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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縈縈發(fā)香也讓人心猿意馬。 這些日子精心養(yǎng)著,公主原先微微凹下的雙頰變得圓潤了,江儼每每看著就想揉一揉她的臉。此時她這樣俯身看著自己,微微敞著的領(lǐng)口露出一小片雪肌,無須用手碰,江儼也記得是如何的細膩柔|滑。連上半身也更顯豐腴,江儼做嫁衣的時候摸著尺寸大了些,才覺出這一點。 只能看不能碰,還得熬三年半……江儼眼前一黑,只覺前途灰暗,開葷的日子遙遙無期。他略起了半身,摟著承熹的腰,輕輕巧巧就把她從床|上抱了下來。 “哎……”承熹低叫了半聲,被他來勢洶洶的吻弄得莫名其妙,只能被他攫著舌,沉入他的節(jié)奏里。 這個姿勢江儼吻得不得勁,略略翻了個身,以肘彎撐著自己虛虛懸在她身上。起頭氣勢洶洶的吻卻越來越纏|綿,好一會兒,江儼才緩過勁來,最后在她唇角印了一個潮潤的吻做結(jié)束。 公主微酡的雙頰像醉了酒,眸底也是一片瀲滟水光,連她不穩(wěn)的喘息都這么誘人。江儼靜靜看著,埋首在她溫暖的頸間蹭了蹭,額頭貼著不動了,聞著她發(fā)上的馨香只淺淺的,長長地嘆了口氣,滿腔愛意盡數(shù)融化成了一汪甜甜的糖稀。 他渾身火熱,胸膛肌rou又緊緊繃著,皺緊的眉頭仿佛在熬什么酷刑,周身蘊滿了蓄勢待發(fā)的氣息,承熹自然明白了。 落在頸上的呼吸癢癢的,承熹往旁邊挪了挪肩膀想躲開,卻忘了自己衣襟有些松,這一動中衣領(lǐng)口便被江儼的鼻尖蹭到了鎖骨處,露出大片雪膩肌膚。 察覺近在咫尺處的呼吸一滯,承熹趕緊伸手拉好中衣。方才那個纏|綿的吻弄得她也有些難受,此時四肢有點發(fā)軟,聲音黏稠得好像蜜糖一樣,說的話卻再正經(jīng)不過了:“要不,咱們分房睡?” 江儼身子一僵,聽公主慢條斯理說:“以前在舅父家,聽兩個有孕的嫂夫人說過,有了身孕的時候是要分房睡的。” 江儼以肘彎撐著自己抬高了身子,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公主雙頰有點燒紅,微微錯開了視線,好笑地咳了一聲:“萬一你哪個晚上忍不了,就不好了?!?/br> “分什么房!”江儼低斥了一句:“我又不是忍不得!”嘴上說得實在,身下的蠢|蠢|欲|動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眼睜睜看著公主在他身下笑得花枝招展,江儼深深喘了口氣,若不是屋子里還躺著兩個孩子,真想做些不軌之事。 最后只能又深深吻了一回,聽公主已經(jīng)有點微喘了,顧忌著床|上的兩個孩子,江儼連親都沒敢親個徹底,頹然地翻身躺好,又把公主抱在他身上,感受著身上沉甸甸的分量。 公主真的是胖了,壓在身上的份量比原先重了不少,也比原先更踏實了幾分。 啊,重了五斤又七兩,江儼默默地想。養(yǎng)媳婦養(yǎng)孩子養(yǎng)家的成就感已經(jīng)初初冒了頭,整個人都快要飛起來了。 前幾天一個伺孕嬤嬤說要給公主揉肚子,說能防止肚子上長妊娠紋。那老嬤嬤在公主肚子上涂了不知道什么油,她剛上手揉了兩下,江儼看著古怪,怕揉壞公主肚子里的孩子,忙上前攔了下來。 這事被皇后知道了,將那嬤嬤叫走訓(xùn)了一通,又換了一個嬤嬤過來。