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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信封,“我會給小追錢的,你自己留著用……”“拿著!你必須拿著!拿給小追!”他媽突然大聲,嚇得我一個激靈,林追趕緊安撫她,把信封抽了裝口袋里,小聲地勸她,好啦好啦,我拿給小追,你別激動,我拿給他,好嗎?“小逐,小逐,”他媽抓住林追的手,把他的手背握得泛紅,眼珠子轉來轉去,目光緊張兮兮地在我和林追之間來回逡巡,壓低了聲音說,“小逐,他們都說我女兒死了,真是的,我女兒不是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嗎,還找了個這么帥的男朋友,我?guī)銈內ネ饷娼o他們看看,走?!?/br>說完他媽站起身來,真的要拉我們出去,林追呵呵地笑起來,嘴角是上揚的,眼睛卻沒笑,他掙開了,往后退了幾步:“下次吧媽,我和蕭瑯去看小追了,東西你留著吃,我錢拿去給小追就可以了。”女人的手還攥在我的肘臂上,嶙峋的指骨甚至隔著外套毛衣,深深嵌入我的皮rou里,簡直要勒斷我的手骨,面上卻笑得溫柔:“啊,那你們去忙吧,去吧去吧,幫我多看看小追,今年我們是不是、是不是又不能一起過年了?”“對不起啊媽,”林追走上前來把他媽抱住,“明年好嗎?明年小追畢業(yè)了我們就團聚一下——”“小逐你怎么這么瘦啊,”女人心疼地摸著林追的胸膛,“怎么這里都沒rou了……”林追倏地一愣,旋即尖聲大笑起來,那笑聲活似一把錐子,把我的耳膜錐個對穿,他害羞地撲進我懷里撒嬌:“都怪蕭瑯!回去讓他給我揉揉,走了呀,媽,有空我就回來看你!”一出門,他立刻就不笑了,說要去趟廁所,讓我等一會。我總覺得被什么東西哽著了,哽著我的喉嚨和心口,整個人都悶得不行,又說不出話來,就去外面露臺抽了根煙,不對勁,拔腿跑去廁所找,聽到隔間里有人在嗚嗚地哭,我的心口不悶也不哽了,而是在隱隱作痛。我敲了敲隔間門,里面的人沒好氣地說,有人。我說是我,蕭瑯。他打開門,一瘸一拐地走出來,哭得妝都花了,整張臉臟兮兮的。我沒帶紙,只能用手給他擦眼淚,他不讓我碰他,說會越擦越丑。“jiejie,你別難過……”天,我是真他媽的不會安慰人,“我,我愛你?!?/br>“誰跟你說這個啦,”他噗地笑出聲,噴出一串鼻涕,他趕緊用力吸了吸紅紅的小鼻頭,軟軟嗲嗲地抿起嘴,“我只是高跟鞋磨破腳了,好痛噢?!?/br>我低頭一看,他腳后跟滲了血,于是我讓他脫了鞋,背著他走,他手上拎著那雙高跟鞋,這破鞋把他都磨成這樣了,還這么愛不釋手,無語了。“既然不合腳就扔了吧,再買就是了?!?/br>“可我喜歡。”“這他媽哪里好看了?”“因為是你買給我的?!?/br>我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你別把鼻涕蹭我脖子上,剛說完就有什么溫溫熱熱的東西劃過我的后頸,我嚇了一跳,然后才反應過來他是用舌頭舔了我。我心有余悸地罵了句臟話,他趴在我背上笑,說他胸小都是被我吸扁的,好他媽神經(jīng),路過垃圾桶我還說要把他扔進去,他嚇得哇哇大叫,傻逼,我怎么可能真的把他扔掉。我終于意識到我并不是在戀愛中學聰明,而是他變得和我一樣笨了。第25章以往春節(jié)的前后幾天我都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老哥會帶我出國去度假,隨便到一個沒有新年快樂的地方。從我小學五六年級就開始這樣了,因為家里太大,所以我連他們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而且再也沒回來過。本來今年按照計劃老哥要帶我去冰島看極光,但林追怎么辦?我是想帶著他的,可他要復習,開學又早,還得晚自習,當年老哥也這樣,唉,真是令人頭大,我跟他商量,要不你邊看極光邊背英語單詞?林追抱著靠枕翻了個我一個白眼,老哥在邊上邊笑邊噴煙,不去了,我們三個過年。除夕夜我們把餐桌搬到客廳,在客廳里煮火鍋,火鍋料擺了滿滿一桌,老哥去五樓的酒柜拿了瓶紅酒,把電視頻道調到CCTV1,還把客廳百八十年不開的水晶燈給開了,營造溫馨的氛圍。結果三人在餐桌前干坐了一會,望著滿滿一鍋翻騰的rou發(fā)呆,總覺得缺些什么又說不上來。直到老哥一聲令下,吃啊,光看能飽?我他媽第一口就被燙到了舌頭,覺得自己的舌頭都熟了,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把老哥和林追嚇了一跳。老哥趕緊從紅酒桶里撈出一把冰塊塞進我的嘴里:“含著,別把水給吞了啊,我去給你拿能吃的。”老哥剛走我就噗噗把冰塊吐出來了,跟狗似的吐著發(fā)麻的舌頭,林追心疼地問我還疼嗎,我大著舌頭說疼,要jiejie親親。于是他就過來,兩片粉粉薄薄的唇含住我的舌尖,像吃冰棒那樣舔舔嗦嗦,似乎這樣就能把我的疼痛給吸走。其實我不疼了,就是裝可憐想讓他親親我,他上當了。老哥一來,我們立刻分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老哥毫不留情地拆穿我們:“早知道小林這么管用就不需要我了。”慘了,老哥是不是吃醋了?我趕緊撲過去摟住老哥,老哥別這么說老哥再愛我一次,老哥把我從他的手臂上薅下來,滿臉嫌棄,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油膩了?天,兩眼一黑,我他媽這都跟林追學的,反正他向我撒嬌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怎么在老哥這里就成了油膩,好氣啊。于是我用口型對林追說,油膩,林追不動聲色在桌底下朝我豎了根中指,他手指細細長長的,豎中指都沒有殺傷力。我們吃完了火鍋,懶在沙發(fā)里看春晚,林追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靠在老哥的肩膀上,三人面無表情地看小品,就連笑點極低的林追都沒能被逗笑,我想換臺了。老哥在按手機,我看著他點開微信,點開置頂聊天——也就是我,點開紅包,輸入一個6666,卻被提示單個紅包金額不可超過200元,老哥換了坐姿,嘴里嘟囔著,這年頭誰紅包發(fā)200塊???就用轉賬的方式給我6666元,留言是紅包,好感動,我愛老哥一輩子。“小林,你微信號給我掃一下?!?/br>“嗯嗯?!?/br>林追把二維碼給老哥掃,加上后給他轉賬了2000塊,留言還是紅包,剛發(fā)出去就聽到林追在我耳邊驚喜地喊,哇,謝謝玦哥!看我給他發(fā)個5200,也是簡單粗暴的“紅包!”,我是他唯一的置頂,他點開看到那5200,沒有收,而是笑著彈了一下我腦袋:“笨蛋,哪有晚輩給長輩發(fā)紅包的?!?/br>啊,說得也是。然后他給我轉賬2053.17,留言紅包,我還特地打開百度搜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