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還想說些什么。鐘離秋笑笑,說:“放心啦,真的沒事。我這個月的醫(yī)理也不是白學(xué)的?!?/br>悠南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勸阻和服從之間選擇了服從。鐘離秋真的沒事嗎?別說,還真是。小時候他體質(zhì)不好,時常生病。久而久之,不管病得多重他都能照常進(jìn)行一切活動。盡管也有小半年沒進(jìn)過廚房了,但鐘離秋欣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廚藝沒有絲毫退步。他端著兩碗真·色香味俱全面條放到膳房里的某張空桌上。“悠南你也過來,我們一起吃?!辩婋x秋招呼著不時悄悄咪咪瞅過來的悠南。悠南連忙搖頭,說:“不行不行,悠南不能吃,這不符合規(guī)矩?!?/br>鐘離秋道:“有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一起吃嘛?!?/br>悠南還是搖頭,堅定地不肯吃——即使他現(xiàn)在很餓。雖然悠南不是普通的小廝,鐘離秋平時待他也很好,但到底他還是有著一種深入骨子里的“奴仆”的意識,等級不同不可同桌而食,這也是他始終堅持的。鐘離秋無奈地說:“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那這碗就留著你等會吃吧?浪費糧食可是大罪過,這你總該愿吧?”他沒這些等級不等級的講究,但還是不愿勉強悠南。悠南本想拒絕,聽到最后一句還是小聲道:“悠南多謝少主?!?/br>鐘離秋一笑,沒再說什么,快速吃完了面便去了枯草堂。——“一共十兩?!?/br>枯草堂的小廝拿著幾包草藥,微笑著遞給鐘離秋。鐘離秋一臉rou疼地付了錢接過來,心都在滴血。十兩啊,折合成人民幣要好幾千呢,這枯草堂簡直是要搶劫啊!下次說什么也不要在吟落谷里生??!“少主你怎么了?是不是還是不舒服?”一直跟著鐘離秋的悠南見他臉色不好,擔(dān)憂地詢問了幾句。鐘離秋一臉苦逼地說:“是啊,心里不舒服。為什么枯草堂的草藥這么死鬼貴嚶……”悠南:“……”他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保持沉默比較好?大概是悠南的無語太過明顯,鐘離秋終于回過神來,輕咳一聲,道:“嗯,你剛剛什么都沒聽到也沒看到。走吧,回去喝藥去?!?/br>悠南道了聲“是”便跟著鐘離秋回生死閣。路上,和往常一樣幾乎沒有什么人,冷冷清清,詭異的靜謐。鐘離秋微皺眉,問:“悠南,你覺不覺得今天的吟落谷太奇怪了?”悠南歪頭,說:“有嗎?和平常一樣啊?!?/br>和平常才是真的奇怪!鐘離秋繼續(xù)說:“今天不是春節(jié)嗎?照理來說應(yīng)該要熱鬧一點才正常吧?”鐘離秋這個月除了學(xué)習(xí),也去補習(xí)了很多關(guān)于這個架空世界的常識,知道這里的大年初一也和現(xiàn)代一樣,是最為重要的春節(jié)。悠南恍惚了一下,這才說:“對哦,今日正月初一,吟落谷已經(jīng)三年不過春節(jié)了,都給忘了?!?/br>這一次鐘離秋很快便抓住了關(guān)鍵詞:“三年不過春節(jié)?”悠南點點頭,說:“嗯,自三年前的一個變故之后,吟落谷就沒再過過春節(jié)?!?/br>第17章系統(tǒng)零零鐘離秋愈發(fā)疑惑,問:“什么變故?”“這個……”悠南抱歉地笑笑,“全谷中除了谷主以外,任何人不得提起這件事,少主你如果想知道還是直接問谷主會比較好?!?/br>“這樣。”鐘離秋輕喃,加快了回生死閣的腳步。好奇心十足的鐘離秋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去詢問清楚了。匆匆趕回了生死閣,把悠南打發(fā)去煎藥以后,鐘離秋站在蘇青君門前徘徊。……好奇歸好奇,自己該怎么開口也是一個問題。伴著生死閣內(nèi)暖融融的氣流,迷糊的感覺再度襲上來。鐘離秋揉了揉太陽xue,輕輕敲了幾下門。沒有回應(yīng)。不在嗎?鐘離秋嘗試著推門。沒鎖。敲門不應(yīng),門又沒鎖,那大概是在“夜觀天象”了。雖然鐘離秋也不知道為什么蘇青君總是喜歡大白天地在窗戶那邊“夜觀天象”。反正師父說什么就是什么咯。然而出乎意料地,這次蘇青君似乎是真的不在房內(nèi)。鐘離秋站在木桌附近往窗戶那邊看,依舊沒有蘇青君的身影。照理說自家?guī)煾富旧显缟暇筒辉趺闯龇浚@一次居然不在?鐘離秋疑慮更重,但也只好作罷,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這時,他不經(jīng)意瞥見了桌面上散亂的類似于信件的東西,腳步倏地一頓。不是他想故意偷看蘇青君的信,只是他碰巧看見的信封上的字以及信的落款都讓他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信封上書“寄徒南河書”,落款為“師蘇青君,安和十一年冬”。據(jù)鐘離秋了解,今天是安和十四年的第一天,也就是說,這封信寫于兩年前。接著,鐘離秋又注意到信紙的小角似乎有被燒過的痕跡。鐘離秋記得蘇青君說過,吟落谷谷主只能收一個徒弟,如果這個徒弟不能通過皇帝的考驗,就不得不斷絕師徒關(guān)系。所以,這個南河是蘇青君以前的徒弟嗎?不知道為什么,鐘離秋心里有點悶。怕不是心肌供血不足。鐘離秋移開放在信封上的手,終究還是沒掀開遮擋信封去看清信的全貌。不過,另一封已經(jīng)暴露全貌的信卻嚇得鐘離秋直接一把抓了起來——徒鐘離秋啟,安和十年。喵???鐘離秋啟???鐘離秋忙不迭地將目光上移,快速瀏覽了一遍信中所訴的內(nèi)容。“師父:這一年多十分感謝您的照顧。因為某種不可抗力,徒兒只能留信告別。歸來日期不定,短則三年,長則……可能就不回來了。徒兒自知給師父添了不少麻煩,其實師父您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對待徒兒,徒兒不善言辭,但師父解釋過了以后徒兒就不會再多想了。嗯……徒兒只有半盞茶的時間,很多想說的都只能止于筆尖,愿師父見諒。最后,如果三年后徒兒真的回來了,也有可能不記得這一年發(fā)生的一切,到時師父還要不要徒兒……便隨師父意吧。徒鐘離秋啟,安和十年”“小徒弟,悠南說……”房門突然又被推開,站在門口的蘇青君一眼就看見拿著信紙的鐘離秋。鐘離秋抬眼看過去,目光還停留在驚愕中。蘇青君收起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抿唇沉默了一會才問:“都看了?”鐘離秋道:“只看了這封?!?/br>蘇青君嘖了一聲,還是沒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