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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摸上暗格的邊緣,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痛苦。“沒了,什么都沒了!”木家主沒有功夫搭理君銘和風徹等人,眼中看到的就只有那已經(jīng)空了的暗格,家族費了那么大力氣拿回來的寶物就這樣沒了,任誰都接受不了。沐寒挑了挑眉,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赫還沒走,便冷笑了一聲,道:“這一切都是云家的人和這個女人策劃的,木家主還是先別忙著痛苦了,還是想想該怎么彌補這個損失吧。”聞言,赫驀地抬眸望向沐寒,不敢相信沐寒就這樣將禍水往她的身上引了,要知道,她若是沒命,沐寒的命也是會沒有的啊,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正處于失去自家寶物莫大痛苦中的木家主聽到沐寒淡淡地話語,連忙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中翻涌著的痛苦,抬眸惡狠狠地瞪向赫,“你說,你與云家將我木家的寶物弄到哪里去了?”赫艱難地從沐寒帶給她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迎上木家主恨不得將她撕了的目光,不屑地揚起一抹笑容,“你還真是蠢,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我都還沒說我親眼看到他們兩個將寶物私吞了呢?!?/br>話落,君銘和木家主不由得懷疑的望向沐寒與風徹,君銘縱然知道他與風徹和沐寒之間存在著交易,他們沒理由放棄他給的優(yōu)厚報酬而鋌而走險做出私吞寶物的事情,但還是禁不住赫話語中的挑撥,懷疑上了風徹與沐寒。“此話也不是不無道理,你們兩個要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木家主可不管那么多,凡是該懷疑的對象,他都會懷疑,除非眼前的這兩個人拿出證據(jù)來證明他們兩個是清白的,否則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風徹淡定地走到沐寒的身邊,這才抬眸望向木家主,“既然這寶物是你木家的,想必你木家應該擁有特殊的感應方法吧,用你木家的方法感應一下寶物是不是在我們的身上不就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了嗎。”雖然不確定沐寒能不能扛過木家的搜查,但若不這么做的話就無法將他們的嫌疑給洗清,也就中了赫的計了。“風徹說的沒錯,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便搴c了點頭,唇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擺出一副坦然的模樣。他能理解風徹這般提議的用意,而恰好他能夠掩蓋住寶物散發(fā)出來的波動,木家是怎樣探查都探查不出來寶物是在他的身上的。木家主眸光一亮,從懷中掏出一塊像是碎片一樣的東西,對著沐寒和風徹,他是急昏了頭,倒是忘了他還有這個辦法了。他相信只要寶物還在這兩個人的身上,那他手中的這塊探查碎片就一定可以探查出來的!看著對準他們的碎片,風徹心中一緊,有些擔憂沐寒身上的寶物會被探查出來。沐寒握住風徹的手,無聲安慰,雖然他有把握讓木家人探查不出來,但是還是有些擔憂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所以心中不可避免的也有些緊張,可這些緊張卻不能傳給風徹,不能讓風徹和他一樣擔憂、緊張。滿懷信心的木家主舉著碎片對準沐寒和風徹半天之后,漸漸地失望了,因為碎片上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就證明著寶物并不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赫失控地大喊道:“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他把寶物拿走了!”怎么會探查不出來呢?他們查不出來那寶物在沐寒的身上,那不就代表著他們的懷疑又要轉(zhuǎn)到她的身上了嗎?木家主收回碎片,充耳不聞赫的大喊大叫,眸光更是犀利地睨著她,“本家主相信自己的判斷,你是自己交出來還是讓我等搜?”君銘看著赫,也是點了點頭,探查碎片從未出過錯,寶物是真的沒有在沐寒或者風徹的身上,否則探查碎片是一定會有所反應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寶物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她在賊喊抓賊。見有驚無險地度過了探查,君銘和木家主的目光重新放在了赫的身上,沐寒與風徹不約而同地在心中松了一口氣。放松下來了的他們戲謔的看著赫百口莫辯,如果不是她的參與,曜日不可能拿到風徹的殘魂,今天這個局面,赫并不值得同情。赫咬了咬牙,她根本就沒有拿到任何的寶物,讓她如何能將寶物交出?可照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不管她說什么,這兩個老匹夫都不會相信的,她只能背負著這個黑鍋,暫時退去。這樣想著,她的腳下驀的往后退,做出一副似乎受到了兩人威脅的模樣,臉上明顯的表現(xiàn)出不甘?!坝袝r候親眼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賴以信任的東西也有出錯的時候,你們不要到頭來后悔了!”君銘和木家主相視了一眼,縱然覺得赫此番言語有幾分道理卻也沒放在心上,“廢話少說,快將東西交出來!”“本尊沒有拿又怎能交得出來?今日你們二人逼迫本尊之事,本尊不會忘記的,來日定來找你們算賬!”赫說完,君銘和木家主察覺到不對勁,剛要出手阻攔,赫已從塔上縱身一躍,逃離了他們的視線。兩人撲到塔邊,看著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虛空,神情懊惱,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說逃就逃了,一點預兆都沒有,讓他們都無從防起。“該死的,讓這個女人逃了,我木家的寶物可怎么辦?”木家主捶胸頓足,一陣悔恨自己沒有當機立斷地動手將那個女人捆起來慢慢審問。君銘面色雖然懊惱,但卻沒有木家主表現(xiàn)得那么強烈,他可沒有忘記這個女人的背后還有一個云家。他相信這個女人若是要逃,肯定會逃回云家,而在她身上的寶物肯定也會在云家,他們只要去云家就行了。沐寒見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了,這才拉著風徹上前,對著君銘,做出一副“沒有辦好事情,愧疚不已”的模樣?!罢娴暮鼙福钾撃愕钠谕?,君家主?!?/br>“別說了,這怪不得你們?!本憯[手示意沐寒不必多說,要說錯也是他的錯,他不該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他們兩人身上,要是他多做一手防范,想必今日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沐寒和風徹同時垂下頭,周身縈繞著愧疚的氣息,木家主瞥了一眼正處于愧疚中的兩人,心中卻沒有半分要勸慰的意思,這一連串的變故已經(jīng)讓他慌了手腳,壓根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才好。君銘知道自己說什么,短時間內(nèi)都沒有辦法消除沐寒和風徹兩人心中的愧疚,索性任由他們愧疚去,大手一揮,道:“走,我們?nèi)ピ萍?,誓要云家給我們個交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