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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仆仆看起來像是遠道而來的外鄉(xiāng)人在他身側(cè)偏后的位置肆無忌憚地打量他,審視他,覺察到他的目光之后似乎還有要上來搭訕的趨勢。之前木星就注意過他,畢竟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頭頂上罩著一頂足以可以蓋住全臉的帽子,和這里人的穿著打扮格格不入。只是到底因為太餓,精神不大集中,也就沒有多想。現(xiàn)在想來,這應該就是那個長途跋涉而來,想要利用阿拉丁拿到神燈反而幫助阿拉丁過上好日子的魔法師吧。隱隱的興奮感從心底冒出來,手心里攥著的小銀幣被汗水浸濕,終于可以有錢了,以前他沒有過餓肚子的經(jīng)歷,但是也知道錢的好處,這會更是對錢是萬能的這句話深有體會,再想到現(xiàn)實世界中自己的那點小存款,又有點心酸。強行壓制住自己的喜悅,努力裝著不認識魔法師的樣子,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自顧自又走開了,就在他以為今天魔法師只是來踩踩點的時候,那個人突然開了口。“我的孩子,你是不是裁縫穆斯塔發(fā)的兒子?”聲音沙啞帶著隱隱的顫抖和小心翼翼,似乎是怕嚇到了木星甚至還刻意放輕了語調(diào)。那人的眼睛蓄上了淚水,看著尤為熱切。聽到阿拉丁父親的名字,木星很有禮貌地站住了,甚至還調(diào)整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只是在轉(zhuǎn)身頓時愣住了,表情也僵硬在了臉上。這演員跟說好的不太一樣啊。印象中故事里的男人應該是胡子拉碴的大叔模樣吧,這個看著人高馬大,但是面上卻是俊俏不已的小哥是誰。“是的,不過我的父親在五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br>愣怔一瞬之后大概也猜到這應該是公司的設(shè)定,趕忙入戲。還沒等木星詢問他到底是誰,叫自己站住干什么,那個男人迅速撲過來一把抱住他,摟著他的脖子就直接在他的臉上使勁親吻。邊親還邊流著眼淚,面上滿是痛惜的神情,明明是個男人,但是此時只是說了兩句話,聲音里就帶了哭腔:“我的孩子,我終于找到你了?!?/br>本能性地木星使勁掙脫開他,狠狠擦著自己臉上不知道是口水還是淚水的液體,想要發(fā)火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說,這怎么到了*國古代還有人這么直接的,又不是西方國家。黑著臉色看著前面激動地直抹眼淚的大男人,還真是.......憋屈。媽的,就算你長得帥也沒必要上來就親吧。【........】這是.......老板吧,是不是,是不是!沉著聲音木星還是決定先把接下來的戲?qū)ν?,警戒地上上下下將這人打量一番,語調(diào)上揚透著滿滿的疑惑和好奇:“老爺,你是誰呀,你為什么要哭?”這會眼神卻是怎么都做不到位,畢竟面前的這個人簡直太讓人出戲了。媽的,你一假的不需要這么投入吧,我信你,信你,全信你,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信你,求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或者哭的時候你放開我的手行不行。使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卻被握得更緊了,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男人生怕他拉措手直接用自己的給他抹眼淚。自己是因為知道劇情才會留在這里配合他,要是換上以前的阿拉丁現(xiàn)在早就被嚇跑了吧。系統(tǒng)在一邊也是瞬間看呆了,這是.......老板嗎,畫風有點不太對勁啊。長相也不是,舉止也不像,那怎么一上來就是動手動腳的,就算是以阿拉丁的伯父角色登場,也不用這么夸張吧。“我的孩子?!蹦Х◣熛袷莻牡搅藰O點,哭個不停,聲音嗚咽顫抖,斷斷續(xù)續(xù)地拽著木星的手開始解釋:“孩子,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我是你的伯父,你的父親是我同母異父的兄弟,當年為了謀生我外出遠游,當時你的父親還沒有結(jié)婚,沒想到回來之后竟然與你父親天人相隔,就連他的兒子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木星直愣愣盯著那個正盡情表演的男人,甚至剛剛輕微的掙扎都沒有了。【宿主,你怎么了?】系統(tǒng)看著木星的表情不怎么對勁,難道說是魔法師給他下降頭了,不會吧,自己這邊沒什么異常情況啊。“難怪這人最后都沒拿到神燈,智商明顯不夠啊,你說他是我哥我都信,他竟然說他是我伯父。”想到家里的那個母親,再看看面前的這個男人,還真不能想象是一個年齡階段的。魔法師顯然也是被木星的眼神盯的有些發(fā)毛,索性不看他的反應,直接一把扯過木星將他摟在懷里,顯得格外親熱,真的就像是長輩一樣摸著他的腦袋,低聲說:“孩子,好在你平安長大了,這樣,我們的家族就只能靠你往下傳了?!?/br>木星被慕斯調(diào).教地已經(jīng)對這個動作沒什么大的排斥了,這會也是艱難地抬頭,對上魔法師一臉慈愛的笑容,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要冒起來了,心里吐槽要傳你自己傳,否則你傳不了我也傳不了,你們家可能要斷在我這里了。魔法師見他傻愣的樣子,勉強擺出一個笑臉,碰碰他的臉頰,都沒有什么rou,完全凹陷下去,心疼地說:“孩子,你太瘦了?!?/br>木星原本還想懷疑他一下,只是故事里也沒有詳細說兩人初遇的反應,這會餓的只想先回家吃飯,索性直接就信了。聽他說的話自己也有些傷感,趕忙低下腦袋輕聲說:“伯父,自從我的父親走后,我的母親無以支撐家里的裁縫店,只能將店里的物件賣出去混口飯吃,家里的條件.........”半晌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著說,“家里的條件不太好,有時候甚至吃不飽?!?/br>似乎都已經(jīng)想象到了孤兒寡母的悲慘生活,魔法師的眼睛里重新續(xù)滿了淚水,緊緊摟著他的肩膀問:“孩子,你們現(xiàn)在住在哪里?”木星轉(zhuǎn)過臉茫然地指著那邊磚瓦房中間一定突兀的土房,絲毫沒有羞恥心地仰著一張面黃肌瘦的臉:“就是那個?!?/br>那間房子在其他的房間的對比之下更顯寒摻,甚至木星都能感覺到魔法師在看到房子的剎那戲都忘了演戲,整個人頓了半秒,可能以魔法師的身份還沒見過如此糟糕還在住人的房子。“孩子,你辛苦了,以后伯父回來你們就不會過苦日子了?!蹦Х◣熓栈卣痼@的眼神,憐惜地看著木星伸出胳膊不住地擁抱他,在他的臉上輕輕啄吻著,似乎要把這十幾年來欠的全部補回來。木星輕微掙扎兩分也就放棄了,視線若有若無地飄向魔法師那張帥氣的臉。這位魔法師應該是來自于其他的國度,整張臉呈現(xiàn)出一種成熟的陰郁美,兩只眼睛深深凹陷,鼻梁高挺,皮膚是最為健康的小麥色,甚至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