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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其他的陌生人?”明珺和明三嬸努力地想了很久,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太陌生的面孔,不然的話,大家都是鄉(xiāng)親,一直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肯定一眼就認出來了?!?/br>連琦一瞬間頹喪地靠在了椅子上,有些煩躁地按著自己的太陽xue。“阿琦,為什么你不懷疑那些樂師?”明珺問。“我在過來之前和阿瓔一起,去看了看那些樂師,一個都沒少,而且,沒有證據(jù)啊?!?/br>※※※整個后山雖然大,但是架不住人多啊,甚至還有牽著狗出來的。牽著狗的那個人也算是熟人,是秋鹿,那條狗是他平時打獵的時候會帶著一起的獵犬,鼻子靈著呢。秋鹿出門之前,還特意帶了曾經(jīng)給連瑜穿過的一件外套,也給那條獵犬聞了,可是,那條狗畢竟是獵犬,不是后世的警犬,沒有經(jīng)過嚴格的訓練,也基本上沒有什么大用。明家村的男人也基本上是將整個后山的所有陷阱、能藏的地方全都給檢查了一遍,別說是連瑜了,就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找到。在山底匯合的時候,所有人的臉色都很凝重。到了現(xiàn)在,大家不得不面對那個誰都不愿意想的結(jié)果。“會不會是有人販子,趁著連家辦婚事,忙的幾乎腳不沾地的時候把人給拐走了?”同樣的猜測,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同樣提起。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就立刻集中到了連瑞的身上,“連瑞啊,你家請來的那些樂師之類的,確定都還在?”“都還在。”連瑞回答地很堅定,“在發(fā)現(xiàn)阿瑜不見了之后,我第一時間就確定了明家村以外的人是不是有少的?!?/br>“就算都在也說明不了什么問題不是,”那個讓連瑞很是懷疑的男人開口,“這萬一是他們有接頭的人可怎么辦?”連瑞看向了那人,面色不善,樂師是外來的人,難道你就不是了嗎?這句話在連瑞的嘴里徘徊了很久,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秋鹿牽著的那一條獵犬突然間掙脫了狗繩,朝著一從灌木猛地撲過去。“啊——”“汪!汪汪汪!汪汪!”一瞬間,女人的尖叫聲、狗的狂吠聲、秋鹿的呵斥聲、眾人的驚疑聲。無數(shù)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一陣兵荒馬亂。等秋鹿將獵犬給拉開后,一個衣衫略有些凌亂的女人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此女雖然衣衫還算是比較整齊,但是因為和獵犬“搏斗”的原因,胳膊上多了好幾道傷口,看著像是獵犬用爪子給劃出來的。而且披頭散發(fā),看起來就像是個瘋婆子。而讓大家奇怪的就是,這個時候的深夜,為什么這個女人會出現(xiàn)在后山?“咦?這不是明山家的媳婦嗎?”有人將火把靠近那女人的臉,驚訝道,接著就看向了那個連瑞懷疑的男人,“這不就是你meimei,殷邯嗎?”連瑞猛地看向那個男人,殷邯,殷邯。他總算是明白為什么會對這個名字覺得熟悉卻想不起來了,原來竟然是明山的妻子!一般村子里的人稱呼她都會說明山家的,或者是明山媳婦,都不會說她的名字,所以在那個男人自我介紹的時候,一時間才沒有想起來。而明山,因為連瓔那一次的事情,直接被扔進去了大牢,怎么說也要蹲上個五年。連瑞不由得有些懷疑,他們究竟會不會為了報復,刻意將連瑜拐走,或者,是直接抓走,殺掉?只要一想到最后的那個可能,連瑞就覺得眼前發(fā)黑。當初的那件事情鬧得很大,整個明家村的人都清楚,所以,當明山媳婦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微妙了。“明山媳婦,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先開口的是明三叔,聲音嚴厲。因為村長和明山之間有著親戚關(guān)系,比明三叔更加親近一些,所以此時也算是避嫌。明山媳婦,也就是殷邯,整個人都有些瑟縮,被明三叔這樣一問,幾乎要將自己給蜷縮成一個球了。見殷邯不肯配合,連瑞想上前質(zhì)問,但是卻被一旁的秋鹿給拉住了。明三叔見殷邯不說話,便將自己的聲音放地柔和了一些,“明山媳婦,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里?是想和我們一起幫忙找連瑜嗎?”聽了這話,連瑞猛地扭頭看向明三叔,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明三叔這是什么意思,是想包庇她嗎?注意到了連瑞的視線,明三叔只是微微地搖了搖頭,示意連瑞稍安勿躁。連瑞對明三叔一向是多有敬重,最后到底是忍了下來。就在兩人眼神交流的時候,殷邯已經(jīng)輕輕地點了點頭,還含糊地“嗯”了一聲。“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和我們說,非要一直躲在這里呢?”等了一會兒,殷邯才低低地,有些瑟縮地回答:“不,不讓?!?/br>“哦,我們確實不讓女人和孩子大晚上的出門,不過……”明三叔的聲音突然間變地嚴厲,“既然是想幫忙找人,你又一直躲在這里做什么?!”連瑞這個時候才明白了明三叔的意思,他在最開始的時候就給殷邯下了一個套!殷邯被明三叔驟然間提高的聲調(diào)嚇了一跳,整個人又蜷縮著蹭了蹭,“我……我……”“你什么?”明三叔的聲音逐漸變冷,終于問出了連瑞一直想問的那個問題,“連瑜到底在哪里?”卻不想,殷邯回答這個問題倒是非常地迅速,“不,我,我不知道,我也在找……”“你在撒謊!”連瑞終于忍不住,怒喝道:“你究竟將阿瑜藏到哪里了?”“不,不,我不知道?!?/br>不管眾人怎么問,殷邯翻來覆去就是我不知道這幾個字。連瑞急團團轉(zhuǎn),突然間,他想起來,“殷邯的那個哥哥呢?”他向那個男人原本站立的地方看過去,瞳孔驟然間一縮,“那個人呢!”伴隨著連瑞又驚又怒聲音的,是人群中的sao亂。“哎,我記得剛剛那個人就在這里的!怎么一眨眼的時間就不見了?”“他剛剛擠出去了,我剛剛還問他呢,他說是去給殷邯拿藥?!?/br>“我也聽見了,他說,殷邯有病?!?/br>“到底是真的拿藥,還是假的???”“我覺得得趕緊去明山家里看看?!?/br>“哎,你們沒發(fā)覺嗎?這個殷家大哥和殷邯長得可不太一樣??!”早在發(fā)現(xiàn)那個人不見了的時候,連瑞就已經(jīng)扔下了所有人,往明山家飛奔而去,秋鹿跟他的身后,那只算是立了大功的獵犬歡快地跟在兩人的身后,時而和連瑞并肩,時而等等秋鹿,總而言之一句話,二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