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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空出手來把她的行李箱拎了過去。邈邈也不同他搶,他愿意耍大男子主義就拎去唄,反正她落得清閑,多好。 他跟阿姨打過電話,他們進去的時候,阿姨已在里面燒飯。她去廚房跟阿姨打了個招呼,驚訝地發(fā)現(xiàn)換了個人,不是以前他們家的傭人了。 她疑惑地看著他,他了然地點了點頭:“換了一個,這個就在我這里做?!?/br> 她不懂他換阿姨的用意,但也沒多問,轉(zhuǎn)身拿了東西去了樓上。 他家有三間臥室,但一間被他用來做儲藏室。有錢人都有一些怪癖,比如收藏古玩、收藏手表之類,他也深諳此道,所以空了一間專門放這些東西。所以可供居住的就一間主臥和客房。 她把行李箱放在地方,眼睛在兩間房間之間徘徊。 換做以前,她肯定三下五除二把東西全搬進主臥??涩F(xiàn)在……她猶豫了。 “你想住客房?”他也走了上來,站在她身邊問道。 她咬了咬唇,不搭理他,直接拿著行李往客房去。 她準備拿東西出來放好,還沒拉開行李箱的拉鏈,就被他一手阻止。 “客房沒人住過,下午讓阿姨清理清理?!?/br> 她詫異地抬頭看著他,驚訝于他的態(tài)度。他的意思是……允許她住客房了? “不過……”他說道,“提醒你一下,你可能忘了,這間房間沒有衛(wèi)生間。外面的那間水管漏水,我關(guān)了水管,還沒讓人來修?!?/br> “那我去下面洗?!?/br> “行啊。”他挑眉笑笑,“如果你能洗的話,你盡可以去下面。” 對了,她這才想起來,下面的衛(wèi)生間里放的是一個浴缸。 她這幾天下面還有流血的現(xiàn)象,根本不能洗盆浴,而且,她也不習(xí)慣。只有以前他心血來潮時,她才會和他一起待在浴缸里洗。主臥里的衛(wèi)生間很大,又放了浴缸,也有淋浴的隔間,裝修得極其奢侈。 她恨恨地瞥了他一眼說:“那我去你房間洗,這樣總行了吧!但是我還是要睡在這里!” 他聳了聳肩,“隨便?!甭牭綐窍掠虚T鈴聲,他說,“你的朋友來了,快下去吧?!?/br> 陶可和他們吃了飯就抓著邈邈在沙發(fā)上聊天,郜臨遠很識相地去了書房。 陶可眼見郜臨遠的身影轉(zhuǎn)身不見,就八卦地立刻問邈邈:“小妞兒,你和這位帥哥到底有啥淵源?” 邈邈并不愿回答,他們倆的故事一時半會說不清,她也不想回憶,從追不到到在一起再到分手最后成了這種關(guān)系,就像反復(fù)地從地上飛到天下,又從天上掉到地上。里面的紛繁復(fù)雜外人也不會感同身受,何必多言。 她轉(zhuǎn)了個話題到陶可的身上:“那你和你那位經(jīng)紀人又是怎么回事?” 陶可撇了撇嘴,“小妞兒,你可真行,又把問題還給我了。得,你不愿說就不說了。”她頓了頓,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邈邈……”她欲言又止地叫她。 她問:“怎么了?” 陶可突然站了起來,給她鞠了個半身躬,坐下來握住她的手道:“對不起。邈邈,真的很對不起,如果不是我那天拉你去吃飯,如果我那天沒和陳子橋吵架,你就不會發(fā)生那件事?!闭f著說著,她竟帶了些鼻音,似乎馬上要哭出來。 她忙拍了拍他,“沒事,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注意,本來前一天我就發(fā)現(xiàn)了落紅,我也沒多想什么,后來才會那樣的,我根本沒想怪你。” “我一直以為我是個好姑娘,就算在娛樂圈里,但本本分分,從不害人害己。可是我一連傷害了你兩次,我對自己很失望。我都不知道做什么能彌補你,我又不能賠給你一個孩子……” “陶可。”她抿了抿嘴,笑著叫她,“不要對自己失望,在娛樂圈,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不承認自己,怎么能紅呢,要知道你的事業(yè)才剛開始。還有,你不欠我什么,所有的事故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你如果總是這樣愧疚地面對我,就是一次次揭開我的傷疤,提醒我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不著邊際的事,你讓我怎么來面對自己呢?如果真心把我當朋友,就別提了吧。” 陶可嘴唇顫抖了很久,重重地對她點了點頭,“邈邈,我真喜歡你。從今往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為了體現(xiàn)我的誠意,我把我的故事告訴你,你要聽嗎?” 女人之間就是這樣,當兩人都愿意坦誠相對,把自己的八卦、私密交給對方分享時,就成了閨蜜。 那天下午她們說了很多,說到后來陶可越來越激動,興奮地想拉著邈邈出去吃飯然后去泡吧,邈邈剛想答應(yīng),就被突然想起的咳嗽聲打斷。 郜臨遠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打開了電視,專心致志地看了起來。 郜臨遠在,兩個人都不能多說什么,互相伸著舌頭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 沒過一會兒,門鈴又響了,郜臨遠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去開門。 邈邈正好奇呢,一個比郜臨遠更高的人影從門后走了出來。竟是陳子橋。 邈邈第一反應(yīng)就是轉(zhuǎn)頭去看陶可,果然陶可的臉瞬間塌了下來。 “子橋,你怎么來了?”郜臨遠問。 陳子橋極其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不說話,走了進來。 郜臨遠留他和陶可下來吃晚飯。一頓飯下來,四個人一句話都沒說。邈邈深深地覺得,陳子橋和陶可的關(guān)系比她和郜臨遠的還緊張。她更覺得,陳子橋并非像陶可所言,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她也無法理解郜臨遠的心思,又怎能說陶可呢。陶可就像自己,深陷在一段沒有未來的感情里,無法自拔,只能不斷地鉆著牛角尖。 吃完飯后,陳子橋起身離開,盡管陶可很不愿意,但是還是被他拉著走了。 剩下他們兩個,邈邈一句話都沒跟他說,上樓開始整理自己的房間。阿姨下午已經(jīng)打掃好,這會兒房間顯得非常干凈,擺弄完房間后,邈邈滿意地大嘆了口氣,這套復(fù)式里終于多了點人氣了! 她哼著小曲兒拿著睡衣準備洗澡。 剛進他房間,就見他赤著上半身靠在床上對著筆記本不知在研究什么,她自動閉上了嘴。 她佯裝是不經(jīng)意間瞥了他一眼,甩著手進了衛(wèi)生間,當然沒聽見關(guān)上門后他的輕笑。 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