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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乖巧,而是因為被動。在家他聽話懂事,完全不需要別人cao心,他的父母長年漂泊在外,甚至一年都見不上一面;在學校他學習優(yōu)異表現(xiàn)良好,老師們提起他無不稱贊有加,可是正是因為這樣老師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少之又少,反正不管怎樣他永遠都會自覺性地將所有事情都做好,自然注意力也就集中到了那些不能自律的同學身上。在意識到自己容貌出眾經(jīng)常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之后,木星就開始可以隱藏自己,變成了一個任何方面都很優(yōu)異但是相貌普通的人。對于他的優(yōu)秀,很多低等級的人不敢上前搭訕,對于他的普通,很多高等級的人不屑上前搭訕。木星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學習上都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透明人,似乎很多人都會無意識地忘記他的存在,除了每月公布成績的時候,就連出外郊游統(tǒng)計人數(shù)的時候老師和同學們都會無意識地或者不小心地錯過他。也正是這種無意識才是最傷人的。上班之后的木星情況也沒有改變多少,只不過他也沒想過要大改,畢竟他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生活,一個人上學,以后也是一個人上班。當時到底上班還是跟自身利益相關,木星不好像上學時透明地太過徹底,便靠著自己總是幫助他人代班找到一點存在感,可是這種存在感也僅僅限于此了,讓別人知道這公司里還有個自己,并且還是能力不錯的自己。這會忽然就碰到一個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但是就這么強烈需要自己的人,讓木星有一種其實自己也是很重要的,其實自己也是被人熱烈愛著的錯覺。木星咬咬舌尖,他不是已經(jīng)習慣了嗎,為什么還會覺得缺愛。“我剛剛聽見你唱歌了,嗓子不錯,為什么不學?”木星忽然覺得男人的聲音似乎比剛剛要溫柔許多,是因為這會是對自己說話的緣故嗎。也不知道為什么心緒一陣一陣的煩亂,原本沒見到人的時候胡思亂想,見到人之后更是天馬行空地亂想。面前畢竟還有不少的人,木星立即做出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表情,身體輕微向后退了兩分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同時也想要將自己已經(jīng)快要被捏斷的下巴解救出來,只是并沒有什么卵用,甚至下巴上的手還越來越緊,緊到自己甚至以為男人要將自己的下巴卸下來的程度。面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聲音就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一般,竭力控制嘴巴的張開程度減少疼痛。“沒錢?!彪m說直接了點,但確實是實話,下巴上深入骨髓的疼痛讓木星已經(jīng)沒有精氣神想符合陸欠人設的答案了。“你跟著我,我讓你學唱歌?!蹦腥耸稚线€是沒卸力氣,但是聲音卻是輕飄飄地落在在場的每一個人耳朵里。這里的人幾乎都是常客,沒幾個不知道陸欠的規(guī)矩的,甚至還有幾個是碰了陸欠軟釘子的,這會也忘記了害怕,臉上倒是浮現(xiàn)出一抹看熱鬧的嘲笑。之前不是沒人砸過錢,甚至還有人砸過能讓陸欠兩輩子都安安穩(wěn)穩(wěn)學唱歌的大錢,只是這人不識趣,沒用。有幾個早就對陸欠不滿了,長成那樣又是出來做的,定下的規(guī)矩還多,還有幾個原本就是陸欠黑名單上的,這會咧著嘴角想要看宋先生吃軟釘子,想要看陸欠倒霉。“宋先生,這個........”李少爺?shù)穆曇艏奔表懫?,趕在陸欠說話之前想要將話頭截過來。包廂內(nèi)瞬間靜了下來,倒不是說陸欠怎么,而是這句話怎么都不像是宋先生會說出來的話。李少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掉下來,他可不認識這什么宋先生,也只是聽過大名而已。宋先生是他哥的朋友,跟自己家有商業(yè)上的一定聯(lián)系,但也不是完全覆蓋,只是某種特殊行業(yè)罷了,據(jù)說宋先生的主業(yè)是東南亞那處做某種生意的,自從十幾歲去了那邊闖天地就沒再回來過,平時大名倒是在國內(nèi)響當當?shù)?,只是這次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突然就回了國。他哥今天中午忽然打電話說讓自己幫忙接待,他們家有求于這個號稱東南亞閻王爺?shù)娜?,這人回國完全就是給了他哥好好巴結(jié)的機會,只是這消息是臨時傳出來的,他哥人還在還玩談生意,就算撂下電話立即買機票也不能準時到達機場迎接,這兩天天氣不好各個航班還都晚點,這是實在沒辦法了才只好出動他了。電話里傳過來的拜托他的口氣里滿是凝重和不放心,不是說李少平時做事不靠譜,而是宋先生這遠道而來的客人分量真的太重了。一直強調(diào)說已經(jīng)安排人將資料什么的都發(fā)在了他的郵箱里,只要注意不撞上宋先生的避諱,這人雖然冷淡了些,氣勢盛了些,但是不會隨便輕易生氣,倒是跟別的人不同,這也是他兩種顏色兩種道路混得開的原因之一。可是看資料上不是說無欲無求嗎。據(jù)說宋先生心狠手辣,平時也沒什么特殊的愛好,很多人就是想巴結(jié)都找不到門道上,撂下電話打開郵箱的李少期初也不知道怎么招待,只是想想S市能夠拿得出手的玩得轉(zhuǎn)的也就是這間酒吧了。即使什么都不做,吃飯喝酒也是一個理想的選擇。這酒吧下面看著亂,但是其實上面就像是高級會所。只是原本是腰從后門上來的,但是宋先生卻要先去一個地方,轉(zhuǎn)到這邊的時候正好看見酒吧的名字,便問為什么會有兩間酒吧的名字會是一樣的。李少解釋之后也沒多想,只是說這邊雜亂,但是宋先生大風大浪都過了,明顯不是拘小節(jié)的人,抬腳就直接進來了。走過大堂上來的時候正好遇上陸欠在臺上唱歌,李少本能性地就多看了兩眼,只是絕對不明顯,誰知道收回視線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人竟然直接停住了腳步。更沒想到的是宋先生竟然真的是被陸欠的聲音吸引住的,甚至在原地站到陸欠的兩首歌完全結(jié)束還在原地站了半晌直到陸欠的背影完全隱匿在后臺這才上來。李少在電梯里的時候心里就已經(jīng)開始打鼓了,只是也沒見他說什么只是淡淡問了名字,自己更不好刻意提起來,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了,說不定宋先生只是一時好奇而已,畢竟陸欠那種幾近于空靈的聲音在扎喧鬧的酒吧里還是很扎眼的。說不定是沒見過這樣的搭配,一時興趣而已,總不可能是看上人家那張臉了吧,宋先生位高權(quán)重的什么世面沒見過,難不成還大老遠專門跑到這個國家看上一個賣唱的。也是好笑了。不過世間上的事還真就這么好笑了。這伺候著宋先生剛剛坐到席間,還沒開口說話宋先生就指名道姓地要陸欠上來,而且明顯是上了心的。這會細細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