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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要把蘑菇吃了。”阮佲眨著眼,像小孩子問為什么月亮不能白天出現(xiàn)一樣,問:“不先看看嘴底下這個蘑菇長得什么樣嗎?沾滿了泥巴草屑,可別說不知道?!?/br>關(guān)聞鳩擠著阮佲的臉,擠成小雞嘴,啄了幾口,才撐著臉期待著身旁的禮物,像點蠟燭的人,實質(zhì)性的目光成了一根火柴,點燃了阮佲心里的愛。“讓我看看這個小蘑菇是怎么樣的?!彼忾_扣子,說:“現(xiàn)在泥土洗干凈了,露出白白的身體?!?/br>手指劃過鎖骨,從中心的凹陷往下,是心臟的部分,他說小蘑菇的心跳得好快,是不是因為大灰狼緊張。阮佲說是,同時抬起手,白生的膀子在男人的手里,“我的手臂喜歡嗎?”“喜歡?!庇帽羌獠洌窍⑷鲈诎蜃拥膔ou上,像灑香水。“為什么?”“因為只有它會環(huán)著我的脖子?!?/br>“那我的手呢?”“只有它會摸上我的頭發(fā),還經(jīng)常捂住我的眼睛。”“那——”阮佲說,“我的腳呢?”十個腳趾頭調(diào)皮的動來動去。關(guān)聞鳩握住腳腕,親著潔白的腳背,“誰知道呢,這么可愛,不知道說什么了?!?/br>“那……”阮佲拉住男人的手覆在心口上,“那你看我的心呢?”“這顆心?!标P(guān)聞鳩俯下身,對著心口說:“世界上最可愛的心臟?!?/br>“它每天都像艘月亮船,從碼頭出發(fā),晚上再回到碼頭,告訴我身體說我愛你?!?/br>關(guān)聞鳩輕輕嗯了一聲,握住了一小截腰,他像艘大船,撐著船上的人,搖搖擺擺的白花花的身子睡在他的船身上,流蕩的湖水拍在船身,濺起水滴落在船上的人腳尖上。直到熱的物體進(jìn)入到濕熱,阮佲的鼻息隨著船身搖晃,他問月亮是不是進(jìn)來了。關(guān)聞鳩晃著他,說:“嗯,爬到你背上了。”阮佲低頭,一邊隨著船起伏,好像腰軟了,有勁道,讓東西劃到跟里面,讓水面劃出更深的水痕,“嗯——你臉上,也是?!?/br>他親在月光照著的額頭上。船槳拍著水,恍恍的水聲。“好舒服?!比顏獗羌饷昂梗踔P(guān)聞鳩的臉,“你呢?”男人沒說話,捏住團(tuán)團(tuán)的rou,吻住了嘴,唾液留下來,就順著脖子親掉。“我每天在想——”阮佲身子一抖,變了音,小羊羔的尾巴被打濕了,“你工作怎么樣,飯吃了沒……嗯……”抖下眼淚,阮佲渾身都在顫,“有人為難——沒……”他好容易說完一句話,舒服得沒邊,好像敲敲打打之中打通了某處關(guān)竅,沖出了一道靈髓,他的下半身隨著男人動,往往畫出了圓的弧度,他有意識的收縮,聽得一聲吸氣,這就是屁股肥美的好處,吸引人將手蓋在上頭,又捏又揉,遲早有一天,它像女性的胸部那樣,會發(fā)育,由身下這個男人揉出一個形狀,每一個弧度將最貼合他的手掌。“沒事?!标P(guān)聞鳩吻他,吻去熱熱的淚,說:“疤掉了,不會留下來。”阮佲撩開他的頭發(fā),離開了濕濕的唇,吻在之前的傷處,關(guān)聞鳩抱住同樣汗?jié)竦纳眢w,聽到一聲呻吟,胯部強(qiáng)而有力,反映在泛紅的身體上,繃緊的骨頭,一聲聲疊在一起送到天花板的喘息,間夾著哭泣。