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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畢竟一方公司總裁,身上承擔(dān)的責(zé)任是不容小覷的,祁樂知道程希至是個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個性,成年人也總是有自己的想法,也需要自己的空間,他并不想刻意去逼問或是改變程希至什么,但也怕他這么個悶葫蘆把自己給悶壞了,于是就想著帶程希至去放松一下。正巧過河的遇上擺渡的,他還沒想好去哪里玩,就接到了他行蹤不定的媽咪的電話,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是親媽沒錯了。他mama和他爸三月半開始旅游,這會兒已經(jīng)八月底,他倆晃了差不多半年,可算是累了,前不久回家歇息了兩天之后就想著來S市看看他們小兩口過的是什么日子,看有沒有把自己給糟蹋了,正好又趕上祁睦來S市開招商會,于是一家人合計合計就打算一塊兒過來玩一下。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點事,字?jǐn)?shù)就稍微少了一點~第36章黑紅祁家一家四口是周六一早到的S市,祁樂和程希至開了輛七座車去機場接人,人接到之后雙方互相吹捧了好久才踏上了去酒店的行程。到酒店休整一番之后也不過十一點,孫佩玉女士精力異常旺盛,當(dāng)即就拍板兒說下午去城郊爬山露營。祁樂趕緊伸手?jǐn)r了一下:“mama媽,要這么倉促嗎?什么都沒準(zhǔn)備呢,之前不是說就在市里逛一下嗎?”“忽然覺得逛著沒意思,不如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我們待會兒去吃飯,你們打電話叫人幫忙準(zhǔn)備一下不就行了,也沒什么東西,就睡袋帳篷水食物什么的,不行嗎?”祁樂被他媽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個性都快搞哭了,感情他媽是闊太太當(dāng)慣了,就會使喚人。祁樂喪著個臉說:“媽,你別腐朽啊我跟你說,大周末的你奴役誰?小心人家搬出勞動法告你?!?/br>“我……”孫佩玉眼一瞪就想反駁。好在程希至非常有眼力見,趕緊就開口打圓場:“可以的,媽,我馬上就叫人安排?!?/br>說完看了祁樂一眼,示意他不要跟長輩爭辯,孫佩玉得人撐腰,睨了祁樂一眼,轉(zhuǎn)頭就和趙冰寧商量活動流程去了。既然程希至都這么說了,而他哥和他爸也都沒說什么,那祁樂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么,他倒也不是不想出去玩,只是這毫無準(zhǔn)備的事,他怕太麻煩程希至。后來一家人出去吃午飯,吃完之后程希至叫人買的物資也送到了酒店。祁睦說山上不方便洗澡,叫大家回房間先洗個澡再換身輕便的衣服,晚上就先將就一下。眾人覺得有道理,紛紛行動起來,祁樂和程希至回房間之前趙冰寧把他倆叫住了,拿了幾個袋子給他們,說是祁母準(zhǔn)備的親子套裝,叫他們換上。祁樂提著袋子回房間,進(jìn)去之后他挑了一個往袋口里望了一眼,入眼一片大紅,晃得他眼暈。祁樂想著他媽清奇的審美,顫顫巍巍地把衣服拿出來,一件一件給抖摟直了,露出兩套衣服的全貌,之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很難看。其中一套是紅色T恤黑色條杠運動褲,另一套就倒過來,黑色T恤紅色條杠運動褲,他mama還貼心地準(zhǔn)備了兩雙白色運動鞋。祁樂想,他mama什么時候欣賞水平變得這么青春陽光了?這一身穿上去絕對秒變大學(xué)生啊。想到這里祁樂忍不住樂了,他轉(zhuǎn)頭雙眼亮晶晶地看向程希至,很期待地問:“你要哪套?”程希至的衣服幾乎都是黑白灰藍(lán)等冷色調(diào),基本上沒見他穿過什么顏色鮮艷的衣服,更何況還是運動系,他頂著祁樂的目光,伸出手拿了黑T恤,然后又想伸手去拿那條黑褲子,祁樂一直盯著他呢,見狀眼疾手快地就抱住了程希至的手,瞪著眼說:“黑紅配!”程希至有點為難地抿了下唇:“大紅色?要這么熱情嗎?可不可以我穿一身黑,你……你穿一身紅啊?”祁樂偏頭看他,目光十分譴責(zé):“程希至,你覺得你這個提議正確嗎?”“嗯……你穿什么都好看?!?/br>祁樂撇撇嘴,不為所動:“不可以,我不想當(dāng)火娃?!闭f完他又盯著程希至,委屈巴巴地說:“你不想和我穿情侶裝嗎?”程希至向來受不住祁樂撒嬌,經(jīng)他一番軟磨硬泡終于還是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等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祁樂不出意料地愣了。他自己平時就經(jīng)常這么穿,所以這副樣子倒不新鮮,但程希至就不一樣了,自他和程希至重逢之后,程希至的穿著一直都很板正,清一色的襯衣西裝,倒不是不好看,但總歸是少了點年輕人的跳躍氣息。這會兒他穿著一身又清爽又活潑的寬松休閑裝出來,時間就像一下子倒退了幾年一樣,那時候的程希至還在上學(xué),還沒有現(xiàn)在這樣的疲憊繁忙,而這個樣子的他也完全就是祁樂想象當(dāng)中他錯過的程希至的少年時候,這完全就是一個又帥又朝氣的校草嘛!而且程希至腿長,這長褲硬生生被他穿成了九分褲,露出一節(jié)白白的腳腕子,在一片紅的襯托之中看著好不誘人。祁樂再一次真實地心動了,得死死控制著表情才不至于露出癡漢笑來。程希至則像是有點不習(xí)慣一樣,在那里尷尬地站著,呲了呲牙低低問道:“好看嗎?”祁樂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子蹦到程希至身上,在他臉上吧唧親了好大一口才大聲說:“好看死了好嗎!學(xué)長!校草!我宣你!”程希至伸出手兜著祁樂,笑了一下說:“別鬧。”“誰鬧了!程希至我問你哈,你以前在學(xué)校打不打籃球?是不是超多人去看你?是不是還有超多人追你!”程希至無奈地笑了下,并沒有就這個問題和他深入探討,只說一切都是從前。祁樂笑瞇瞇的,很高興地說:“也對,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的?!?/br>后來一家人在大堂匯合的時候,祁樂發(fā)現(xiàn),果然,真·親子套裝。大家都是運動系,他哥他嫂黑白款,他爸他媽白紅款,他倆黑紅款,安排得明明白白整整齊齊的,一群人看著可特么扎眼。他們幾個人拿上裝備之后開了兩輛車向城郊去,本來祁樂想著八月末的天氣戶外運動可能會熱死個人,還很貼心地準(zhǔn)備了藿香正氣水,但到了才發(fā)現(xiàn)山上其實不太熱,感覺比外面低了好幾度,大概是熱島效應(yīng)和植被密集的原因,這邊空氣也確實不干燥,呼吸起來很舒服。而且這么個齁熱齁熱的天氣,出門的人也不是很多,所以這會兒還挺清凈,當(dāng)真是個好去處。在山下停好車之后他們就把需要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因為準(zhǔn)備的都是簡易款,上山的路也不算陡,所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