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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黏膩,祁樂估計是不好意思幫他洗澡。到這個地方為止,程希至的猜測都是正確的。后來他起身自己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刮胡子的時候眼角余光忽然瞥見一抹紅,他抬起下巴仰起脖子仔細(xì)看了看,赫然在頸間看見一枚類似吻痕的東西,程希至心里咯噔一聲,絞盡腦汁回憶昨晚的情形,他記得一直到開門上車的那一刻他都還繃著神經(jīng),確定沒有人接近過自己,后來司機(jī)肯定把他送了回來,可家里面只有祁樂在。祁樂……程希至猛地想起昨晚半醉半醒之際,看見的那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所以,真的是他?程希至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是什么感覺,只是在不知不覺間猛地松了口氣,他手指輕輕摸了摸那塊兒,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而此時,正在和業(yè)務(wù)部的小伙伴們一起吃飯的祁樂,看著手機(jī)里的照片,若有所思。照片上是程希至和一個年輕男子相依相偎的背影,照片像素不高,拍得很模糊,但也確實很曖昧。而祁樂認(rèn)識另一個主角,是昨天剛見過的江凜言。照片是業(yè)務(wù)部的周玲拍的,昨天晚上她和她叔叔他們一起吃完飯之后她叔叔還要喝酒,于是她就先走了,一出門正好看見這一幕,出于多年八卦和萌cp的靈敏嗅覺,趕緊就拿手機(jī)記錄了下來,并且在部門內(nèi)部外帶一個到處串門的祁樂中間大肆傳播,盡情分享總裁百年難得一見的疑似桃色八卦。作者有話要說:江凜言: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祁樂:天地良心,我也很冤。后座隔斷:實不相瞞,其實是我。第11章問題后來周玲和小劉他們討論了一會兒程希至,在從祁樂俏助理那里沒有得到什么有價值的消息之后,就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其他地方。祁樂不是不想說,主要是他并不是很確定他們兩個目前的狀況,萬一程希至要是想發(fā)展地下戀情的話,那他這一說出去他不就得歇菜了嗎。祁樂見周玲在那邊說話說得眉飛色舞的,趕緊就支起耳朵聽,免得錯過什么第一手的消息。周玲說:“上次我不是跟你們說我一個同學(xué)要結(jié)婚了嗎,我禮物都買好了,結(jié)果尼瑪兩個人反目成仇,巴不得參加對方葬禮那種!”小劉趕緊問:“怎么回事兒?我之前見過他們倆,那時候不是還如膠似漆非你不可的嗎?”“是這么回事兒,他們倆本來是在籌備結(jié)婚來著,戒指都買好了,結(jié)果那男的的初戀白月光回來了,兩人一來二去不知道怎么著就舊情復(fù)燃墜歡重拾了,那男的忒不是個東西,還想一邊握著金鑲玉,一邊兒待著溫柔鄉(xiāng),結(jié)果被我同學(xué)發(fā)現(xiàn)了,我同學(xué)雖然氣得不行但她覺著兩人好歹在一塊兒這么久也不容易,就想說和平分手吧。”周玲換了口氣繼續(xù),“不過兩個人本來就是父母介紹,兩人家境都不錯,有點兒聯(lián)姻性質(zhì)的吧,本來也都到了舉辦婚禮的地步,這節(jié)骨眼兒上要是沒個正當(dāng)理由,兩家父母肯定不會同意啊,后來那男的怕我同學(xué)抖摟出他背信棄義的事,怕傳出去影響他們家和他自己的名譽(yù),就找了個男的給我同學(xué)下藥,然后拍了兩人有些不雅的照片,率先拿到兩家父母面前說理,意思就是要搶占道德制高點然后順利分手唄,我特么,這渣男,可把我惡心慘了,后來我們就跟我同學(xué)一起商量著整他……”后面的具體措施祁樂也沒怎么仔細(xì)聽了,腦子里只來來回回晃蕩著聯(lián)姻和白月光兩個詞兒,總覺得這人設(shè),有那么一點兒眼熟……本來祁樂之前還沒什么想法,現(xiàn)在一旦對號入座,就覺得這事兒不簡單。不過他對程希至的人品還是有信心的,可正是因為對他的人品有信心,他才會擔(dān)心,萬一程希至也礙著他家人的情面和婚姻的束縛,從而不敢回應(yīng)江凜言的話,那可怎么辦?那他豈不是就成了阻隔他們愛情的罪人了?而且昨天晚上程希至喝得這么醉,他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過,那他肯定是在借酒澆愁吧?肯定是的,不然為什么昨晚上江凜言都嘬他脖子了,他居然還是回來了。都這樣了還不一起共度良宵,那必然是有不可跨越的障礙,祁樂覺得,他自己就是那個障礙,因為程希至太正直了,他肯定是不會背著他出軌的,但是心里又實在苦悶,一邊為辜負(fù)了江凜言傷心,另一邊又看著我這么個形式夫夫無奈,所以才忍不住把自己灌得爛醉吧。而且照片上江凜言的背影也透著一股抹不勻的落寞,醉態(tài)更是和程希至不相上下,什么事兒讓他們都這么傷心??。。?/br>祁樂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說,程希至和江凜言已經(jīng)決定從此江湖不見了?昨晚上那一出就是最后的放縱?從此以后他們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因為他,因為這場婚姻,因為這不可解脫的枷鎖?祁樂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不然的話這一系列的事情根本無法解釋,他才不信這都是巧合。他都有點兒生氣了,江凜言就不說他了,這程希至,早就跟他說過自己不介意這些,有什么想法就說出來,大家一拍兩散嘛!他想這些想得簡直都無心上班兒,連程希至什么時候站在他面前的他都不知道。程希至看祁樂坐在座位上杵著個腦袋發(fā)呆,眉頭皺起又放平,放平又皺起,看起來像被什么事攪擾得不行的樣子。不過祁樂一向不是這種自己給自己添堵的人,是什么事惹得他這么糾結(jié)?難道……是因為昨晚?所以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怪不得今天早晨他居然都沒跟著自己蹭個假期,中午也沒有打電話來問他醒了沒有,所以他這真的是不好意思了?程希至走到他桌子旁邊敲了敲,輕聲道:“想什么呢?”祁樂嚇了一跳,一回神發(fā)現(xiàn)程希至居然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一口氣差點沒倒過來,頓了好幾秒才說:“程……程總好。”程希至覺得他狀態(tài)真的不太對,決定跟他談?wù)?,?zhǔn)備告訴他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這種事在他們兩人間都沒什么好害羞的,于是道:“進(jìn)來?!闭f著就進(jìn)辦公室了。祁樂忙跟上去,進(jìn)門之前苦哈哈地看了李一辰一眼,只見李一辰十分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他,好像在說:“叫你上班兒跑神,這下要被總裁罵了吧?!?/br>祁樂做了個鬼臉,毅然決然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程希至坐下之后看祁樂今天沒有像往常只有他們兩人時那么不見外,反而有些拘束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心內(nèi)對自己的猜測更加確定了兩分,想不到這小家伙這時候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