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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們遇見之后還沒說兩句呢,他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标兹账普嫠萍俚負u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君漠去了哪里,早在回來的路上,他就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風徹和沐寒沒有那么容易發(fā)現(xiàn)他的破綻。急急忙忙地走了?風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為什么君漠要急急忙忙地走了,難道是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沐寒的眉頭同樣是深鎖著,如果是這里的花燈節(jié)的話,那么要想知道曜日有沒有說謊就沒有那么容易了,畢竟那時候人人都忙著看花燈,誰還有閑情來注意曜日這么一個陌生人?不管曜日今日出去是為了什么,他的心中總是有種不安,后面幾天還是小心為上?!凹热荒阌鲆娏司?,那么他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沒有,他只說他有點事情要辦,辦完了就會回來,至于什么時候回來就不知道了?!标兹論u了搖頭,心中松了一口氣,沐寒會這樣問,那就說明他至少有一半相信了他的說辭,那就好辦了。就在他松了一口氣的剎那,他敏銳的感覺到了在鎖域中的君漠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嚇得他趕忙把鎖域中的聲音與外界的聲音隔絕。而風徹和沐寒因為陷入了君漠是去辦什么事情的問題中,沒有注意到曜日的這一小細節(jié),不然他們一定可以覺察出其中的貓膩。實在是沒有辦法看出曜日到底哪里不對勁,風徹和沐寒也只能相視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沐寒握住風徹的手,望著曜日道:“既然君漠都如此說了,那我們便不用等他了,天色已晚,先去休息吧?!?/br>聞言,曜日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第一百五十二章下套君漠從昏迷中悠悠醒來,他手捂著后頸,那里傳來一陣陣刺痛,頭還有點暈眩,他記得他剛才是在和曜日動手來著,怎么會突然就被人給砍暈了呢?那個偷襲的人會是誰?難道會是赫去而復(fù)返,發(fā)現(xiàn)了他和曜日在糾纏,所以就趁他不備把他給弄暈了?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可能了,那么他現(xiàn)在是在哪里?疑惑的眸光掃視過自己所在的地方,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他是在一個空間之內(nèi),而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風徹和沐寒讓曜日去休息的聲音,瞬間勾起了之前的記憶。曜日與赫合謀之事若是不早點讓風徹和沐寒知道的話,那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思及此,他連忙忍著腦海中的暈眩站了起來,想要從這個空間中出去,普通的空間還沒有那個能力可以將他困住。只是當他動手過后,這個空間卻是出乎他的意料,壓根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換句話說,他成功的被困在了這里。難怪自己只是暈了過去而不是丟了性命,原來是因為有個可以暫時將他困住的空間?。?/br>君漠眉頭深鎖,眼見著曜日就要安然無恙地回到他自己的房間休息,他與赫的計劃即將完美的騙過所有的人,他的心中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不小心,居然忘了提防赫這個女人,因此導(dǎo)致了自己陷入如今的境地。察覺到空間里的動靜,曜日面色如常,步伐沒有絲毫的異樣,只是在意念之中警告君漠,“你不用白費心機了,你是沒有辦法從這個空間中出來的,你就安分的呆在里面,等我的事情辦好了,我自然就會放你出來的?!?/br>聞聲,君漠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他是不可能安分的待著,眼睜睜看著曜日與赫將風徹的殘魂奪走的!就算他的努力并不能讓他離開這個空間,他也不會放棄的,至少他在那樣做的同時可以給曜日添點麻煩。下定決心之后,君漠仿若沒有聽到方才曜日的警告一般,瘋狂地攻擊這自己身處的這個空間。攻擊的力量大得足以影響到空間之外的曜日周身空間的波動。曜日心中一凜,連忙將周身空間的異樣波動給壓了下去,他可不想讓風徹和沐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只是可惜,他的愿望雖好,但現(xiàn)實卻是很骨感,風徹和沐寒兩人可都不是遲鈍之人,一點空間波動都注意不到。“曜日,你周身空間的波動怎么如此奇怪?”風徹和沐寒一同停下了腳步,回身望向曜日,他們的感覺不會錯,曜日周身的空間之力突然就變得奇怪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致。曜日渾身一僵,看著就剩下幾步路就可以回到房間,心中暗罵的同時卻也不忘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回身迎視上風徹二人的眸光,“哦,沒什么,只是最近我的契約獸正在做突破,所以影響到了我,今夜是它的最后關(guān)頭了呢。”空間之內(nèi)攻擊得正歡的君漠聽到曜日自圓其說的一番言論,氣得岔了氣,臉色甚是難看。曜日居然敢這樣埋汰他,他什么時候淪為他人的契約獸了,他怎么不知道?“是么?”風徹有些猶疑,契約獸突破可以影響到主人所處的空間,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也不知道這可不可信,他總覺得方才感應(yīng)到的波動中似乎隱藏了什么。他到底漏掉了什么呢?沐寒深深地望了一眼曜日,眼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情緒,他轉(zhuǎn)眸望向猶疑著的風徹,沉吟道:“有一些玄獸在做突破的時候的確是能夠影響到主人,這不足為奇,我們回去休息吧?!?/br>風徹點了點頭,心中的猶疑散去,沐寒說的話不會有錯,也許是他想太多了,想到這里,他就跟著沐寒的步伐,準備離去。曜日看見他們不再追問方才的波動是怎么回事,就好似相信了他的說辭一般的模樣,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也有著些許的不安。方才沐寒看著他的那種目光實在是太奇怪了,難道說沐寒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成?曜日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沐寒是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的才對,沐寒若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怎么可能還能那么平靜,一定是他想太多了。待到風徹和沐寒的身影消失在曜日的眼前,曜日這才抬腳踏進他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關(guān)上之后,從懷中取出那關(guān)著君漠的東西,眸光定定地望著它。“君漠,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掙扎了,我并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對于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現(xiàn)在你待的空間可不是那么簡單的,若是你還不安分,到時候力量盡失,死在這個空間之中可別怪我,我說的都是實話,一點要嚇唬你的成分都沒有。當然,我也不屑于嚇唬你?!?/br>“哼!”君漠對于曜日的話嗤之以鼻,壓根就不相信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