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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把我的女兒往火坑里推?若是明日,你敢把你母親的對策弄出來,我也不介意直接一封休書給你!”林海說完就走了,賈敏卻險些哭斷腸。賈敏知道,林海已經(jīng)看過那老不死的,命人強行從自己這搶走的信了。史氏大約也是知道,林海必是不愿意和榮國府聯(lián)姻了,甚至已經(jīng)開始遠著榮國府了,除了不得不送的年禮和史氏的壽禮,林家是再沒有什么動靜,就是這禮,也是輕薄的不能再輕薄,不愿意交往的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若非,現(xiàn)在榮國府真的沒有撐門面的人了,史氏真想接回女兒,斷了這門親家??墒牵Z政實在是拿不出手,撐不起門面!原以為,賈政能攀上忠順親王,為此,她還特地多纏了賈赦一會兒,給他勻出時間,誰知竟是個沒用的!若不是尋他的小廝激靈,并沒有讓太多的人看到他的臉,又及時拿錢封住了看熱鬧的人的嘴,賈政可就徹底沒臉見世人了!想到榮國府的現(xiàn)狀,史氏給賈敏出了損招,一面讓賈敏親自寫下證據(jù),送來定親的信物,一面要在滿月宴當(dāng)天,當(dāng)眾宣布這個決定,讓林家沒有機會反悔。被安排在下人房的榮國府的幾個婆子,不滿的坐在一起,來旺家的說道:“賴大嫂子,這林家也太目中無人了吧?咱們可是代表著老太君過來的,怎么連個招呼咱們?nèi)ハ下赌樀娜硕紱]有?”賴大家的嘆氣道:“咱們榮國府沒落了,林家卻增增日上,再說,咱們都是哪個牌位的人物,讓咱們?nèi)ヂ赌槪磕阒澜裉靵淼亩际鞘裁慈宋?,咱們這做下人的哪有資格?”這賴大家的是個有成算的,只是無奈,身為家生子的出身,老太太把她指給賴大,她就只能認(rèn)命,只可惜,她讓婆婆哄著史氏給自己的兒子除奴集,算是沒指望了。來旺家的撇撇嘴道:“好歹咱們府上也是有爵位的,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林家也忒沒小家子氣了,這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未來怎么樣,誰又說得準(zhǔn)?把姻親得罪了,日后出事兒了誰能搭把手?”賴大家的呵斥道:“閉上你的嘴,也不看這是哪就胡嘞嘞!咱們姑奶奶在這兒本就不容易,你再胡說八道讓姑奶奶難做,看到時候哪個能護著你!”來旺家的訕訕地對賴大家的道:“多謝賴大嫂子提點,我這就是給咱們姑奶奶抱不平,想咱們姑奶奶在家時那是什么樣的人物,一腳出、八腳邁,全家都得哄著供著,現(xiàn)在卻連召見咱們都不自由?!?/br>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接話道:“這姑娘出嫁后,哪能像在家里時隨便?這林家還好,姑太太不用伺候小姑子,也沒有妯娌,林老夫人也算是和善的?!?/br>這話就是在替自家的姑奶奶抱不平了,畢竟王夫人嫁過來的時候,上面有個刁鉆的老太太,拿兒媳婦當(dāng)丫頭使,當(dāng)家太太又是嫂子,還得忍受著小姑子賈敏的刁難。賴大家的笑著轉(zhuǎn)移話題道:“也不知道老太太和太太謀算的能不能成,這宴席都開始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沒個信兒那?”因為賈政已經(jīng)襲爵,王夫人是名正言順的當(dāng)家太太,再加上王子騰在,現(xiàn)在即便是老太太房里的賴大家的,也得避其鋒芒,畢竟,老太太有了春秋,誰知道什么時候有個山高水長的?再說,就他們那個沒用的老爺,能給老夫人做的起主?你看看現(xiàn)在,政老爺可敢真的和王夫人叫板?頂多也就是,扔下一句無知婦人,然后去找清客們或者小妾們抒發(fā)心中郁氣。就連老夫人史氏自己,也是明白的,要不能把孫子籠絡(luò)在身邊,私房是一分都不掏的?第66章賈赦勉強等到吉時,趕緊拿著用金銀配著玉石打造的長命鎖,說了祝詞之后就帶上了,然后和林海一起,快步走出內(nèi)院。來參加宴席的夫人們,眼睫毛都是空的,賈赦的表現(xiàn),以及林海對林老夫人敲打賈敏的話,根本是聽而不聞,更沒有過來解圍的意思。這明顯是娘家不喜、夫家不愛的表現(xiàn),所以,大家之后基本都是不得罪,但也不結(jié)交的態(tài)度,只是一味的奉承著林老夫人,倒是詭異的和賈寶玉的滿月宴一樣。只是,賈敏是個讀書的才女,她沒有王夫人的城府和忍耐力,沒過多久,賈敏就以剛出月子,體力不支的借口告退了。回到房間的賈敏,心里難言的委屈化為郁氣堆積在胸口難以化解,慢慢的,竟然因為這心病,纏綿病榻。這忠順和賈赦、賈敬是這里身份最高的,自然是要在上座的,揚州官員們也是都想要過來巴結(jié),只是無奈,賈赦三人都是沒有結(jié)交的意愿,大家也都只能知趣兒的退下。酒宴開始不久的時候,林府小廝稟報,圣恩夫人和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甄應(yīng)嘉前來赴宴。這圣恩夫人原是龍德帝的奶嬤嬤,最危險的時候,將龍德帝的奶兄和龍德帝換了衣服,最后保下了龍德帝卻失去了長子。所以,龍德帝一直很感激自己的乳母,不僅將其女兒納為側(cè)妃,甚至在自己登基的時候,給了圣恩夫人的稱號,享受一品誥命,又將甄氏封為貴妃。同時,這甄家也是大皇子的外家,可以說是足夠榮耀了,但,之后龍德帝七次下江南,竟然有四次是這甄家接待的。為此,甄家不得不向戶部先后借銀300萬兩收拾院子,打造御船接駕,風(fēng)光過后,剩下的就是債務(wù)。龍德帝知道后,就封圣恩夫人的幼子甄應(yīng)嘉為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掌管油水豐厚的江南進貢的布匹和絲紗以及茶葉。希望他們借此摟了銀兩償還戶部,這算是龍德帝默許甄家貪污了,只是,這甄家貪是貪了,錢到了兜里之后,除了一部分送進宮里給甄貴妃打點用之外,剩下的卻不曾拿來還賬。這也就罷了,后來心大了之后,竟然異想天開的,想要支持自家的外孫奪嫡,認(rèn)為只要自己的外孫坐上了那個位置,這些賬也就徹底黃了。而且,相對于總是勸誡他們的大皇子,甄家更希望三皇子繼位,所以,暗中給了三皇子不少錢財。龍德帝對甄家可以說是失望透了,只是,人老了念舊,再加上不愿意背負(fù)忘恩負(fù)義的名聲,所以,就將處理甄家的事情交給了太子。與龍德帝想要養(yǎng)肥了一起宰的想法不同,豐亨帝覺得,這樣任甄家魚rou百姓是養(yǎng)虎為患,想要查辦甄家實不需要這樣。所以,豐亨帝上位之后,立即增加了專管茶葉、絲綢等的官員,將甄應(yīng)嘉的權(quán)利架空,只剩下監(jiān)管的能力,使甄家對于金陵的管控力度失去了大半。圣恩夫人親至,除了忠順三人之外,都是要去門口迎接問好的,忠順冷笑道:“不過是個奴才秧子罷了,真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