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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椅子上,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你們唐部長人不錯呀?!笔Y樹說。可飛聽完這話就爆發(fā)了,“這個糖葫蘆,我也是納了悶了,他平時對誰都挺好,怎么就看我不順眼,總是指責(zé)我?!?/br>“蔣樹,你說他是不是嫉妒我比他帥?!?/br>“可飛,我覺得吧。你這個自戀的毛病,該改改了,不然很吃虧?!?/br>“什么自戀,我這是實話實說。”可飛深思熟慮了一番說,“糖葫蘆長得也不錯,要么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廣告部不能同時出現(xiàn)兩個帥哥”蔣樹實在是不想聽可飛的胡說八道,“走吧,趕緊回去了,該去食堂吃飯了?!?/br>來到食堂,因為到了飯點,早已人滿為患。兩人各買了一份糖醋小排,一份清炒西藍花,一份米飯,在食堂的一個角落里面找到位置坐了下來。蔣樹大口大口地吃著米飯,一抬頭卻看到可飛沒精打采的用筷子撥弄著盤子里面的西藍花。“你不吃飯,調(diào)戲一顆西藍花做什么?”“沒有胃口,吃不下?!笨娠w嘆了一口氣。蔣樹聽完這句話,被一粒米飯噎住了,趕緊咳嗽了幾聲,“還有你吃不下的時候,平時跟我搶飯比誰都生猛?!?/br>可飛沒有接著往下說,轉(zhuǎn)而問,“小樹,你今天來學(xué)生會做什么?”“哦,學(xué)生會想讓我加入學(xué)生會,當(dāng)什么主席助理?!?/br>“主席助理,不就是戰(zhàn)藍的貼身秘書嗎?”蔣樹又被噎了一下。“我還沒有想清楚要不要去?!?/br>“我靠,這有什么好想的,去呀?!笨娠w一臉興奮,“學(xué)生會有工資可以領(lǐng),你不用去公園畫畫的,而且跟著戰(zhàn)藍可以學(xué)習(xí)好多東西,最重要的是咱們以后就是同一個戰(zhàn)壕里面的兄弟了?!?/br>蔣樹沒有說話,他總覺得這么進學(xué)生會太不光明正大了。“不說這個了,可飛,你為什么煩呢。”可飛聽到蔣樹這么問,又蔫了下去,“別提了!”蔣樹撓了撓頭,“學(xué)生會每年的活動經(jīng)費不都是靠企業(yè)的嗎,我們廣告部就是到處去拉贊助。今年有個難纏的廣告主,就是余策。”“余策是誰?”“余策你都不知道?”可飛一臉驚詫,“他也算得上是咱們京大傳奇人物之一,兩年前從京大畢業(yè),放棄了優(yōu)厚的國企,選擇了自己創(chuàng)業(yè)。成立了多余科技公司,公司成立兩年就成績斐然,還被評為全國年度十大創(chuàng)業(yè)之星?!?/br>蔣樹聽到多余科技,才知道原來創(chuàng)始人是自己的學(xué)長余策。“如果他真有這么厲害,我倒是很想見見這位傳奇人物?!?/br>可飛聽到蔣樹這么說,立馬接過了話,“太好了,我明天去跟這位大東家談合作,你跟我一起去吧。”蔣樹仔細想了想,明天也沒有別的安排,也就同意了。也不知道余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第16章第十五章第二天,兩人都穿著一身筆挺的褲子,黑皮鞋锃光瓦亮,一塵不染。信心滿滿地坐地鐵去多余科技。蔣樹跟著可飛在京市的大街小巷來回穿梭,大街上車流人流匯集,蔣樹走得滿頭大汗。蔣樹坐在街道旁邊一棵大樹底下的長凳上,右腿搭在左腿上面,一邊揉走的酸疼的小腿肚子,一邊說。“可飛,你認識路嗎?”“我也是第一次來,之前都是在電話上聯(lián)系的?!笨娠w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蔣樹頓時也是無話可說。可飛盯著手機導(dǎo)航說,“沒錯,應(yīng)該是在這附近呀。”蔣樹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條僻靜的京市傳統(tǒng)的小胡同,兩側(cè)都是四合院。與外面的高樓大廈截然不同,仿佛與世隔絕一般。蔣樹拿過手機一看,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和街道門牌號。指了指剛才路過的一個門口。“呶,就在那里?!?/br>多余科技就隱藏在這么一個僻靜的地方,跟大多數(shù)在寫字樓的公司不同,它隱藏在四合院里面。兩人到了多余科技的院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2B。這是蓋在四合院里面的一棟古色古香的小樓,人們上班穿著都很隨意。他們西裝革履的裝扮反而顯得有點格格不入。可飛對蔣樹說,“你在院子里面等我一下,我進去看看?!?/br>說完可飛就徑自走了進去。蔣樹就在院子里面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這里的綠樹成蔭,環(huán)境清幽別致。在院子中間有一座假山,假山下面是水池,水池里面有荷花,荷花底下有幾條錦鯉游來游去。蔣樹正出神地錦鯉在池塘中游來游去,聽到有個磁性的男人的聲音問。“你知道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嗎?”蔣樹一抬頭,正好對上了一雙笑瞇瞇的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穿著隨意,長相清秀,戴著眼鏡,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兩歲。應(yīng)該是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在這里上班吧。蔣樹想。“我聽過。”蔣樹說。“不管多么煩惱的事情,七秒鐘就忘記了,又是一個重新的開始,真讓人羨慕。”“煩惱的事情忘記了,快樂的事情也就忘記了?!笔Y樹認真的說,“不管煩惱還是快樂都是人生的寶貴財富,都值得永遠被銘記?!?/br>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蔣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蔣樹,你呢?”“我叫余策?!?/br>......可飛談完事情,興奮地對蔣樹說,“我感覺余策好像也不難接觸,今天的事情談的很順利,晚上還請咱們一起吃飯。”“咱們?”“對呀,他還指名說讓我叫上你,你們認識嗎?”可飛看著蔣樹。“等你的時候,偶然碰到,交談了兩句。”“晚上咱們一起去吧?!?/br>蔣樹想了一下,自己還沒有正式加入學(xué)生會,本來不應(yīng)該摻和。可是,畢竟是自己哥們的事情,況且對那個余策也沒有什么壞印象,一頓飯而已。晚上,三人來到一個頗具特色的飯店,古色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