江儼這才知道,原來那防長妊娠紋的法子是宮里口口相傳傳下來的,以往是宮里的嬪妃娘娘們用的,怕生下孩子后身材走了樣,失了帝寵,可那法子對腹中正在發(fā)育的孩子卻不怎么好。 這還是皇后先前指來照顧公主的伺孕嬤嬤,即便如此都這么不靠譜,江儼心都提了起來。打那以后,即便是伺孕嬤嬤說的話他也要跟醫(yī)女細致求證一遍,養(yǎng)生食譜自己搭,給公主梳發(fā)、按摩小|腿一個不落,幾天功夫樣樣都學(xué)會了。 每天跟著尚宮繡嫁衣,中午和傍晚還記得回長樂宮來陪她用膳,吃過晚膳后再去繡兩個時辰。雖然累,心里卻從未有過的踏實。 江儼的額頭貼在她頸上輕輕磨蹭,承熹癢得不行,笑得成了氣音,忙按著他的腦袋躲開,岔開話頭問:“嫁衣可繡好了?是什么樣子的?” 江儼給她比劃了兩下,形容了一下上頭的花紋。燭光下的他眉眼沉俊,承熹聽得心猿意馬,只細細盯著他看。因為衣裳輕薄,更顯他手臂結(jié)實,肌膚之上的溫?zé)岣糁淮缇嚯x都能感受得到。即便他只是這樣虛虛的摟著,都像在沉在一片漫無邊際的海水里,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氣息。 承熹氣血虛,夏天手腳容易出汗,卻是冷汗,剛從溫暖的被窩里出來覺得有點涼。慢慢地,雙腳都縮在江儼小|腿里。 江儼呼吸又重了兩分,沒敢咬著牙撐這甜蜜的折磨,從床上扯了被子下來蓋好公主,隔著被子抱住圓滾滾的她。 兩人都沒有睡意,江儼忽然想起了一事,遲疑問:“公主……真的要嫁去我家?” “不好么?” 江儼一怔,承熹怕他不樂意,低聲問:“你擔心什么呢?我不會拿身份來壓你的家人一頭,也不會讓他們?yōu)殡y?!?/br> 江儼隔著被子在她柔軟的腰|肢上輕輕摩挲,只覺觸手柔|滑的綢緞也比不上她。明明知道這樣難為的是自己,卻總是忍不住想靠她更近一些。 承熹見他不說話,只好問:“你爹娘不喜歡?” “我爹娘自然是極歡喜的。”江儼認真想了想,才答:“我怕你會拘謹?!?/br> 陪伴多年,再沒有人比江儼更清楚公主多不喜歡跟生人打交道,不然他也不會在公主嫁入徐家的五年里只見過她三面。 世家夫人的邀約她沒接過,宗室貴女的聚會也沒怎么去過,五年深居簡出。前些年外頭總有人傳公主守寡之后心如死灰,旁人即便在每年的宮宴上見到她的明艷動人,也覺得公主是在強顏歡笑,各自唏噓感慨。 可江儼卻知道公主的圈子有多小,能讓她不會心生抵觸的人兩只手便數(shù)得清。 承熹揚唇笑了:“我怎么會拘謹?只怕你家中長輩會拘謹?!彼活^烏發(fā)異常得柔|滑,眼角眉梢都是為人母的溫柔,美得移不開眼,更暖得人心都要化了。 江儼眸光變晶瑩了些,隱約閃過丁點淚意,眨眼又消失不見了,只抱著公主不說話。心中總覺得有點遺憾。這輩子,公主的好多頭一次都是他陪著經(jīng)歷的:公主第一次刺繡,第一次吃辣,第一次去太學(xué)院,第一次被太傅打手板,第一次與人起了爭執(zhí),第一次跟陛下吵架,第一次看小話本,第一次穿抹胸……甚至是初潮,江儼都是陪著過來的。 唯獨少了她第一次嫁人和第一次做娘,這便成了五年的缺憾。 這兩天每每看著手下越來越有模樣的嫁衣,摩挲著細膩柔|滑的料子和上面沒一處錯針和歪倚的繡線,想象著公主十七歲那年穿上大紅嫁衣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