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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聽說你今天扇了舒寧一個耳光?” 邈邈聽聞他的話,淡淡地問:“聽她說的,還是親眼所見?” “我看到她從廁所回來后臉腫著?!?/br> 邈邈在心里冷笑,原來他和舒寧去了酒吧,然后發(fā)現(xiàn)了她和黎耀。再怎么說,她和黎耀清清白白,兩個人一點越矩的事都沒有干過,然而他和舒寧呢?他們倆還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誰知道他們做過些什么,他怎么好意思堂而皇之的因黎耀而指責(zé)她? 邈邈冷淡地回應(yīng),“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臉也腫著?”他自始至終對舒寧的關(guān)心都比她多。 郜臨遠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會兒,說:“她正在氣頭上,你讓讓她不行嗎?不管怎么說,舒寧不是你隨便能打的,她是舒家的大小姐,你呢,你什么都不是,你知道打她的下場是什么嗎?!” “我讓她?那誰來讓我?下場?難不成還要殺了我嗎?行啊,有能耐就來吧?!卞沐阈α诵?。 “你爸呢?你忘了你爸了?”黎耀站了起來,蹙緊了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蕭邈邈,你別老是自作聰明,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頂撞她對你有好處嗎,你有能耐去解決你留下的后遺癥嗎?!” 一想到老蕭,邈邈就噤了聲。老蕭是她唯一的親人了,他正處于關(guān)鍵時刻,不能出一丁點差錯。 “你好好想想吧。” 說罷郜臨遠朝門口走去,邈邈懶得去追尋他的身影,只聽得關(guān)門聲隨之而至,“啪”地一聲,響亮而絕情。 那一晚,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這間臥室里。 她自嘲地笑,她本是決定去客房睡的,沒想到最后去客房睡的人是他。 他讓她想什么?想自己有多委屈,想他善變的態(tài)度,還是想……怎么離開他? **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一覺睡到大清早,還是鬧鈴叫醒了她。 刷牙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驚覺臉好像比從前大了,明明壓力那么大,可她還是胖了,這樣一瞧,她忽然覺得其實自己挺沒心沒肺的,要不是腫得可怕的眼睛提醒著她昨天發(fā)生的事,她真的都要忘了這回事了。 她換好衣服,從上面看下去,阿姨準(zhǔn)備好了早飯,正在等她的樣子,她下樓。 剛坐下來開吃,阿姨吞吞吐吐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小蕭,你今天別去上班了吧?” 她把嘴里的白煮蛋就著牛奶咽了下去,疑惑地問:“阿姨,怎么了?” “那個……”阿姨猶豫道,“小蕭啊,我看你還是跟小郜認個錯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到底怎么回事?”邈邈立刻就意識到了阿姨話中有話。 阿姨眼睛飄向了大門口,邈邈把手上剩下的白煮蛋放回碗里,從座位上起來,徑直向大門口走去。 一開門,邈邈就被眼前的畫面嚇了一跳。 門口兩個穿著制服的男人,站得跟白楊一樣直,回頭一見開門的是她,就立刻兩手橫在半空中,還說:“蕭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奉命保護你,你暫時不得外出?!?/br> 邈邈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保護個頭,這是監(jiān)禁!郜臨遠為了不讓她去上班,不讓她逃走,竟然找了兩個保安來看住她! 邈邈當(dāng)下就拿出手機撥給了郜臨遠。 郜臨遠很快就接了電話,但是不出聲音,等她說話。 電流聲呼嘯而過,她氣得太陽xue突突地跳,腦殼都發(fā)疼了,克制不住自己不斷上升的怒火,咬牙切齒道:“郜臨遠,你什么意思?!” 他當(dāng)然清楚她意指什么,電話那頭的他語調(diào)清冷,“沒什么意思,就你看到的那樣而已。” “你這是屬于非法監(jiān)禁,我可以去法院告你!” “行啊,你去告,看我贏還是你贏。” 邈邈氣得掐斷了電話,恨不得把手機往白色的墻上狠狠砸去,但臨末手仍是縮了回來。 她蹲下來全身發(fā)抖,阿姨過來扶著她,安慰她:“小蕭啊,你這幾天還是聽小郜的話別出去了吧,然后向他認個錯,雖然說男孩子該寵著女孩子,但女孩子有時候也要先低個頭,這樣兩方才能處得好啊?;仡^哄哄小郜,就會沒事的。” 阿姨說的簡單,但現(xiàn)實要比她的勸說復(fù)雜的多。 郜臨遠好幾天都沒有回家。就算她想認錯,某人連個人影都不出現(xiàn),讓她怎么認? 況且她并不想。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一年前他也是這樣,忽然從某天開始不回家,好一點的是,這次算是有了征兆,兩個人大吵了一架。 邈邈的承受能力在這一年提升了不少,至少再次面對沒有他的家,不像一年前一般,驚慌失措。 他不回來也好,彼此可以冷靜一番。 他過了十天終于回來了一趟,而在這十天里,邈邈在這兩百個平方不到的復(fù)式里來來回回不知徘徊了多少遍。她完全無法出門,四個保安輪流守候在家門口,二十四小時,一刻都不休息。她用遍了所有借口,甚至連大姨媽都搬出來了,結(jié)果十分鐘后,敬業(yè)的保安大叔提著一袋日用夜用的衛(wèi)生巾,親自交到了她手里,臉上沒有半分異樣。 她給黎耀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辭職,沒有找任何理由,當(dāng)然,也沒有說明自己的現(xiàn)狀。黎耀顯然對她輕易和人同居的事仍舊耿耿于懷,果斷地同意了她的辭職請求,并拒絕了她的辭職報告,他說,實習(xí)生沒有入檔,根本不用辭職信。 她深深地感到自己和被關(guān)在看守所里的老蕭別無二樣,她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安靜地等在死亡,一日復(fù)一日,明天不再值得期待。她迫切地希望他快回來,而他的歸來姍姍來遲。 回家的那天,郜臨遠說:“對不起,我承認我也沒做到坦誠,我沒資格怪你。” 他的道歉邈邈一笑置之,“怎么?舒寧讓你意識到你對我的那些約定都是虛假的,無法實現(xiàn)的了?你所謂的坦誠掉價掉的真厲害。” “我不會再計較你的黎耀的事。” “你有資格計較嗎,我和黎耀什么都沒有,你和舒寧呢?頂多扯平罷了,你根本沒立場說我。” 他再次說了一遍:“對不起?!?/br> 邈邈有點驚訝,確實,讓他低頭很困難,但對不起有用嗎? 他的對不起只是他為了和舒寧繼續(x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