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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口子配合默契,就誰養(yǎng)誰的問題發(fā)生爭吵,只是,受罪的就是底下的人了。這些人的心里其實都是,你倆誰有意見自己理論去,拿我們出什么氣?四周的大臣都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兩人的動作。眼看著差不多了,張磊和張磬趕緊瞅著機會把兩人拉開這幾個被兩口子當出氣筒的大臣。要說賈赦這頭巾,那真是個報仇的好東西,人都被打的喘口氣兒都疼了,可是,就算是最高明的太醫(yī),那也檢查不出什么傷。關(guān)系好的幾個他們的朋友,趕緊過來勸他們消消氣兒。忠順拎著發(fā)帶掙開張磊的手向賈赦走去,大家傻眼了,莫不是倆人要打一次解決問題?就在大家想著是不是得給讓個地方的時候,就看到賈赦背對著忠順蹲下,然后忠順以手代梳,熟練地幫賈赦束發(fā)。這是怎么回事兒?大家直接被整蒙了,忠順好心的解釋道:“恩候只會拆開發(fā)髻,不會梳。”大家很想問:“你們不考慮把問題解決了?這也太虎頭蛇尾了吧?”龍德帝推了推看戲看的入迷的豐亨帝,輕咳了兩聲,示意他該幫著收場了。豐亨帝臉色微紅,清了清嗓子,一拍龍椅道:“混賬!忠順、賈恩侯,你們兩個胡鬧也不看地方,這朝臣能在朝堂揍嗎?”龍德帝咳了兩聲,豐亨帝改口道:“不是,朕是讓你們氣糊涂了,是朝臣能隨便揍嘛?”第68章挨揍的御史等大臣,一聽皇上的話,直接都哭喊道:“求皇上給微臣做主啊~”忠順梗著脖子道:“再嚎?還想挨抽是吧?”賈赦眨眨眼睛把忠順拉到身后,然后拱手道:“啟稟萬歲,臣認為這些吃著百姓供奉,卻不為百姓著想,只知爭權(quán)奪利的蛀蟲,確實應(yīng)該打殺!”朝臣倒吸一口冷氣,果然不愧是賈家人,就是夠狠!賈赦繼續(xù)道:“軍人的使命就是保家衛(wèi)國,既然敵人已經(jīng)欺負到了家門口,若只是傻呵呵的等著調(diào)令,一來一回,那黃花菜都涼了,我西南百姓怕是早就生靈涂炭了?!?/br>“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事急從權(quán),何來謀反之說?”“要說謹郡王不足之處,依臣之所見,就是手段太仁慈了,理應(yīng)直接帶兵以牙還牙的,將越南直接拿下,以越南王的首級告慰戰(zhàn)死的將士,以越南人的生命,給我大慶死傷的百姓一個交代!”百官靜默,怎么忘了賈赦這個狠人,還是個好戰(zhàn)、主戰(zhàn)的戰(zhàn)犯?賈敬這時也出列了道:“啟稟萬歲,臣有本奏!”大臣們心中一寒,暗道完了!又默契的一起同情的看向下邊還跪趴在地,哎哎喊痛的大臣,心里為他們上香,希望他們一路走好。年紀大的朝臣們心中暗想:這賈敬和賈赦果然是賈家的種!賈演和賈源那輩兒就不說了,哥倆就是相輔相成的打仗。但是,到了賈家下一代,賈代化和賈代善的時候,那就是賈代善征戰(zhàn)沙場,然后賈代化默默地在朝上幫著擦屁股、補刀,所以,他們那代,真沒人敢惹賈家。好不容易盼著賈代善死了,賈代化萬事沉默不出頭了,后來也死了。可是,好日子沒過幾天,賈家第三代又強勢的起來了,而且還把父祖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發(fā)揚光大了。