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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晚餐后,安拉就告退了。她臨走之前,還看著齊墨的臉,有些猶豫地問,“老師,閣下……是和您住在一起嗎?”“是的,他和我住在一起?!苯袒拭嵯逻@么說,他的語氣溫柔極了,看著自己身邊的圣騎士長的眼神,也帶著一種不明顯的,被壓抑著的曖昧的情感。他說:“他現(xiàn)在不方便,需要我的照顧?!?/br>可是什么樣的人,才能讓站在這個大陸最高點的教皇冕下來照顧呢?安拉有些猶豫,她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她畢竟還是太年輕了。最后,她也只能行了禮儀,對教皇冕下說了晚安,就離開了這里。“她要發(fā)現(xiàn)了。”安拉走了之后,齊墨就恢復(fù)了本來的樣子,他的眼神不再空洞,反而顯得非常深邃,他笑著對教皇冕下說:“再過一段時間,這里的人就都應(yīng)該知道了?!?/br>但是知道之后,他要面對的事情卻不是現(xiàn)在這樣了。圣騎士長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的意識,甚至不知道有沒有方法恢復(fù)。在他和教皇冕下的戀情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被推出去的人肯定是他——當(dāng)然,這也是齊墨和教皇冕下需要的結(jié)果,盡管教皇冕下并不想要。“到時候我也會離開這個位置,”教皇冕下這么說,“我陪你一起去洛塔斯那里。”“那教廷怎么辦?”齊墨笑了起來,他說:“安拉還需要一個人來陪著她?!?/br>“這不需要我來做。”教皇冕下說,“她已經(jīng)是一名合格的圣女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是教皇。或者我可以為她找一名圣子來陪著他,她不會必須需要我?!?/br>實際上,教皇冕下和安拉中之間的感情,說不定還沒有安拉和齊墨來的更加深一些。他們實際上見面次數(shù)并不多,只是有一層老師和學(xué)生的身份而已。在劇情里,相愛的人是一對師生,那么為什么這兩個人不可以是教皇安拉,和她的圣子殿下呢?齊墨笑了起來,他親吻了教皇冕下的嘴唇,說:“那你找一個好看一些的人,安拉是個好孩子。”“當(dāng)然,我都聽你的?!苯袒拭嵯路浅仨?,他說:“或許……我們還可以讓安拉來研究這一點?!?/br>讓安拉來研究修復(fù)靈魂的方法。“讓安拉?”齊墨挑了挑眉毛,他說:“那正好,我那里還有一位現(xiàn)成的圣子,等到我們離開之后,就可以吧把這位圣子送給她了?!?/br>第219章教廷圣騎士(二九)因為要盡快暴露,所以教皇冕下和齊墨的一些行為就沒有再故意隱藏。他們在各種地方糾纏在一起,留下的痕跡并不明顯,卻足以讓人發(fā)現(xiàn)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有時候,神侍來收拾他們用過的水池,臉色都是蒼白的。她看起來很想說些什么,但是最后卻依舊什么都沒有說,沉默著做好最后的清理工作。齊墨看到她惹人憐惜的樣子,有時候還會笑出聲,他對教皇冕下說:“我估計在他們眼里,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變態(tài)?!?/br>畢竟他扮演的角色現(xiàn)在并沒有意識,誰能確定地說教皇冕下和圣騎士長是相愛的,而不是教皇冕下對圣騎士長一廂情愿的,壓抑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單戀呢?每當(dāng)這種時候,教皇冕下的神色就會變得很無奈,他說:“我是變態(tài),那我是不是可以做一些變態(tài)應(yīng)該做的事情?”“你想做什么?”齊墨眼睛里含著笑意,他拉著教皇冕下的衣服領(lǐng)子,讓他靠近自己。他們臉龐湊得很近,嘴唇幾乎要交疊在一起,教皇冕下的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心跳聲像是砰砰跳動的擂鼓。他的聲音低極了,像是壓低的云彩,“……作為變態(tài),我也想行使一下我作為變態(tài)的權(quán)力?!?/br>齊墨看著他緊張但是又強(qiáng)行壓抑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幸好這里沒有別人,而且隔音效果也非常好。這里刻著魔法陣,在主人不想被人聽到聲音的時候,外面是聽不到一丁點的聲音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密而服務(wù),現(xiàn)在卻方便了他們。齊墨拉著他的教皇冕下的領(lǐng)子,他說:“好吧,好吧。你想做什么?盡管來做,只要你敢?!?/br>“我當(dāng)然敢?!苯袒拭嵯侣牫隽诉@句話里隱藏的意思,他笑了起來,試探性的摸了一下齊墨的臉,他說:“你不會攔我的。”“嗯……你為什么會這么想?”齊墨依舊看著他,他的眼睛里都是細(xì)碎的光。教皇冕下說:“因為你喜歡我,是不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像是有月光在回蕩,顯得柔軟得不可思議。齊墨一時之間居然看呆了,他沒有說話,教皇冕下就繼續(xù)詢問:“你喜歡我,是不是?”“……不是?!?/br>齊墨這么說。然而在看到教皇冕下一瞬間黯淡的眼睛之后,他又有些后悔了,只能妥協(xié):“好吧,好吧,我撒謊了,我喜歡你,很喜歡?!?/br>他一邊說著,一邊主動親吻了教皇冕下的嘴唇,“你滿意嗎?”“我很滿意。”教皇冕下這么說,他溫柔地親吻了齊墨的臉龐,在他的脖頸,鎖骨,肩膀,胸膛上都留下了曖昧的痕跡。他們馬上就要進(jìn)入正題的時候,門卻被敲響了,神侍在外面詢問,她說有一位主教那邊發(fā)現(xiàn)一些重要的事情,他一個人沒有辦法做出決定,所以想要來請教教皇。教皇冕下皺著眉頭,他有些不滿,齊墨看著他笑,他的身體也起了很明顯的變化,教皇冕下說:“要試試看嗎?”“那就得看你敢不敢……”齊墨話說到一半就笑出了聲,下一秒,得到了保證的教皇冕下就用實際行為證明了他到底敢不敢。神侍敲了一會兒門,在外面等一會兒,一直沒有等到回應(yīng),才終于算是明白自己可能是打擾了某些事情。她正想要離開,卻在這個時候聽到里面?zhèn)鱽砹寺曇簟?/br>“帶他過來?!苯袒拭嵯逻@么說著,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聽在耳朵里,讓人有一種異樣的酥麻。顯然是剛剛做過了某些不好的事情。神侍低垂著眼睛,她的雙手絞在一起,握得死緊。然而就算是這樣,她依舊順從地離開了門外,去叫那位主教了。教皇冕下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齊墨還在一邊看著他笑,笑得教皇冕下封住了他的聲音,用手指把圣騎士長的嘴唇揉得紅腫。房間里盛滿了一股曖昧的氣息,教皇冕下卻沒有什么處理的意思。他幫齊墨整理好衣服,衣服的領(lǐng)子剛剛露出了一點吻痕,不仔細(x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