這場性事不算那么猶如電擊般的強(qiáng)烈,開頭像春天晨露的青草,結(jié)尾則是翻了整身的船,一同擁抱著墜入到粉色的湖水里,絳紫的天幕倒過來,湖水在上頭,他們往湖水墜去,同時被天幕拉向懷里。阮佲張著腿,一邊哭一邊發(fā)抖,后來吸著手指頭,他以為這樣會好過點,亂竄的欲望會從這根手指溜出來,然而鼻音顫顫,渾身都有著曖昧奶味,拍著他的臀,拉住他的膀子,將大腿打得更開,湖水四面八方而來,卷上這具軀體。“好了好了?!标P(guān)聞鳩說最后一下,攬著彈起的腰往懷里扣,小孩緩過來,有些累地往懷里鉆,屁股在流水,害羞地捂住,又不讓人看。“給你講故事?”關(guān)聞鳩親在耳尖,耳尖也是熱的。阮佲吸吸鼻子,說好。第69章長夏(四)大學(xué)男生的宿舍里該是什么樣的?會有個老大哥,專門做和事佬,會有一天到晚帶著耳機(jī),電腦是他的寶貝,發(fā)生了地震衣服可以不穿,但電腦不能不帶,還會有個不洗襪子的,到了學(xué)期末,襪子打了結(jié),生出了蘑菇。不管怎么說,這些人都熠熠生輝,發(fā)著光,對于自己而言,小石自認(rèn)是個無趣的人,他沒有想象力,因此對詩人心中金黃的麥田撇了撇嘴,他沒有上進(jìn)心,因為三分之二的他充滿了世俗意味,強(qiáng)行脫離了學(xué)生的一半,一腳跨過了涇渭分明的學(xué)校與社會,便利店老調(diào)重彈的歡迎聲,裝滿快遞的藍(lán)箱子,以及位于市中心的人流。這大約是一份較之便利店快遞員更為體面的工作,只有散散的兩天,將自己想象成一名悠閑的,看著玻璃櫥窗,充滿著油墨味的人。不止油墨味,還會有牛奶糖的糖紙,它擺在門外,用竹簍裝著,每天下班前少了一半的糖是進(jìn)了兩個人的肚子里。久而久之,這不是個簡單的,漂亮裝潢的書店,而是座糖果屋,墻上掛著奇怪形狀的鐘,像只抱成團(tuán)的河馬甩著尾巴,他說的鎮(zhèn)店之狗對這個墻上的河馬十分感興趣,留下的后腦勺就像名動物世界的博士。作為一條狗,它嚴(yán)謹(jǐn)?shù)厝ビ^察與它完全不同構(gòu)造的河馬,最終也沒有得出什么結(jié)論,僅僅是rou眼所看的,這只河馬似乎比自己肥了不少。這是間極其安靜地糖果屋,時間的流動與喧鬧的人群不曾吻合,震動的頻率也是不同,小石插著腰,從竹筐里拆了個奶糖,今天放的是草莓味的,下次也許可以試試巧克力。他這么想,有著安心的歸屬感。只有這里是不一樣的。“它今天又在看什么了?”“也許是在看河馬的屁股吧?!?/br>阮佲蹲下來,他在思考該放哪一本上去,是發(fā)福的長頸鹿還是有恐水癥的魚。“你到底是從哪里找到奇奇怪怪的書的。”小石問,關(guān)聞鳩也這么問過,在阮佲帶回來的第一天就這么說了,當(dāng)晚就說了幾句,這讓阮佲覺得關(guān)聞鳩是在嫌棄他的品味。的確是有些嫌棄的關(guān)聞鳩在看了幾天后,對封面肥胖的長頸鹿有了免疫,甚至指著另一本問到:“它既然決定不生活在水里,那該怎么辦?”阮佲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道:“當(dāng)然是生活在空氣里啊。”他忽視掉事件的可行性,好像這條魚發(fā)育出永不干燥的鱗片,帶上輸送氧氣,排送廢氣的透明的圓形魚缸是件十分平常的事。當(dāng)魚終于離開了讓它發(fā)癢過敏的河水時,被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