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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啊……如果你想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歡對方,就試試去跟他做到最后咯。如果你本身就不像我這樣沉湎于X愛,那你的身體會告訴內(nèi)心,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了。如果不喜歡,那就連你的腿毛都會去拒絕他。相信我?!?/br>給了雪月一個眼神,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開始變得不那么拘謹。雪月一直不想面對的,終究誰都幫不了他??苫叵肫鹱蛲砣虢f過的話,雪月此刻心里除了退縮還是退縮。作者有話要說:這里戳到我痛點了。。。是真的,一邊寫一邊難過。第35章第35章醒來發(fā)現(xiàn)雪月已經(jīng)不在,前田有一瞬間心里慌掉了神。沒有留下什么訊息,帶走了必備的東西,甚至都不曾吵醒自己,缺了雪月的屋子,空得讓人害怕。“看來他知道了啊……”入江一定是把兩個人交往的事跟雪月說過了。仍舊不敢肯定對自己感情的雪月,不想見自己也很正常吧??墒撬呐氯绱藷?,卻也沒有想要生入江的氣。雪月選擇逃離,前田也只能自我責備。怎么辦,雪月到底去了哪里,還會不會回來,自己要怎么去解釋。擔心著雪月會生氣難過,垂頭喪氣的前田此刻十分不好受,嘗試著給雪月發(fā)消息,卻遲遲沒有等到對方的回復,甚至連消息都沒有讀取。一直用工作來讓自己暫時忘卻煩惱的雪月,將手機扔進了柜子里,根本聽不到消息的聲音。一直到換掉了工作服,看了眼屏幕上的時間,才發(fā)現(xiàn)了前田的消息。“雪月,我想給你做早飯?!?/br>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沒有過多的欲求,卻將所有的牽絆都藏在了里面。他想要日日對著這個人,每天給他做東西,未來能夠住在一起,給他自己所擁有的,在他30歲之后,終于學會了如何去愛一個人的時候。看著簡潔的消息,仿佛心臟被什么東西牽動了一下,不禁捏緊了手機,微微蜷縮著的背影有些顫抖。他記起了這之前的每個早晨。前田給他的煎蛋,鮮榨的豆?jié){和果汁,熬煮的粥……舌尖曾嘗過的味道,現(xiàn)在都變成了酸澀一股腦上涌,涌得人眼淚都要掉下來。“雪月?”站在一旁好奇地看著雪月,中島大病初愈似的憔悴仍舊在臉上。“啊,沒事……”偷偷吸了下鼻子,趕忙將手機揣進了兜里,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般。中島將手搭在了雪月的肩膀上,什么都不知道,卻仍舊想要稍微安慰他一下,因為他看見了雪月眼里有打轉(zhuǎn)的水珠。“心里不好受嗎?發(fā)生了什么事?”攔著路,中島看著雪月的臉色有些擔憂。“沒事……店長,我……”說不下去了,忍耐好像快要到極限。心里的酸楚將整個冷靜理智都浸沒,怎么努力都無法平息。他想見前田,卻害怕見他。“好了好了,這是被誰弄哭的,我?guī)湍阏宜阗~去?!?/br>一直看雪月像個小孩子,彼時才只有十八歲,如今已經(jīng)好幾年了,卻仍舊見不得他露出這種明顯的表情,尤其是這么悲傷的。“……沒有的,謝謝店長,你身體狀況還沒好,早點回去休息吧?!?/br>低著頭站在面前,中島知道自己沒辦法讓他不難過,只是伸出手摸了摸雪月的頭,努力裝作輕松地笑了起來。“雪月真是個好孩子,不過你這個……”突然看到雪月手上拎著的包。“房子怎么了么?為什么要拎著東西搬出來?有地方住么?”如今看來,鬧情緒算是小事,這搬家才是更大的問題。雪月一直租住的公寓原本就是在找到這份工作之后,中島介紹給他的,他也對這個房子算是知根知底,一個人租住的雪月,怎么會無緣無故地拖著一點東西出去?“沒什么事,只不過是我不想在家里住了。最近我打算在酒吧的附近住。”故意低著頭躲避著中島的目光,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學生一樣。“既然房子沒事……的話……你跟那個男朋友吵架了?”早前曾聽杰羅說過,雪月如今的戀人是他的新鄰居。因為也好一陣了,并不知道他們二人現(xiàn)在是否在同居。“……沒事,我走了?!?/br>想要繞過面前高大的身軀,心下的情緒讓雪月感覺再不離開差不多會崩潰在這里。“我送你。你去哪里?”幾分鐘而已,距離酒吧并不遠,中島將雪月送進了賓館,并且強制性將手機搶過來,撥通了前田的電話。“喂?!雪月?”“喂?你是那個混小子嗎?”講話十分不客氣,但中島確實是在生著氣。自己的事情先放一邊,將雪月逼到離家出走,這個人就十分過分。“你是誰?”陌生的男性聲音讓前田瞬間變得警惕。已經(jīng)是接近午夜,雪月的手機卻在別的男人手里。“你不用管我是誰,現(xiàn)在馬上來離我們酒吧最近的賓館,我在這等你。有什么事,你跟雪月當面解決。如果不來,你以后就滾遠一點!”警告的口氣把雪月嚇了一跳,坐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中島跟電話那頭的前田對峙,這種不禮貌又不友善的口氣活脫脫像個黑社會。前田在雪月的房間里坐了一天,只當雪月是逃開了,卻沒有想到他仍舊去上班,只不過是換了住的地方。世界之大,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收拾好了就出發(fā)去尋找他。欣喜若狂地掛斷了電話,只是牢牢地記住了對方告知的賓館名稱和房間號碼,便趕忙跑出房間,回到409。“……老師?”以為入江已經(jīng)走掉了,看到他仍舊坐在那里的時候,前田愣了兩秒。“真一,你……”不知道該問些什么,急忙回來也只是想要換雙鞋子順便拿車鑰匙。“啊、抱歉,我……我該走了?!?/br>急忙想要逃走的入江尷尬得不知道該看向哪里,只是草草地收拾著衣服。“等等!”一手扳過入江的肩膀,強迫著對方看自己,卻在觸碰到眼神的時候先一步低下頭。“對不起,真一。”不知該如何解釋,可如今心里只有雪月,前田急躁得什么都想不起來。“不怪你,老師。你不是說,已經(jīng)過去了嗎?!?/br>平靜的面容,入江沒有表情。“真一!”倏地擁抱住入江,久違的人如今再擁在懷里,心里卻沒有了那時候的沖動。“老師……”被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不知所措,雙臂懸在空中,任由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單方面地擁住自己。“我說過,雪月是無可取代的,我……”更刺痛人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