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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只是,那邊去抓人的衙役還沒有回來,荊管事便上門求見了。因為經(jīng)常去泰和酒樓“打秋風(fēng)”,居知縣對荊管事也是不陌生,立刻叫人將荊管事給請進來。“小人見過知縣大人,見過連家小哥。”荊管事一進門就立刻行禮道。居知縣和荊管事很是相熟,直接將人給扶了起來,“荊管事這次過來,可是有什么事情?”“乍然聽聞我金石縣居然出現(xiàn)了殘害幼童之案,那犯人居然還是我食府中人,在下聽聞后,心中激憤,所幸手中還有點兒人脈,便托人打聽了一番那兩人的去向,有人道,曾經(jīng)在江龍縣見過那兩人,也就是這幾天的功夫?!?/br>荊管事話音剛落,前去調(diào)查殷家的衙役就跑了進來,大聲道:“大人!我等前去的時候,殷家家主一家已經(jīng)全都不在了,應(yīng)該是我們找到了那七具童尸的時候就得到了消息跑了,不過殷家的仆人都還在,他家的老仆已經(jīng)招了,說是曾經(jīng)模模糊糊聽見殷家家主說過,要去江龍縣!”居知縣的手猛地拍在了桌子上,:“好!立刻備車,我等前去江龍縣,我走后,大事直接找徐師爺拿主意即可!”“大人!還有一事!殷家仆從眾多,我們的大牢壓根就關(guān)不了那么多的人?。 ?/br>居知縣:……“那就直接在殷家審問,他家的仆從都是登記在冊的,有誰敢逃走或者是不配合,直接羈押!”“哦對了。”走之前,居知縣又加了一句,“將殷家徹底搜查一遍,看看是不是也是有地窖什么的?!?/br>※※※江龍縣唐無欲抱著小諾,一邊給它順毛,一邊走進了一家刻著云紋的布莊。“客官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見有客人進來,小二立刻迎了上去。唐無欲沒說話,只是將荊管事給的那個令牌給拿了出來。那小二臉上的笑不變,只是腰彎的更加低了一些,并且將唐無欲給請進了后面,也就是片刻的功夫,這家布莊的掌柜就走了進來,“不知道客人有什么要求?”“許棱箐和任亥的下落?!?/br>那掌柜的眼神微微一閃,抬手讓無關(guān)人等退了出去,這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我們的人昨天晚上才看見他們在聚陽齋那邊徘徊,不過,今天早上并沒有見到他們出來?!?/br>唐無欲點點頭,隨手將一錠金子放在了桌子上,“報酬?!?/br>那掌柜的連忙推辭,“這本就是我們的分內(nèi)之事,如何能要報酬,還請公子將金子收回?!?/br>唐無欲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徑自離開了。那掌柜的不敢攔,也攔不住,只能是將那金子給收了起來,記在了賬上。離開了布莊之后,唐無欲找人打聽了一下,就走到了聚陽齋的附近。聚陽齋的大門緊緊地閉合著,將所有想進入的人都攔在了門外。不過這哪里能攔得住唐無欲呢?只是輕輕一躍,就已經(jīng)進入了聚陽齋的內(nèi)部。這聚陽齋看著和普通的人家也沒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正是清晨,主人家還沒有起床,可是下人們卻已經(jīng)忙碌了起來。買菜、砍柴火、燒水、做飯、清掃宅院……一切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唐無欲藏在一處無人注意的角落,對著小諾輕聲道,“有沒有熟悉的味道?”小諾也輕聲“哇嗚”了一聲,鼻子聳動了幾下,視線落在了前方。而它注視著的前方,是兩個正在往下卸貨的男人。穿著粗布衣裳,胡子拉碴,頭發(fā)也是亂蓬蓬的,就是衣服普通的貧窮人家的打扮。看著沒什么稀奇的。可是,唐無欲相信小諾的判斷。小諾對連家人的味道都很熟悉,而在離開之前,他只給小諾嗅過那兩個逃犯的床鋪和衣服。而此時小諾一直盯著那兩個人,就說明那兩個人肯定有問題!更何況,下人們是不允許走正門的,那么布莊老板說的,沒人離開,也就說得通了。不過唐無欲并不準(zhǔn)備在這里動手,那樣實在是太大張旗鼓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他默默地等著,等那兩個人卸完貨推著小車離開。※※※“宛夏哥哥,困。”連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為他被迷藥迷暈了一段時間所以現(xiàn)在晝夜作息有些顛倒,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睡著,就算睡著了,那也是淺眠。而且晚上他們是休息在荒郊野嶺的,那一聲聲的狼嚎,也讓小連瑜毛骨悚然,于是,就更加睡不著了。說實話,真的遇上了野獸什么的,其實連瑜也沒有那么害怕,他的身上有不少小玩意兒,都是唐無欲做給他的玩具。而對于一個唐門弟子來說,又有什么玩具能夠比得上各種小機關(guān)呢?大概是覺得小孩子沒有什么威脅,所以接收了連瑜之后,也沒人想起來要搜連瑜的身,所以那些小玩意兒,就還好好地藏在連瑜的身上呢!因為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所以連瑜白天的時候就開始犯困。尤其是搶完了自己的第一餐后,又消耗了不少的體力,頓時就更困了。連瑜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往宛夏的懷里擠。宛夏無奈,最后只能是伸出手,將連瑜給抱進了懷里,拍了拍他的背,“困了得話,就睡一會兒吧!”連瑜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毫不客氣地滾進了宛夏的懷里,沒一會兒的時間就睡著了,還打起了小呼嚕。宛夏簡直有些哭笑不得,在心里感慨,這個小家伙兒的心可是真的大,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睡著。之前諷刺過連瑜的另外一個孩子,見連瑜那傻乎乎的樣子,沒忍住靠在車廂上撇了撇嘴。在連瑜睡著之后,宛夏的視線就落在了另外的那一個孩子身上。“都已經(jīng)同車這么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蓖鹣臏睾烷_口。那個孩子閉著眼睛沒有理會他。而其余的孩子們大部分都是幾個人抱堆,即便如此,也有很多人在瑟瑟發(fā)抖,時不時地還會有抽泣聲傳來。宛夏,連瑜,再加上那個孩子,這三個人仿佛是另類一樣,沒有什么害怕的情緒。連瑜不害怕是因為心大,還有就是他覺得自己的唐大哥無所不能,肯定會將自己給救出去。宛夏不害怕,是因為他已經(jīng)對自己未來的命運有了清晰的認(rèn)知。那么,那個孩子呢?就在宛夏以為自己不會聽見回答的時候,那個孩子開口了。“你可以叫我阿幺?!?/br>“你是你家里最小的孩子嗎?”聽見了幺這個字,宛夏不由得開口問道。可是那個孩子卻仿佛是被問的煩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宛夏張了張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