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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也算是從頭經(jīng)歷到尾,乾隆又好說話,自然也就問得明白:“皇上,您剛剛是為新月格格發(fā)火吧?聽說她跑了?”乾隆嘆息一聲無奈地說:“可不是跑了嘛,朕已經(jīng)讓弘晝帶人去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逮回來?!苯又桶堰@事從頭到尾告訴了吳書來。新月來宮里也有一年了,因為是阿瑪額娘的周年祭,所以新月就讓克善向太后請旨,去京城外的廣延寺住幾天上個香為父母祈福??松迫市?,聽了自然是遵從,還欣喜jiejie終于靠譜了。太后也是看重孝道,加之新月近來表現(xiàn)不錯,太后也就準了。這人是平平安安出宮去了,在廣延寺住的幾天也很正常??傻搅俗詈笠惶焱砩?,新月就留了一封信,帶著貼身丫頭云娃和克善的貼身侍從莽古泰,從廣延寺里消失了。克善是一直到早上起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對的,迅速派人在周圍找了一遍,沒有任何蹤跡,這才進宮來向皇上請罪。乾隆一看新月那信就氣得頭暈目眩,這還沒完沒了了!新月也不知道從哪里知道察爾哈的真名,也知道了察爾哈現(xiàn)在所任職的地方,就這么帶著兩個人私奔過去了!說什么她不相信察爾哈對她只有欺騙,說什么愛是如此美好如此讓人情不自禁,說什么要讓這份愛有一個美好的結(jié)局,說什么她要得到自己的幸福等等等等??吹们≈缓薏坏冒研略履莻€惡心的女人浸豬籠里淹死算了。吳書來也看得雙手發(fā)顫,這位新月格格缺品德缺頭腦就算了,竟然還缺心眼!乾隆把他手中的信抽過來揉成一團扔到角落,將吳書來圈起來:“不要理她,反正這人逮得回來就關(guān)起來,逮不回來朕就宣布她急病死了!”吳書來抓抓下巴想了想問:“皇上,不對啊,她怎么知道察爾哈的消息的?”乾隆聽了一皺眉,新月格格的事他們瞞得死,新月自己平時也不和其他人有什么來往,察爾哈的消息按說她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這人必須給逮回來,咱們?nèi)绻换貋恚酪簿退懔T了,如果活著,不是給察爾哈大人找麻煩嘛?”乾隆嘖了一聲,實在是惡心這個女人,盡給他找不痛快!你說,好不容易得到吳書來的頭一天,兩人不是應該在床上甜甜蜜蜜地親熱回味一下?偏偏她跑出來惹出這么多事,讓人不得安寧!這人就算找回來了,也要把她給砍了泄憤!哼!吳書來看乾隆心情不好,就伸手到他頭上給他按按,這都養(yǎng)成習慣了。乾隆看他抬著手專注給自己按摩的樣子,溫柔地笑了笑,瞇著眼睛靠到他身上。聞到吳書來身上沾上自己的味道,越發(fā)地開心,溫馨幸福的感覺在房間里迅速彌漫。不過這份幸福溫馨也沒持續(xù)多久,沒過一會太后傳消息過來了,讓乾隆去一趟!乾隆只覺得頭更痛了,吳書來勾著嘴角一臉好笑地看著他,滿眼的幸災樂禍。乾隆瞪他一眼,彎下腰去狠狠在他嘴上啃了一口,這才站起來吩咐李玉:“擺駕。”太后坐在榻上氣到臉色發(fā)青,好在還留有些理智,沒把這錯怪到克善身上,只是咬著牙運氣。乾隆一看自家老娘這模樣就知道她正在氣頭上,下意識地就打算轉(zhuǎn)身逃跑。被看見他的太后一瞪眼一哼哼,立刻乖乖地轉(zhuǎn)回腳步去給太后請安了。太后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說:“無論如何,這個新月必須給哀家找回來!”乾隆連連答應,給吳書來提醒了一下,他也知道這人是必須找回來的。接著太后就是一連串氣急敗壞的訓斥,從新月訓到克善再訓到自家兒子,訓了好半天不見喘氣,可見確實是氣得狠了。正說著,皇后來了。皇后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但她知道克善和新月一同出宮去上香,可今兒個只有克善一個人臉色大變地回來,然后又知道太后和皇上在大發(fā)雷霆,那么發(fā)生了什么事就不言自明了。所以很賢惠地帶來了十二和蘭馨,給兩人降火,順順看看能不能聽點八卦。小十二的到來確實讓太后開心極了,這小孫子自從被發(fā)現(xiàn)中毒,就被人極小心地照顧著,現(xiàn)在養(yǎng)得白白胖胖,可愛極了,又不怕人一逗就笑,太后天天都要抱抱親親。蘭馨也是個讓人心疼的小心肝,一口一個皇瑪姆,綿綿軟軟的聲音聽得人心軟。太后也是極疼她的,比自已的正經(jīng)嫡孫女和敬也差不多了。見太后心情轉(zhuǎn)好,乾隆滿意地看了一眼皇后,也湊趣地轉(zhuǎn)移話題讓太后心氣平些,祖孫三代氣氛溫馨和睦,笑聲連連。這時養(yǎng)心殿傳來消息,和親王求見。乾隆有些奇怪,這弘晝向來無法無天,以他的性子,知道自己人不在養(yǎng)心殿而在慈寧宮,肯定是直奔慈寧宮就過來的,怎么今兒個轉(zhuǎn)性了?竟然讓人通報了起來?太后心情轉(zhuǎn)好,倒沒想到那許多,只笑著說:“既然小五有事稟報,你就去吧?!?/br>乾隆想想可能是新月的事,說不定是人已經(jīng)抓到了或是有了線索,立刻站起身來向太后告辭直奔養(yǎng)心殿。弘晝臉色難看地坐在椅子上,泄憤地大口大口咬著點心。他一大早連口水都沒喝就被皇兄拉出去處理新月的事,現(xiàn)在有了線索真是又氣又餓。乾隆進來看到吳書來正湊在弘晝身邊伺候他吃喝,不悅地皺了下眉,這人不是身子不適?怎么不去歇著?吳書來抬頭見皇上到了,對他使了個眼色,乾隆便沒有說這話,只是過去坐下問:“怎么了?”弘晝也不跟他請安,反正皇上也不在乎。弘晝拍著桌子怒吼:“皇兄!今兒個臣弟我可實在是氣壞了!您無論如何也要狠狠地冶冶新月那個賤女人!”“怎么了這是?”乾隆倒被他的憤恨嚇了一跳,雖然新月確實夠下賤的,但弘晝一向拿她當笑話看,倒是沒有說出過這種話過。弘晝氣得狠了,從袖子里拿出一張被揉得亂七八糟的紙來遞給了乾隆。乾隆奇怪地看他一眼,接過來一看,臉色難看得可以滴下墨來!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個該死的賤人!”吳書來好奇死了,這兄弟兩個打什么啞謎呢?可他不好問,而且誰知道這事是不是牽連甚廣?他一個奴才可不應該知道太多。于是低下頭去,壓下心里的好奇,乖乖守在一邊。想著等?;噬弦粋€人了,再打聽一二,皇上自然會挑能告訴他的話說的。乾隆哼了一聲:“既然已經(jīng)有線索了,你即刻帶人去把她給我抓回來!她身邊那兩個奴才就地殺了!別讓他們把消息走露了出去!至于那個透露消息的侍衛(wèi),也給朕找個理由砍了!”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