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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快快。我要回去舔屏←_←?!?/br>“拜托不要這么惡心,作為一個女孩子能不能矜持點,對于你這種人我只想說,請給我也傳一份好嗎?”“……切~”“還有我還有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要不你去搭個訕就知道了?!?/br>“?。?!還是不要了,長得這么帥肯定有了?!?/br>“說不定有的還是男朋友哦。哈哈”“……”*“哇皮膚好好哦真讓人羨慕,就是老戴著墨鏡看不到整張臉。好可惜哦~”“嘁,太陽都快下山了還帶著墨鏡裝模作樣,真他娘的裝逼。梓涵你太單純了,這種人一看就是小白臉,千萬不要被騙了,表面光鮮而已,背地里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王子陵微微低眼看向前方。那個距離王子陵不過三四個人遠,正向女朋友科普墨鏡陰險論的男生,感受到注視下意識偏頭,被冷冷的目光鎖定瞬間噤了聲。“王先生,您好”周圍氣氛漸漸凝固時,文董焗燴的老板走過來道。“你好。”王子陵轉(zhuǎn)頭,摘下墨鏡。來了幾次他也算認識這家店的主人了。“您訂的位置已經(jīng)空出來了請跟我來,不好意思給您帶來困擾了。”“沒有,是我遲到在先。”“請~”文景兮笑著做出手勢。*“天~拍下了嗎拍下了嗎!”“沒有沒有還沒來得及,走的太快了嗚”“誰拍下了帥哥沒戴墨鏡的樣子??!有誰嗎?!”“好可惜沒拍到。”“怎么你們都說帥,我倒覺得明明很漂亮才對啊,特別是眼睛~”“對對對拿下墨鏡感覺又不一樣了!”“艾艾難道沒人發(fā)現(xiàn)剛剛過來那個店員長得也不錯哦,笑起來好甜啊~”“我發(fā)現(xiàn)了。”“我也注意到了。”“那不是店員好吧,那是老板我之前來過?!?/br>“哦哦”“老板真年輕啊~”女人們關注帥哥卻沒人在意老板為他開后門的舉動,而男伴們縱然注意到了可敢怒不敢言,所以說這個時代依然是——顏即正義啊喂!*“快看!今天怎么回事又來一個帥哥!”“還是陽光帥氣型哦!”“對對!”“看起來好有活力啊,跑來跑去的。”“嘖,明明是在找人好吧真受不了了,一群花癡?!?/br>“我花癡我的關你什么事,我看你是嫉妒自己沒別人長的帥吧!”“你!”“艾艾別吵了快看他過去了,他好像去了最前面的那個座位?”“真的耶?!?/br>“果然約了人,不知道是誰那么幸運嗚~”“幫我排下隊,我過去瞧一眼馬上回來”“好的好的沒問題”“快去快回”兩分鐘后。“天啦魯!我對這個光明正大攪基的世界絕望了。居然約的是剛剛那個墨鏡帥哥(╥﹏╥)!”“+1”“+10000”“+身份證號碼嗚嗚。”“帥哥都有男朋友了可我還沒有嗷嗚~”“反正帥哥都不可能是我的,看看他們攪基也是不錯啊。”“好吧π_π”“陽光健氣受?冰山面癱攻?”“不對不對是陽光健氣攻,冰山美人受!”“是受好吧!墨鏡帥哥那么酷!”“就是攻!”“受!”“攻!”嘰嘰喳喳……*王子陵坐落后對一旁下單的老板點點頭:“謝謝”他知道在超過預訂時間的情況下位置可就沒有了。文景兮拿著點餐器調(diào)侃一笑:“可別說謝,我也是害怕王先生被熱情的女客人嚇跑了那我們小店就損失慘重了”“……?”王子陵對公事以外的人際交往很不習慣,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的他,只能勾了勾唇角回以微笑。“艾瑪我的眼睛~”文景兮演技浮夸的一手遮眼,叫道,“快被閃瞎了?!?/br>王子陵表情木木的看著他。“哈哈,沒想到王先生表面看上去很高冷,原來挺呆萌的哈哈~”“……”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看出來的。“子陵?!我終于趕過來了!還沒吃吧?”霍龍跑來氣喘吁吁的坐在王子陵對面,對文景兮道,“老板給我來一份一模一樣的?!?/br>文景兮眨眨眼睛而后會意的在點餐器上下單:“好的沒問題,1號桌‘家燴’再來一份,兩位請稍等片刻。”說完不再逗留知趣的離開了。“子陵,你實在是太…太…”居然想到用病人家屬來拖住我,真的是太“不夠哥們兒了,吃飯都不叫上我?!?/br>“……”王子陵無話可說,這樣都能跟過來也算他厲害。霍龍見子陵不理他也不惱,熟練地開啟自話自說功能:“沒想到這邊風景挺別致的嘛~房屋建設都古色古香的,這賣吃的地方也一樣,而且我來的時候看到有很多男男女女穿的漢服啊什么的,挺有歷史的韻味,偶爾來玩玩還是非常不錯的嗯?!彼h(huán)視周圍一圈,將目光停留在江面上,“哇,很少能在城市里看到這么清澈的河流了。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嗯?”“……人工。”王子陵不想回答但架不住他裝可愛用眨巴眨巴的眼睛直盯著你,恁惡寒。一看他搭話了霍龍更是起勁的滔滔不絕了起來:“喲,這金陽市的規(guī)劃局可是下了血本吧,這么長這么寬的人工河,還有這周邊的大片綠地,那得多少錢啊,新聞說現(xiàn)在不少城市都熱衷于大自然建設什么的看來是不假嘛…我來金陽市這么久了發(fā)現(xiàn)這個城市的綠化真心不錯啊baba…”從彌陀江說到城市綠地系統(tǒng)規(guī)劃,說完了話題又看似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到最近他目前的工作量,一天24小時基本上除了睡覺時間其余都在上班累不說壓力實在太大。王子陵將他求減壓的要求聽聽就過了。如今還剩最后一個星期,他基本上已經(jīng)把手術都交給霍龍四人親自主持,自己只是時不時指導一下而已,怎么可能壓力不大?但人總要經(jīng)歷這么一個過程才能真正獨當一面不是嗎。王子陵起身靠在江邊的防護欄上,眺望遠方。他總覺得他最近的狀態(tài)似乎很不對勁,不想說話不想動就喜歡一個人獨處發(fā)呆,頻繁回憶過去不說,有時還會患得患失地產(chǎn)生一種莫名消極的情緒,做什么都提不起勁來。讓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王子陵有些無所適從。自己這是怎么了?莫非還是不習慣的后遺癥?王子陵因為這個猜測心里滋生出了一種任重而道遠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