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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發(fā)現睡覺之前特意保持了距離的自己,一覺過后緊緊的靠在了徒弟的懷里,八爪魚似得抱著對方,臉貼在徒弟袒露出來的結實胸膛上,還流著口水……雖然以前也這樣過,不過發(fā)生在自己意yin過徒弟之后怎么想怎么變態(tài)……變態(tài)怎么辦?那只能接受變態(tài)的自己了,而且表面來說自己好像一直都是這么的變態(tài)……小十二當真辛苦了。他這樣想著莫名還有點自責,眼神里七分正經三分愧疚地拍了拍寶貝徒弟的手,感情有都有了,說來就來但是沒辦法說走就走,只能厚著臉皮懷揣歹意繼續(xù)行著師徒之名吃徒弟的豆腐了。昨天想了一天,加上今天早上的狀況,他意識到自己是真的離不開這個徒弟,只有知道對方在哪里做什么、或者扎扎實實看著對方、觸碰著對方才能安下心,他明了這種依賴以后,也明了了自己或許早就喜歡上十二了,只是不離開宗里沒有分開過,也沒有那一個夢的提示所以才那么長時間沒看透。第29章第二十八章除了水無峰,沒有人讓他有過這種安然的感覺,可只要看著他的十二、感受著青年的體溫、聆聽著對方的呼吸,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安心地放逐自己,不再覺得自己需要保護誰,需要精疲力盡的活著……就算是爹娘在的時候、或者他二伯沒瘋魔之前宛如師尊般教導、保護他的那時候,他都沒有過這種感覺。潛意識里他就是不安的,人生之初幾百年的經歷,一早就覆滅了他所有的安全感,但只要有水無峰在,過去好像就和他隔開了,沒有冰冷刺骨的水潭,沒有裝滿藥液的丹爐,沒有藍衣的惡魔……這個忽然出現在他生命里的青年,輕而易舉便能給他安寧平靜。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開始這么覺得的,水無峰明明才神動期,偏就是給了他別人給不了的安心的感覺……可惜的是,他再舍不得這種感情,也沒理由因為自己的莫名其妙而捆住這孩子,他不想逼十二承受這份需求來源于他的師徒不倫……那只擁有一段時間好了,不需要讓任何人知道地,安心地沉溺一段時間,時機到了就放手。“無峰……”水無峰忽然聽見風陽野很輕地喚出自己的本名,稍稍愣了一下,轉頭看見對方正看著天壇幻景,認真的神色里隱藏什么不愿意表露的情感,魔物看著他把手翻過來,將放在自己手上的手抓進手里,輕聲詢問:“怎么了?”“等你有了心悅的人,我就放你走……”風陽野沒頭沒腦地說了句話,感覺徒弟抓住了自己的手,更加自責了……多乖巧孝順的孩子,覺著師尊心情不好,還在安慰這個“意-yin”他的師尊。“我有心悅之人,”水無峰握緊了一些風陽野的手輕輕揩拭,給了個低調但是不算隱晦的暗示。可這句話落在某人耳朵里宛如晴天霹靂,風陽野愣了好幾秒,發(fā)現徒弟提到自己的心上人的時候手都興奮握得緊了些,而且還動了動,他感覺自己心口又中了一冷刀,慌亂中低下頭揉了揉太陽xue,結結巴巴給自己延長了個期限:“那……那等……等你要和她成親了,記得告訴師尊。”對不起了,未來徒媳。“當然會告訴你,”魔物看著仙修俊美的側臉挑了下眉峰,果然在是不能和腦子不好的人用暗示的。魔性的尾巴sao動著心臟,風陽野緋紅的面頰和線條分明的脊背閃過腦海,水無峰喉結動了動,下一瞬卻又一次主動驅散了下腹的燥熱,目光溫柔地落在自己手心里那只纖長白皙的手上不舍的捏了捏,他毫不懷疑自己放任開魔性會發(fā)生什么,風陽野一定會在歡好中被他咬的渾身血rou模糊,然后他會把那具身體連皮帶骨地吞入肚腹?jié)M足那甚至可能比愛意還濃烈的食欲。兩人沒注意幻景的這一會兒功夫,后面關注著幻景中闖陣境況的弟子們忽然驚呼起來。“師兄出來了!師尊!武城師兄拿到序號了!是第一位!”風陽野的三徒弟是個頗有些英氣的妙齡女子,名為玉萱,素日里為人有些清冷、話極少,但方才看見幻景里第一個破陣而出的英朗青年卻興奮地喊了出來,喊完之后臉上不禁紅了紅,旋即發(fā)現并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帶著淺笑松了口氣。風陽野心思這會兒拉回到了大會上,也跟著高興起來,看著自己的首徒摘得了代表出陣次序的玉牌,暫時把自己的胡思亂想放到了一邊,“好!等城兒回來,為師必定有賞?!?/br>武城性格素來沉穩(wěn)溫和,不過終究算不得什么心機之輩,知道自己第一個從九曲奪心大陣里出來,臉上意氣風發(fā)的笑容自然而然便表露出來,天壇周圍的折疊空間里傳出細微的驚嘆和贊賞,抑或有兩聲惡意的詆毀落在他耳朵里都是自己第一次為宗門爭光的榮耀。拿到前十六號玉牌的人是可以直接進入十日后的大會正賽的,玉牌總數有一千枚,除了這被刨除在外的十六人,其余能拿到玉牌的眾人都是要多經歷多輪斗法,爭奪剩下的十六個進入正賽的名額,正賽總共就這三十二個名額,競爭相當的激烈。武城拿著玉牌轉過身,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卻看到一個黃衣青年從陣法里走出來,只晚了他不到十息,這人看見他的身影時明顯地一愣,目光瞟過他身上的宗服,臉上的桀驁多了分不屑,“封神宗的弟子?”武城看見對方那俊秀的樣子就已經知道了這人是誰,露出溫和的微笑一抱拳,“封神宗武城,見過葉白師兄?!?/br>“別喊我?guī)熜?,你我又不是同門,”青年也不回禮,一個眼神也不丟給他,竟直走過去從空中抓下了閃爍著點點熒光的碧綠玉牌,看著上面的數字略有不滿,回身時撞了武城一下,在他耳邊留下一句壓得極低的惡語:“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投機取巧,否則有你好看?!?/br>武城臉色依舊平靜,只是嘴角笑容微微淡了些,也不多言解釋,這個叫葉白的人是拿了百年前魁首的一個奇才,他修為不是極高,但極其擅長陣法,連自己的法器上都刻了諸多殺陣,將陣法用的出神入化,直接跨級擊敗當時更有可能奪得魁首的兩個神動中期的青年,而且都是他同門,卻一點都不肯留手。葉白倨傲,四洲皆知,他這一次已經將近八百歲,是最后一次參加征魁大會,修為還是七百歲時的神動初期沒什么進步,不過陣法上的造詣應該更精進了,武城在他之前破了陣法是夠讓他生氣的,不過能把憤怒如此明了的表達出來的人,倒是沒那么可怕。葉白氣哄哄拿走了玉牌就離開了,武城也正要走,又有個人從陣法里踏出來,穿得一樣是帝魁連山的深黃宗服,看了眼武城又看了眼他腰間的玉牌,笑瞇瞇地一點頭:“沒想到封神宗的師兄這般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