凰不像他這般一驚一乍,咯咯的笑著,邁著小步子跟在左使后面。不一會,左使換了一身大紅的衣服出來。身上帶著各種名貴精致的首飾,好像要爭風(fēng)頭一般。“盈盈姐,那人是你的情敵嗎?”左使這身裝扮,不同于以往的清爽淡雅。紅唇紅衣,熱情似火,自是有另一般風(fēng)情。應(yīng)長樓看完之后,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講了出來。左使罕見的沒有生氣,而是嘆了口氣。“那人喜歡紅色,昆侖這小子讓人都穿紅衣過去。”聽左使這么一說,應(yīng)長樓想起來,今日鳳三也是一身紅衣。“如果不穿呢?”應(yīng)長樓問道,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脾氣這么怪異,在千靈宗內(nèi)竟然也是如此放肆。“不穿?那就等輪回吧?!弊笫箾]好氣的說道。手里扔了兩套紅衣給人,“你們也換上,隨我去右使宮殿?!?/br>應(yīng)長樓從未穿過這么張揚(yáng)的顏色,拿在手里感覺有些燙手。更關(guān)鍵的是,這款式分明是女子的樣式。“盈盈姐,我今日......”“別廢話,不去也得去?!?/br>應(yīng)長樓商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對上左使不善的口氣。只好拿著衣服,去找堯白。然后,他看到少年居然已是一身紅衣。“堯哥,你什么時候換上?”應(yīng)長樓圍在堯白身邊,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番。紅色更顯少年意氣,英姿颯爽,如同朝陽初升。只是站著,就令人移不開眼。“阿樓,你快換上?!眻虬啄樕⒓t,看了一眼應(yīng)長樓手里的紅衣。眼里帶著幾分竊喜。應(yīng)長樓嘴角一抽,穿上紅衣。若看背影,十分窈窕。“阿樓穿這身真好看?!币膊恢朗遣皇强洫?,應(yīng)長樓別別扭扭的扯了扯衣服,和人一起去了右使那里。以往五顏六色的房間被紅色占滿,所有人都是一身紅衣,唯獨坐在左首邊上的人一身白衣。神色冷清,孤傲如月。讓人感覺高不可攀。那人的眼神掃過來,應(yīng)長樓忍不住一抖,本能的感覺害怕。身旁的少年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有力而又溫?zé)岬恼菩淖屗€(wěn)下心來。眾人入座之后,右使和鳳三才出現(xiàn),自然也是一身紅衣。“溫兄,他們就是我派這一批最優(yōu)秀的弟子?!庇沂箲牙锉еl(fā)抖的鳳錦,對那男子說道。聽了右使所言,宮殿中的弟子立刻起身,站成一排,供人挑選。左右使的弟子自是站在最前面。兩人的氣質(zhì)和容貌都超過其他人許多,那人一眼看過來便把目光放到了他們身上。很快,又收回了視線。看人這意思,是沒有相中。右使揮手讓眾人都入座,然后看向左使,“溫兄既然沒有選中之人,我等也不勉強(qiáng)。還請告知萬妙宗,我派五年之后必然會培養(yǎng)出符合貴派要求的弟子?!?/br>“昆侖,他是你的弟子?”白衣人沒有答話,反倒指著人群中的祁連以問道。右使與人多年好友,一聽這話瞬時明白其中的意思。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他是我唯一的弟子,溫兄可不要奪人所好?!?/br>“資質(zhì)不夠,靈根不夠?!卑滓氯水?dāng)著所有人的面,冷冷淡淡的點評。如同談?wù)撔∈乱话愕目跉庾屍钸B以心里一怒,天生帶笑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層陰霾。握緊了拳頭,終是忍不住開口,“弟子人微言輕,在靈虛上人面前自是猶如螻蟻。但弟子堅信,終有一日,能令上人刮目相看?!?/br>這翻頂撞的話,已是不敬。左右使沒有半點反應(yīng),靜靜地等那人開口。“修行之道,非朝夕可成。以你的資質(zhì),百年也只是爾爾?!卑滓氯思葻o輕視之意,也無勸解之心。就事論事的口氣冷淡至極。沒有半點人間煙火。正是如此,才叫人更是生氣。“連以,退下?!笨粗约旱牡茏涌煲チ死碇牵沂辜皶r命令道。祁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