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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與此同時,一條林景酌參與對賭協(xié)議,正接手的所有資源都與溫涼有關的信息,也悄悄地在各個媒體行業(yè)的一線群里傳了開來。第20章chapter20林景酌換了個站姿,在溫涼房門口休息了五秒鐘,接著就再次抬起了手敲門。恃寵而驕的林某人非常篤定地認為,他溫老師是絕對不會不給他開門的。但無情的事實打響了他的俊臉。也不知道是氣急敗壞還是冷靜過頭憋傷了身子,林景酌回自己房間之后又沖了個澡,從冰箱里掏出了瓶冰得凍手的礦泉水一飲而盡之后,站到窗前才冷靜下來。節(jié)目組訂的酒店很好,正面大落地窗就對著海。林景酌單手叉腰站在窗戶前盯著黑云翻墨般的海面,深吸了口一口氣,拿起手機。手機上的微信界面還停留在二十五分鐘之前林景酌發(fā)的一條“溫老師你開下門”的信息上。而對門剛聽見他敲門的動靜出來的安遠一臉問號:“老溫怎么回事兒啊?進去就沒動靜了?!?/br>林景酌確信自己快速沖澡的時間不會超過十分鐘。以溫涼剛才那么不對勁的狀態(tài),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睡著,并且睡熟到在林景酌敲得跟Sheldon一般神經質一樣的敲門聲中還沒出來打人的地步。都不太用腦子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里面的人不想開。林景酌再深吸了口氣,把手機扔去了床上。黑色的鋼琴面在半空中拋過一個漂亮的半圓弧線,完美得落盡了抱枕和兩個松軟枕頭的縫隙中。但就在它完美落地,林景酌雙手把自己的頭發(fā)煩躁地薅成了一個大背頭的時候,手機屏幕卻跟外頭的閃電同時亮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在寂靜的室內如同驚雷般炸開的電話鈴聲。林景酌這時候的脾氣真的算不上好,他隨手抄了個沙發(fā)上的枕頭直接往床上一砸,自己站在窗邊,腦字內過著高中地理必考的氣壓帶風帶分布圖。誰知道背完了那電話還沒完,林景酌又開始背清朝皇帝年歷表的時候,消停了沒兩分鐘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林景酌終于沒憋住,嘴里爆了一句粗,快步走過去從窗縫里撈出來了自己的手機,接起來的時候語氣里自己都根本控制不住地煩躁:“喂?”“你看見新聞了嗎?!彪娫捓锸鞘㈠兜穆曇簟?/br>林景酌一愣,一邊開外放一邊打開了微博,在看到熱搜的時候把眉一擰:“假的,什么亂七八糟的?!?/br>“我知道是假的?!笔㈠兜穆曇艉芷椒€(wěn),大概是呆在圖書館或是什么安靜的地方,他說話還帶著些許的回音,“但是里面很多細節(jié)確實對上了,我身邊不少同學已經開始討論了?!?/br>輿論發(fā)酵總是很快的事情,尤其是他和溫涼這種帶著巨大討論度的男男CP。林景酌劃拉到底才心驚。他接觸電影的事兒是怎么被挖出來的??“宥哥你別擔心?!绷志白蒙ひ艉艹粒拔覀冞@邊有工作人員會解決的?!?/br>“我擔心的并不是這些,你應該知道的?!笔㈠对揪蜏厝?,說話的時候有種催眠似的誘導,“我只是關心你的狀態(tài)罷了?!?/br>林景酌的手指摩挲著旁邊水杯的邊緣,沉著臉色。“我那天就跟你說過,你對人對事都太認真,所以上這種節(jié)目該注意一些?!?/br>林景酌沒接茬。“我不反對你和溫涼有任何形式的接觸或者是聯系,但前提是你應該清醒?!?/br>“林景酌,你應該清醒?!?/br>掛了電話,林景酌往后推了兩步,坐進窗邊的扶手椅里。外面醞釀了許久的雨終于下起來了,鋪天蓋地地傾泄下來,筆直地墜進海中,砸在酒店的玻璃外墻上。林景酌眼前的玻璃沒消多久就已經被雨水蓋滿了,他看著密密麻麻落在窗戶上的雨柱和匯成了一條小溪的水流,單手捏著自己的眉心。半晌過后,他拿起自己手里的手機,播出了一個從存了之后就再也沒打過的號碼。沉默而堅定地聽著電話里連通的聲音,林景酌睜著眼睛看著外面因為傾盆大雨而生下來的雨霧,像是決定了什么事情一般。終于,那邊接通了。“溫涼,開門?!?/br>那邊過了很久,才傳出來了一陣開門鎖的動靜。溫涼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沒事發(fā)生過一樣,沒有中間的靜默,沒有這么長時間的僵持:“進來吧?!?/br>林景酌也不著急,慢慢悠悠地換好了衣服,甚至在出門前照了照鏡子。鏡子里的男生穿著連帽的外套和休閑中褲,身材修長,小腿勁瘦有力,臉上的表情平淡又松弛。他甚至還蹲下緊了緊自己板鞋的鞋帶。隔壁的房門果然是已經開了,林景酌拽開門走進去,在身后一把砸上了厚重的酒店房門。溫涼房間里沒開燈,但借著外頭最后一點光亮,林景酌看見了獨自坐在厚重黑暗中的人。房間里沒有開空調,但是窗外呼嘯著的風攜卷著暴雨從大開著的窗戶中奔跑進來,讓室內顯得無端的蕭瑟。溫涼穿著酒店里厚重的浴袍,靠在窗邊的圈椅中,閉著眼睛。這一刻的溫涼讓林景酌切實地體會到了為什么他總會被人戲稱為陶瓷。青如天,面如玉,如山中的湖水,也如雨后初霽屋檐后的天空。是只可遠觀的,是伸手觸不及的。但林景酌并沒有信了這個邪。他居高臨下地站在圈椅旁,單手撐著扶手,緩緩低下了頭。兩只修長的手指擒上了溫涼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在溫涼的嘴唇上小幅度地蹭著。“小狗嗎?!毕菰谌σ卫锏臏貨錾ぷ佑行﹩?,帶著些蒼白的笑意。林景酌低低嗯了一聲:“溫老師,我想親親你?!?/br>溫涼睜開了眼睛。那雙林景酌一直迷戀著的,溫潤清淺如秋月一般的鳳眸,此刻里面映著的,全是眼前的這個人。林景酌沒敢看他,只是仍舊趴在溫涼的上方,用自己鼻尖輕輕地在溫涼的嘴唇上掃著來回。溫涼像是笑了,抬起因為瘦而顯得骨節(jié)愈發(fā)分明的手,干脆利落地扣住了林景酌的后腦勺。林景酌呼吸滯了一瞬,閉上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溫柔觸感。但沒有。“懷內能躲一躲力度與溫度差多唯獨你雙手握得碎我”*電視里不知道在放些什么,只是傳來了很輕的歌聲。“怪你過分美麗。怪我過分著迷?!?/br>兩個人像是在陰雨天氣里糾纏的兩只貓,互相嗅著對方的呼吸。四目相望間,每一寸空氣都十分安靜。“我下一期可能沒辦法錄了。”溫涼的輕輕撫摸著林景酌剛洗過柔軟蓬松的頭發(fā),“我得去見一見我的醫(yī)生?!?/br>林景酌聲音低而沉,開口間哽了一瞬:“那…還回來嗎?!?/br>溫涼笑了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