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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與其讓賈母借機(jī)再抬一個更年輕能生養(yǎng)的姨娘給賈政,還不如讓已經(jīng)被厭棄了的趙姨娘繼續(xù)占著這位子呢。 雖說賈母的意思被拒了難免有些不虞,不過因著到底是只留了王夫人一個人說話時候提的這事,倒也不算被回了面子。再加上王夫人這話說的滿滿的慈母心思,這事兒鬧開了也真不能保證就對迎春的名聲沒有影響,甚至倒讓賈母高看了王夫人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說下去,小時候習(xí)慣性脫臼的……還是我……反正我除了嬰兒時期比較乖剩下的時候……各種事故頻發(fā)宛若…… 什么一歲多的時候不認(rèn)識親爹親媽在抱著奶奶大腿嚎啕大哭害的警察差點以為遇見倒賣兒童現(xiàn)場呀…… 什么一個不注意就能自己溜達(dá)到一個臺階上然后從臺階上滾下去把頭磕破縫針啊…… 什么每次和爺爺出門遛彎回家都會莫名其妙脫臼然后下次依舊最黏爺爺…… 感覺我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跡。 前面的都算了,第一回脫臼其實也就是兩歲多的事情,具體原因不明……然后我奶奶是醫(yī)生,把我胳膊接回去了之后我依舊一直哭著喊疼,哭到我媽都擔(dān)心我奶奶是不是給我弄壞了然后偷著打電話給我舅舅讓他假裝路過,然后強(qiáng)制把我抱到兒童醫(yī)院去看一下,然后醫(yī)生說接的挺好的,我之所以哭是因為脫臼時候太疼了……據(jù)說這是我人生哭的最慘的第三次…… 然后就一直有偶爾脫臼的問題,最后一次是小學(xué)三年級,做著廣播體cao呢就脫臼了,把老師嚇夠嗆…… 據(jù)說這種習(xí)慣性脫臼是小時候骨頭沒長好太軟了的緣故,反正長大了之后也就自然好了…… 第11章 迎春探春(十一) 第十一章 哪怕府里發(fā)生了再大的事情也和小娃娃們無關(guān),但是并不妨礙各家主子因為這事回去嘟囔兩句。 事關(guān)迎春,哪怕王夫人不說這事兒,身邊的丫頭嬤嬤也總得嘀咕兩句,不過迎春本就對這些事情敏感度不高,仍舊聽過就算,眨著一雙懵懂的眼睛并不解其意。 倒是另一邊無意聽說了這事的探春仿佛被雷劈過一回似的。 如果說迎春是個已經(jīng)懂了一點事的三歲小娃娃,那探春真的是個什么都做不了的不足周的嬰兒了,誰都不會刻意去和她說事情,都是閑聊的時候提起這事的,而以探春每天清醒的時間來看,她也是隔了好幾天的時候才終于聽說了這事的。 就是這樣也還得感謝這個話題的熱門程度呢。 對于迎春來說,探春并不會主動在她面前說自己的煩心事,是以上一輩子的趙姨娘更多的只是個聽說過的人罷了。而對于探春而言,上一輩子的她來說,趙姨娘和賈環(huán)不知給她拖了多少的后腿,惹過多少的麻煩…… 算起來探春對于迎春的了解還不如迎春呢,反正她是不知道迎春的親娘到底是誰的,是以她完全沒發(fā)現(xiàn)她和迎春互換了身份這件事,聽了小丫頭們的嘀咕,還只覺得這一次的“自己”運氣簡直逆天,不費吹灰之力就擺脫了趙姨娘這個包袱。 