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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嘆一口氣,繼續(xù)道:“所以,底層的人若想要制裁比他們身份地位高的人,便只能聚集在一起,共同反抗?!?/br> 柳生愣住,眼神變得驚訝而無措。 “怎么?”沈如茵輕笑,“你沒想到?還是這就已經(jīng)怕了?” “我不怕,”他神色暗淡下來,“可大多數(shù)人都會怕?!?/br> “若是有一個人帶領(lǐng)他們呢?” “這怎么可……”說打一半,他忽然停了下來,雙眼瞪得更大,“你……” 沈如茵笑意不減,“若是這個人還擁有很尊貴的身份,他們就更不怕了,對不對?” “你們……”柳生劇烈急速地喘氣,“你們要造反?” “這還不確定,”她笑得神秘,“或許,只是幫他們報仇?!?/br> 看見柳生身上沒了往常魅惑的氣息,她忽然覺得這個少年變得十分可愛,便忍不住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威脅道:“你現(xiàn)在知道了我們的秘密,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了。一是加入我們,二是——殺了你?!?/br> 柳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松開她的手,退后兩步,扶著額笑了兩聲,“你是在逗小孩子么?” 沈如茵:“……” 媽的怎么總被這小子外貌欺騙,他是個小惡魔??!在尋香苑那些年,他的偽裝本領(lǐng)實在爐火純青,總叫人忘了他的真實面目。 她皺起眉,“那你到底去不去商行?你若是不去,即便我不殺你,也總會有人殺你。” 若讓他待在德善商行,好歹也還是眼皮子底下。有自己看著,沒有人會對他動手??扇羰亲屗x開,即使寧扶清因為自己的原因不殺他,寧扶眠也一定會派人殺他。聽胭影說,那一日若非她與杜白即使趕到,寧扶眠絕不會手下留情。 沈如茵緊張地看著柳生,擔心他想不明白。 “若是……”柳生沉默許久方才開口,“若是這個商行也是為‘報仇’效力,我便去。” “這是自然?!彼行o奈,“你就那樣想報仇?” “是你說,讓我找個別的理由活下去?!彼D了頓,“為更多人報仇,就是我的理由?!?/br> “好吧……”沈如茵輕喟一聲,移動腳步,“你跟我來?!?/br> 走了兩步,她又忽然回過身來看向他,遲疑一番,問道:“你臉上的疤痕……” “不小心劃的。”他摸著自己的臉,“我的確曾想過毀了自己這張臉,卻又不甘心。有錯的是他們,不是我這張臉?!?/br> “你能這樣想,很好?!彼^轉(zhuǎn)身,“我會問問杜白有沒有法子祛除疤痕?!?/br> 說罷她抬腳便走,留下柳生站在原地發(fā)愣,待她走遠,才低聲自言自語道:“多謝。” 作者有話要說: 沈如茵:求婚了哈哈哈他跟我求婚了?。?! 醬紫:呵呵。 沈如茵:……媽的我怎么從你這簡短的兩個字里讀出了“沒那么容易”的信息! 第69章 被逐 沈如茵將柳生帶到寧扶清面前, 首先對柳生的數(shù)理天分做出了十分的肯定,這才說明想讓他進入徳善商行的意圖。 寧扶清聞言連頭也不抬, 淡淡道:“你決定便是?!?/br> 于是沈如茵歡天喜地地吩咐蒼葉去找來胭影。正巧她再過兩日便要回京,屆時便讓她帶著柳生一起,將他交給孟荃與矛壽。 說起這兩人,一年多以前與他們分別后, 便極少收到他們的消息。一開始是因為他們并無消息什么可以報告,后來便是因為他們進了商行, 不便傳遞消息。 到如今為止,最近一次收到矛壽的消息還是在大約七、八個月以前。而那時也只說他們已經(jīng)成功加入商行。 交代完畢后胭影便領(lǐng)著柳生離開,蒼葉也被寧扶清使喚著去了別處, 屋子里一時又僅剩下他們二人。 寧扶清從案前起身, 拉著她將她按進椅子里,面帶薄怒道:“方能勉強走幾步路, 便又開始不消停?!?/br> 沈如茵不滿地埋怨:“整日躺在床上,躺得我腰都疼了……” 他略一停頓,伸手扶在她腰間,淺笑道:“這兒疼?” “啊……”她癢得一個激靈,下意識拂開他的手, “流氓!”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神色悠然在她身旁坐下, “現(xiàn)在,我們來談?wù)剰陨粕绦?。?/br> “商行?”想起似乎還未曾告訴他孟荃與矛壽的存在,沈如茵脊背瞬間僵直, 緊張道,“……商行怎么了?” 寧扶清湊近她,“你就沒有什么要與我說的?” 沈如茵朝遠離他的方向微微挪了挪,“我……好吧我是派了兩個人去,可我之前也是因為不知道那是你的商行嘛!又過了這么久,我都差點把他們忘了……” 清冷的聲音將她打斷,“名字?!?/br> “???哦……”她心虛地瞟著他,“一個叫孟荃,一個叫矛壽……” 寧扶清沒說話。 她更加緊張,小心翼翼地戳著他的肩膀,“怎、怎么啦?” “這般人才,也不知父皇為何偏要交給你糟蹋?!睂幏銮遄阶∷氖?,看向她的眼神飽含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沈如茵想了想,試探道:“他們是不是在商行里做到了很高的位置???” 寧扶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道:“凡入了華陽閣的人,皆歸我調(diào)遣?!?/br> “也沒誰不讓你調(diào)遣啊……”沈如茵撇嘴,“就算我不讓,你不也照樣調(diào)遣么……” “知道便好。” 說罷,他站起身來,摸了摸她的頭,神色擔憂地又說道:“茵茵,我過兩日,須得回一趟蘇安?!?/br> 沈如茵抬頭望著他,“去蘇安做什么?” “蝶衣乃是掌管整個玉棠樓的堂主,要處置她,須得我在場?!?/br> “哦……”她點點頭,“那我和你一起去。我們已經(jīng)在這兒待了很久,是時候離開了。周冶那身子……早些去南方也好。” “你不擔心寧扶眠了?” 寧扶眠…… 這個名字讓她一時有些泄氣,“他這個人真是太獨斷了,也一點都不聽我的話……” “他向來如此,”寧扶清柔聲安撫,“卻也是為你好?!?/br> “為我好?”她伸手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如果你在他那個位置,也會像他那樣做么?” “不會?!彼α诵Γ拔視缘媚銓幵概c我一起死?!?/br> “嘁——”她嗤了一聲,“自戀!” 嘴上雖這般說著,心里卻樂開了花。 他一向很尊重自己的心意,這一點,與旁人都不同。而正是因為這一點,也讓她更喜歡他。 過了兩日,沈如茵正在屋中收拾東西,蒼葉忽然闖來,卻又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蒼葉一向不喜多事,難得會有這樣慌張的時候。沈如茵停下手中事情,面上也嚴肅起來,“發(fā)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