一個挖坑等著另一個將人推進去,然后再默默地把土添上,果然是管殺還管埋啊!最主要的是,賈代化和賈代善都是武將出身,就算是賈代化給收拾爛攤子,也就是把自家堂弟摘出來,對別人的傷害也不大。可是,賈敬那是實打?qū)嵉奈幕?,傷害力絕對比他爹大得多,他不僅要把賈赦摘干凈,還要順手溫柔的把人推到井里,再好心的蓋上石頭。果然,當豐亨帝道:“講!”賈敬就拱手道:“芮國公雖然是秉持對大慶的土地和百姓一腔熱血,但是委實有些沖動了。好在忠順親王出手有分寸,沒有真的傷了幾位大人?!?/br>四周的官員瞬間又后退了兩步,一定要和賈家人保持距離,那些癱坐在地,渾身疼的不敢動的官員,差點兒直接氣吐血,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賈敬嘆口氣繼續(xù)道:“說來,也是幾位大人天天坐在朝堂沒去過戰(zhàn)場,又是常年生活在天子腳下的安樂之地,不了解邊境百姓之疾苦。”說著,賈敬跪下磕了個頭之后繼續(xù)道:“臣請陛下允許將芮國公送到西南戰(zhàn)場磨練一番性子,同時也讓幾位大人一起跟著體驗一番戰(zhàn)士們保家衛(wèi)國的熱血,也了解一番邊境百姓的不易?!?/br>瞧瞧,說的多冠冕堂皇?這是紅口白牙的就把人往死里整??!還有,送賈赦去戰(zhàn)場,您確定那是懲罰?大臣們再退,可惜,已經(jīng)沒地方可退了。忠肅親王聽了賈敬的話,四周的溫度竟然詭異少見的升高了,對賈敬難得咧嘴兒笑著點頭,然后拱手說道:“臣弟附議!”可憐豐亨帝先是被賈敬的言論驚得目瞪口呆,接著又直接被四弟的笑臉嚇得差點兒出了心臟病,你想想,一個人面無表情,只是嘴角往上咧那樣子嚇人不?龍德帝悄悄用帕子擦了一下手心的汗,又推了一下豐亨帝,心里暗道:“到底是年輕啊,這么點兒事兒就經(jīng)不住了,還得好好歷練!看來是太依賴朕了,下次還是讓他自己獨立處理,多經(jīng)歷幾次,應(yīng)該就好了?”豐亨帝看著之后出列的張家兄弟、蘇尚書等人的臣附議。一想到那些人,基本都是四王八公的人,一個個天天拿著俸祿不干正事,就知道干些投機取巧的事情。于是,不顧龍德帝干咳,直接說道:“寧國公所言極是!準了!”龍德帝一聽,二話不說,就開始尋么著下了朝,趕緊撤,要不這些老臣找自己哭訴,自己是管還是不管?不管吧,怕會寒了人心,管吧,兒子已經(jīng)說出口了,君無戲言,這要是反口,以后兒子拿什么震懾朝臣?這臣子和兒子比起來,哪個重要還用說?接著,賈赦又道:“啟稟萬歲,臣有事啟奏!”豐亨帝無奈的說道:“講~”賈赦道:“昔日,王縣伯曾經(jīng)送給臣以及臣的岳家各一艘寶船,岳父大人將其一并交給了臣處理,臣一時手癢,找人給改建了?!?/br>說著從袖筒里拿出一疊紙,繼續(xù)道:“這是圖紙,是臣依照祖嬤嬤講的畫出來,工人們自己摸索著將這船改造出來又畫的,這船已經(jīng)變成包著鐵,經(jīng)過計算能承載一萬人,可不靠人力發(fā)動的戰(zhàn)艦。”說著從另一袖筒中又抽出一張圖紙道:“這是航海圖,臣已經(jīng)讓下人順著海和王家給的部分航海圖走了一圈,整個行程下來,歷時五年,所得利益豐厚?!?/br>樂公公恭恭敬敬的將賈赦手里的圖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