哪怕沒能夠成了太太名下的嫡女呢,便是成了周姨娘的姑娘也總比又趙姨娘那個見天兒招惹挑釁太太的親娘強(qiáng)…… 她可早就不記得自己當(dāng)年這時候發(fā)生過什么了,小丫頭們的關(guān)注點自然也不可能在迎春被換了出身這一點,只不過嘆了幾句二姑娘運氣不好被傷的重了,怕是得留下終身病癥了,且趙姨娘大膽居然敢去害二姑娘受傷,若不是好運道肚子里頭正巧還懷著孩子,只怕早被老太太處置了。 探春很清楚小丫頭們夸大事實的能力,她雖不清楚上一輩子同一時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但是卻很清楚自己其實并沒有什么終身病痛的——且探春清楚趙姨娘便是再大膽也是懂些規(guī)矩的,并不可能起意傷人,更不至于害自己的親生女兒,只覺得所謂的終身病癥多是小丫頭們望文生義空xue來風(fēng)的說法,這才并不放在心上。 不過探春倒也沒有去摸清事實的想法,不過嘆過一回便罷了,左右如今她自己已經(jīng)是大房的姑娘了,哪怕仍舊是庶出的呢,這邢夫人也總比王夫人好應(yīng)付些,自己想謀一個錦繡前程想必也比上輩子藥容易些——經(jīng)了上輩子的事情,探春哪怕仍自詡本事過人呢,到底也懂了些敬畏,對于高門妾室的位置已經(jīng)沒了想法,只將目光盯在正妻的位置上頭,哪怕未來夫婿出身低些也不在意了。 不過憑探春百般思考日后的生活,到底如今作為一個還不會翻身的團(tuán)子,還是只想了一會兒就又昏睡了過去。 ————分割線————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迎春還是個幼童呢,這需要的時間就更長了些,這胳膊得綁著半年才能松開呢,而還沒等迎春的手好全了,榮國府就開始要辦喜事了。 別看榮國府其實有兩房,但是榮國府里的孩子的年歲素來是成等差數(shù)列的,比如賈珠比元春大一歲,元春又比賈璉大一歲,是以這回頭一個辦親事的自然是賈珠了。 賈珠雖名義上是榮國府長孫,但是真要算起來不過是二房長子,賈政為官又算不得出色,是以這婚事上頭自然是要差一些的,好在賈珠本人算是個有學(xué)問的,得了國子監(jiān)祭酒李守中的賞識,愿以獨女李宮裁許之。 賈政如今不過是個從五品的員外郎,而國子監(jiān)祭酒卻是從三品的官兒,嚴(yán)格算起來若不是賈母尚在賈政仍以榮國府名義行事,這賈珠也算是高攀了李家的——不過這李家千般好處卻偏偏絕了后嗣,李守中年紀(jì)也不算小卻偏只得李宮裁一女,倒使得李家也攀不起高門親事了,不過折中才選的賈珠罷了。 李守中想的倒也算是周全,榮國府到如今還不曾出過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讀書人呢,國子監(jiān)的地位特殊的很,在女婿考中進(jìn)士之前都是得依附著他的,不愁賈家不對他家姑娘好。 能從普通耕讀之家爬到從三品位置上頭的李守中的目光不可謂不好,只是他到底沒料到哪怕賈政對于這樁婚事極為滿意,王夫人卻對長子的婚事挑剔得很呢。 只頭一條——這李家的嫁妝,王夫人就百般看不上眼,以賈王史薛四家的富豪,便是李家把大半的家產(chǎn)都陪了來在王夫人看來也是單薄得很的。賈政倒是對李家看著就顯得清貴的嫁妝頗為滿意,但是可從沒哪家公公能去討論兒媳婦嫁妝的道理。 好在王夫人便是再覺得遺憾,到底還是端得住的,并不至于在長子的婚事上頭掉了鏈子,賈母雖更寶愛寶玉一些,但是到底賈珠也是長孫,自是完全不吝嗇規(guī)格,一場婚事倒也熱熱鬧鬧的,并沒出什么紕漏。 反正等隔天迎春見到在王夫人身邊立規(guī)矩的李紈的時候,幾乎沒認(rèn)出來這就是當(dāng)初那個木訥的珠大奶奶