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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也多了幾絲凝重,這份契書,似乎,還是陛下親手所寫?既然唐無欲拿出了契書,那居知縣和徐師爺也就沒必要揪著私造兵器的事情不放了,人家可是官方蓋章的。※※※那么現(xiàn)在,那一枚弩|箭到底是從何而來,就很有問題了。尤其是,經(jīng)過剛才唐無欲本人的鑒定,這就是他自己鑄造的弩|箭無疑。他們又都確定自己肯定沒有丟過□□。“這樣吧,我這次過來也帶了不少人,正好可以協(xié)助知縣大人查案?!蔽簽t開口,“知縣大人不用客氣?!?/br>居知縣蹙眉:“這……”“那,便這樣決定了!”沒等居知縣反對,魏瀟直接一槌定音。居知縣:……“居知縣,你覺得,應該先從哪里查起?”為了表示自己絕對不干涉,魏瀟特意假惺惺地問了一句。居知縣:……“先調(diào)查一下那位鄰居這段時間都和什么人接觸過吧。”“還有就是,那一枚弩|箭的來源,這點,大概要勞唐俠士多多費心了。”唐無欲頷首,“自然?!?/br>居知縣還是有些不死心,“唐俠士,確定你不曾將這些小巧弩|箭落在某處,或者是,送給別人?”“不……”唐無欲停頓了一瞬,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我確實曾經(jīng)送出去過?!?/br>“是誰?”居知縣的眼睛立刻開始放光。“是一個……”唐無欲剛想說是一個死人,又立刻停住了嘴。“一個啥?”居知縣步步緊逼,“若是可以找到那個人,那□□的下落也就能查清楚了。”“我會去查清楚。”唐無欲略思索了一會兒,道,但卻始終不肯說那人的身份。※※※明家村站在連家那空無一人的院子里,唐無欲竟然覺得有一絲懷念。因為久無人居住,屋內(nèi)的家具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浮沉。這次回明家村,唐無欲是要來驗證自己的一個猜測的。他是將連琦哄睡之后才出門的,時間緊迫,因此,即使有些懷念,他也僅在院子里停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目標是后山,連琦曾經(jīng)為原主立下的無字碑。當初離開的時候,他在那里放下了一枚□□。唐無欲循著記憶中的路線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原本木制的那個無字碑已經(jīng)不見了。他四處找了找,按理來說,那塊兒刻意雕琢的木牌和周圍的枯枝爛葉區(qū)別很大,應該很輕易就能發(fā)現(xiàn)才是。可是唐無欲快將方圓十里都找遍了,卻什么都沒有。他站在上次來的時候曾經(jīng)站立的位置上,靜靜思索。要說那木碑徹底腐敗,唐無欲是不信的,再說就算是腐敗,那也會留下點兒東西吧。而更加重要的則是,那枚□□,也不見了。“嗯?”唐無欲蹲下身,“這里,被掘開了。”他眸子微微瞇起,下一刻手中千機匣嗡鳴,對準原本埋了原主衣服的墳堆——塵土飛揚中,一個小籃子出現(xiàn)在了唐無欲的面前。“衣服,也不一樣了?!?/br>當初連琦埋下的時候,里面的衣可都是疊的整整齊齊。可現(xiàn)在,里面的衣服卻是亂的。將所有衣服都檢查了一遍之后,唐無欲微微瞇起了眼睛。取出了一枚——墜子。看形狀,應該是女人發(fā)簪上墜的,唐無欲用手摸了摸,品質(zhì)也不錯。將那枚墜子收好,唐無欲又將籃子里的衣服折疊整齊,埋了回去,重新做了一個木碑。“以后,投個好胎?!?/br>※※※“呦,這不是小唐嗎?阿琦不是懷著孕,你怎么不陪著他?”明三嬸將簸萁放在一邊,唐無欲前來拜訪的時候,她正在揀明年播種用的花生果。“三嬸?!碧茻o欲伸出手,將那枚墜子遞過去,“這個,你知道是誰的嗎?”“嗯??我看看?!敝捞茻o欲說話一直直來直去,明三嬸也沒在意他那沒啥起伏的語氣。“這墜子,總覺得有些眼熟,”明三嬸仔細地觀察了那墜子的材質(zhì)和形狀,喃喃道,“這看著可不像是那些便宜貨……”“嗯,應該是天青玉(作者編的)?!?/br>“天青玉?”明三嬸眉頭緊緊皺著,思考。“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有點兒印象了,這個,我好像是在遲家媳婦那見過?!?/br>“您確定?”唐無欲眼神閃動。“應該……是吧……”明三嬸不太確定地道,“我記得之前她好像是特意拿出來炫耀過。不過,最近遲家媳婦也懷孕了,有段日子沒出來了?!?/br>“那,這個遲家,就是遲蔓薇家嗎?”明三嬸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對,就是遲家兒子娶的媳婦?!?/br>唐無欲不語。明三嬸卻一把抓住了唐無欲的胳膊,“小唐啊,你和我說,是不是琦哥兒又出事兒了?”“沒什么,三嬸,”唐無欲輕輕拍了拍明三嬸的手背,輕聲安慰,“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就是回來拿個東西?!?/br>“遲家去你家翻東西了?”唐無欲搖頭,“不是。三嬸,你不用擔心,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正在找算計我們的人。還有,阿琦最近能吃能睡,好得很。”“瞧你這說的,怎么形容得和豬一樣?”明三嬸嗔道,“得說吃得好,睡得香?!?/br>唐無欲努力扯出了一個笑容。只可惜看著和哭沒啥區(qū)別。回去的路上,唐無欲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個地方,到底是如何被人發(fā)現(xiàn)的?第100章金石縣縣衙“遲家?這個姓氏,怎么那么耳熟?”居知縣捏住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是不是還是和你們家相關(guān)?”唐無欲微微頷首,提醒了居知縣一句,“不錯,羅家,羅永昶?!?/br>“哦?羅家?”居知縣捏下巴的動作一頓,他想起來了,“當初羅永昶被判流放,和他同伙之人也各自判刑。莫非,這次是羅家的刻意報復?”“有可能?!碧茻o欲將那一枚墜子交給了居知縣,“這是我在明家村發(fā)現(xiàn)的。”“明家村?”居知縣伸手接過了墜子。“是,在阿琦曾經(jīng)摔下山的地方發(fā)現(xiàn)的。當初,為了避免有人在此跌落,我和阿琦曾經(jīng)在那里立過一個木牌。我也放了一支弩|箭在那處?!碧茻o欲解釋,半真半假。不然他也實在是沒法解釋,為什么要在那里立一個衣冠冢。唐無欲接著道:“那一枚弩|箭也不見了,我懷疑,這枚墜子就是拿走弩|箭的人不慎掉落的。”居知縣將那一枚墜子放在手心,細細觀察了一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